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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轻响[校园]》 30-40(第2/19页)
点他摊着的练习册。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王启胜故作深沉,“人家姑娘伤心了,你不哄哄?”
李延时一把把笔抽过来:“你脑子有病吧?”
他疯了?
哄闻声?
他长这么大没服过软。
王启胜叹了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掰着手指:“首先,你伤了人家的心,其次,你看人家小姑娘心里难过了不愧疚?”
“她哪儿难过了?”李延时冷笑。
他看闻声那天晚上高兴得很。
“这你就不懂了。”王启胜砸咂舌,“那不高兴还能让你看出来?”
“都要跟你保持距离了,可不难过吗?”王启胜说得“头头是道”。
有些人真的,也就先天有这天赋。
瞎几把乱说,还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哄哄。”王启胜临把椅子压回去之前,再次挤眉弄眼。
李延时愣了一会儿,把刚扔在桌子上的笔捡起来,食指和中指转着敲在书页上。
所以……哄哄?
第32章
临上课前几秒, 闻声才出现在教室门口,踩着铃声回来。
她突然来姨妈,找文童借了姨妈巾, 在厕所收拾了一番, 耽搁了些时间。
等回到班里,落座,才觉得气氛有一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但挺不对劲的。
这不对劲一直延续了两节课,直到——
身旁人拿起她空掉的水杯, 轻敲了一下桌沿:“接水吗?”
问这话时的语气依旧屌了吧唧, 仿佛说的不是“接水吗”而是“不接就滚”。
闻声:………
烧水房在五楼走廊的尽头, 虽然在三班的方向,不远,但一般谁出去接了,都会同时抱几个人的杯子,帮一下。
就比如——
“周佳恒, 帮我也接一下!”文童隔着两人把空杯子扔过去。
周佳恒被砸的一晃悠,嘟囔了一句,拿着杯子从前门出去。
闻声视线转回来, 看了看李延时手里自己的水杯。
但李延时帮干这事儿就挺迷惑的。
毕竟大少爷自己都不接, 天天喝矿泉水。
闻声搭在课桌上的手,食指微蜷, 迟疑了一下。
两秒后, 把李延时手里的水杯抽回来。
她小幅度地摇了下头:“不用了。”
“嗯。”少爷点头, 手揣回口袋, 接着看自己的书。
他腿从桌子下伸出去老长,鞋底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王启胜椅子下的横杠。
闻声抬手, 食指蹭了下鼻梁。
不知道是觉得尴尬还是怎么,总之想说点什么。
“你的物理作业”
闻声话音未落,桌面上被拍了练习册。
男生做这动作时眼都没抬,右手两指夹着的签字笔,转得让人眼晕。
进入十一月底,饶是临安再靠东南,温度也降了下来。
今天天气不算好,多云,上午十点多的天昏沉得像下午四五点。
闻声摸了下鼻尖,不自觉地又想到那天晚上的储物间。
阴沉,逼仄,就像此时闷得人头痛的天气。
闻声因为想事情,维持这个动作维持了太久。
李延时转过来,勾着冲锋衣的拉链往上提了提,小半张脸埋在里面。
懒洋洋的半挑了眉,看她。
意思是问“有事?”。
闻声当然没什么事,摇头,转了回去-
周五下午的活动课照例需要大扫除,这次的值日组轮到了闻声他们六人小组。
周佳恒、王启胜、闻声李延时和文越文童,正好六个。
一周就这么一次活动课,班里一小半的男生都拿着篮球去了操场,一小撮女生晃去了校园超市,还剩了一些则抓着这个时间趴在课桌上刷题或者补觉。
只有闻声她们六个,要苦逼地打扫卫生。
每个人的具体打扫任务是周佳恒分的,闻声被分到擦前后黑板和窗沿讲桌。
后黑板上还有上周留的黑板报。
闻声先用板擦擦了一遍,又洗了抹布。
王建国对流动红旗这种东西有着谜一般的热衷,要求垃圾筐里不能有垃圾,前后黑板不能有粉笔灰。
闻声拿着洗过的湿抹布从后门进去时,发现自己刚搬到黑板前的椅子不见了。
估计是谁看那椅子放得挡路,随手给搬走了。
闻声走过去,手上的抹布折了两下,叠成方块,下面的大半部分擦完,伸手去抹最上面时犯了难。
纵然闻声已经不算矮,但扬起的手跟黑板最顶端还是差些距离。
她往后两步,转身,想去搬自己的椅子。
“要帮忙吗?”
文越刚从楼下倒完垃圾上来,放下右手提着的蓝色大桶,往闻声的方向过来。
闻声正打算摆手说不用,突然手上一空。
走动间会发出窸窣响声的冲锋衣布料擦着闻声的肩膀,从背后过去。
男生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了阴雨天的凉气。
微凉的的触感从闻声的后脖颈略过,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机灵,转头看过去。
李延时跟不怕冷似的,身上一天到晚就是那几个颜色的冲锋衣。
此时右手抄了口袋,左手拿着刚闻声手里的那块抹布,从右到左,几下把黑板最上层擦完。
接着,抹布抛还给闻声,弯腰去捡墙角的拖把。
男生做事没有女生细致,打扫卫生这种事更不在李延时擅长的范畴。
湿溻溻的抹布从黑板上略过,水渍下仍有若隐若现的白色痕迹。
闻声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咕哝:“没擦干净”
李延时拎着拖把杆,觑她一眼:“帮你你还挑?”
“是真的没擦干净。”闻声执着。
李延时无奈,丢了拖把,再次捡回闻声手里的抹布。
下巴点着黑板,问她:“哪儿?”
“我帮她吧。”文越从后面走上来。
李延时手里的抹布抛了两下,没给文越:“你去拖地,她难伺候的很。”
站在一旁,正研究那处白色痕迹是不是用抹布擦不掉的闻声:?
她侧身过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李延时。
觉得这人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的定位都非常不准确。
这普天之下有比他还难伺候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
“到底是哪儿?”跟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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