复婚日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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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消失。”

    这次,你不要藏起来,我消失就够了。

    “不要答应他,”

    他最后卑微道:“我不求你给我机会,我求你不要答应他。”

    他跪下来求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替他自己要个机会,而是求她不要答应他。

    睫毛弯弯被泪染,江枝泪已干,不再多言,把手中伞递到他的掌心里,为他送去,为这段情,送去最后的关心:“回去吧。”

    她做了最后的道别,临别前,她最后看了他一眼。

    她见过他太多模样,自信、得意、叼着烟,勾唇笑的那瞬间,仿佛世界、天地都要遵守他的规矩,现在,她也见识到他不为人知的那面,是脆弱的、敏感的、没有规矩的活着。

    擦肩而过的瞬间,闷雷响动,是天地为他呐喊,为他动容,眼泪在他的眼角落下。

    他垂下的手想要抓住她,却只擦过衣角,她已消失在夜色里。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都,留不住她。

    他站在夜色里,眼泪流不完,任风吹雨打,八风不动。

    直到伞落在地上,发出闷声,水花被溅起来,巷子里才传来惊呼声:“少爷,您醒醒。”-

    江枝对屋外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回到二楼,把浑身湿透的衣服换掉,洗完澡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亮起的手机屏幕,是邵均发来的道歉消息。

    因为今晚的话而道歉。

    她没有任何回复。

    在车上的时候,他说完那些话,她知道他并非玩笑,因为他还说了句:“我其实,最近很想你。”

    而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当时收回视线,语气淡然,道:“我不想和周淮律在一起,也不想谈任何的男人,邵均,我只是把你当成弟弟看待。”

    不管有没有周淮律今晚的出现,她都不会答应邵均。

    伴随着闷雷响动,忽然小腹一阵热流,她打断思绪,算算日子,才知是已经又过了一个月,又到了来姨妈的日子,她起身去柜子里拿卫生巾。

    她打开柜子,却看见那袋白色的、折好的整整齐齐的刀纸。

    她站在原地,脑海里又是那天他血流不止的脚,还有小心翼翼的献上刀纸的模样。

    很莫名的,她想起那天外公的那句话

    ——他最近变了很多,我也看在眼里,你呢?

    她当时发着呆,答非所问:“阿公,我好不容易走出来的。”

    也心不在焉的说:“我不会再因为某个瞬间去重复爱上某个人。”

    她发呆的时候想什么呢?

    她们在一起七年,是枕边人,是住在过心里的人。

    她清楚的知道,也没人比她更明白他在这里一个月的所作所为,所改变的,所行动的。

    他的改变她都看在眼里。

    所以她当时才会说,她不会再因为这些瞬间去再次爱上他,因为她好不容易走出来。

    今晚的对话她也记忆犹新。

    她明白,当她知道他也曾为这段婚姻努力过之后,这些误会就会消除。

    而当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误会,嫌隙解除掉后,就是开始正视对方的每分每秒的开始。

    面对昔日爱过的人,当误会消除,他的变化在眼里,在生活里,就像眼前的刀纸。

    她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见。

    但是她能做的,就是压住这种所谓的“看见”,远离这里。

    离他越远,越好。

    他的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任何能够让她内耗的关系里,这是爱自己的开始。

    放弃,离开,她不是说说而已。

    她下定的决心,不会因为今晚的误会解除而发生任何的改变。

    想到这,她拿起手机,给蔡双发信息道:“交换生什么时候可以申请?”

    她只想过去戏曲院,却从未想过要交换。

    所谓交换,就是出国。

    就是离开。

    彻底的离开。

    去到没有他的地方,去到远方,重新开始新生活。

    第40章  “我要出国了。”

    禅城医院住院部, 单人vip病房内,白皙骨感的手背上银针刺眼,软管里有点滴渗入,半空中悬挂着两瓶透明液体, 许特助拿起吊瓶望了眼, 道:“少爷, 医生说让你喝点粥。”

    周淮律躺在病床,背靠着消毒过的枕头, 深邃的眼眸无神盯着某处发呆。

    从今天醒来后, 他就这样, 没有半点儿气色和精神。

    “许叔, ”

    他倏地开口, 声音很暗哑:“她说如果我再出现,就和别人在一起。”

    他记得的, 只记得这句话。

    从他醒后, 就重复这句话, 喃喃自语,许特助都看在眼里,他轻叹口气,想开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毕竟他也不知道,他们每次的争吵究竟是因为什么。

    默了片刻后, 只能道:“少爷,您昨天在京都就淋了雨,连夜赶飞机回来, 又在禅城淋雨,身体再硬朗也遭不住这样折腾, 您要有个硬朗的身子骨,才能去找太太啊。”

    许特助欲言又止,昨天要不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周淮律,他和司机下车去找,才看见他倒在巷子里,等送到医院来时,已经烧到了非常高的度数,险些感染。

    高烧三十九度多,再晚些烧坏了,可如何是好?

    许特助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若是再晚些时候出现,若是再迟点,他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或许禅城和香山澳都要翻天。

    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人,却丝毫不后怕,没有半点儿在意、半点儿后悔,也没有半点爱惜自己的身体,只个劲儿的道:“许叔,我就这么讨人厌吗?”

    许特助只觉得周淮律被爱情冲昏了头,他以前还以为少爷是个工作狂,现在为了爱情,周家的事情自离婚后越来越少接触,到现在直接不管了,成了痴情种。

    他沉默片刻,道:“少爷不会讨人厌,或许是太太和您要的不同。”

    许特助的这番话,让周淮律陷入反思。

    他们要的东西不同?

    他要什么?他想要和好,想要挽留。

    那她要什么?

    她要他消失。

    不得不承认,但是这个却是事实。

    他们要的就是不同的。

    不是或许,是肯定。

    他陷入这段感情里,每天无法自拔,她越是抗拒他的出现,他越是要出现。

    他在这场拉扯战线里,失去理智,如今想来,她从始至终要求的,就是他不要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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