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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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她从不掉眼泪,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明媚、柔和,可以融化万物。

    崔枕安一早就爱她,只是当时他不知道,避着不去承认。

    可是现在他承认了,他知道了,姜芙却不要他了,和那些人一样,都不要他了。

    两个人只要一碰头,不是吵便是吵,再不会心平气和的说一句话。

    心中一阵酸楚,手朝前一送,将她整个人扣在自己怀中。

    自指缝间呼出的潮热之气一下一下扑在崔枕安的喉节处,只瞧那人心生悸动,喉节也跟着滚了滚。

    终是忍不住微微偏下头去,唇贴到她的耳珠之上轻啄一下。

    她没反应,只是哭。

    崔枕安收了手臂,将人搂得紧了些,又腾出一只手去扯她的腕子,她与崔枕安抗争良久,最终力道太浅挣扎不过,最后硬生被人从脸上拉扯下来。

    只觉一阵滚热,姜芙再反应过来,已是他的唇贴到自己的额上,而后是鼻尖儿,最后是嘴唇,姜芙摇头,可下颚又被他捏住,单手拖着姜芙一点点朝后,最终来到榻前,滚热的气息近乎将人淹没。

    姜芙的脚绊在脚榻之上,身子朝后仰去,她一惊,以双手支撑才不至于摔倒,崔枕安的鼻尖儿蹭过她的脸颊,在姜芙眼前罩下硕大的阴影。

    伸手想要将人推开,他身形一歪,仰躺下来,将姜芙整个人也随之带倒,两条手臂稍稍一带,姜芙便被带到了他的身前,紧紧扣住。

    姜芙能感觉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气息,以及越发难以逃脱的桎梏。他单腿弯曲,别在姜芙的腿侧,稍一翻身,又将人压下。

    趁此机,姜芙想要朝发上伸手,群青发簪却被崔枕安提前拔下丢到一旁,他终是抬脸,强稳了气息,瞳上却蒙着一层雾色,深浅不一的热气扑在姜芙脸上,“又想扎我?”

    “上回你扎我的还没讨回来,这账怎么算?”

    作者有话说:

    今天和孕妇从中午逛到八点多,还好上午有点存稿,我知道我又迟到了(那么还是老规矩,谁在说一声,明天早上十点一起发包)

    🔒

    第53章 约誓

    姜芙着实无话可说, 因为她知道,无论同崔枕安说什么都全无用处,这样一个极端自我自傲之人, 能指望他什么呢。

    “姜芙我告诉你,不是所有的事都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崔枕安拇指轻抚方才她唇上被自己吸咬处的红痕,“旁的事我自有分寸, 你不必插手,更没权利质问。”

    一如许氏一案还有临州案,牵连甚广, 事关亲眷, 如何能轻易下论。

    更何况他身为储君却非天子, 有些事不能越权。

    “我现在要同你讲的是你我之间的事。”他的身形再次压低了一分,膝盖将她腿抵开, “你扎我那回, 该怎么算?”

    她闭上眼, 人在屋檐下, 自知反抗无用功。

    “我瞧着你医术倒是精进不少,应是那人教了你许多,你有没有本事将我的心病医好?”凑到一起, 手便不能得闲, 在她唇畔反复游走,终于说道, “这两日我倒是细细考虑了一番,你若是有本事将我医好,我可以应你一件事。”

    蓦然睁眼, 姜芙看向他三分笑意的眼, 不敢相信, 却还是没忍住一问:“真的?”

    “前提你是要将我医好。”总是这样见了面就打也不是个法子,他得想个折中的主意先将人稳住,之所以这般笃定,是因他觉着姜芙虽然现在有两把刷子却远没到那个程度。

    毕竟自己病当年可是经过多少大手诊治都未痊愈。

    此事诱/惑极大,可姜芙还是不敢轻易相信此人,眼珠子微微顿了片刻,“任何事?”

    “我所能做到的任何事。”他道。

    心念一起,姜芙原本丧着的一张脸竟稍稍有了些喜色,并且有两个念头飞速的在脑海里盘旋起来。

    瞧出她眼角眉梢中情绪的突然转换,崔枕安似猜出她脑子里在盘算什么,又泼冷水的加上一句,“别高兴太早,我这是积年的顽疾,你这三五年的医术怕是不成。”

    “你怎知我不成!”姜芙不服气,不管成与不成,她总愿意全力一试,哪怕仅有星点希望,“可你若说话不算怎么办?”

    他二话不讲,将掌心朝前,伸到姜芙眼前,“咱们可以击掌为誓,若姜芙能将我心疾医好,我崔枕安便应她我所能做到的任何一件事。若我崔枕安食言,天打雷劈,死难超生。”

    他掌心的纹路深明,走势干净有力,姜芙看得清楚,自古君王将誓言看得极重,不会有人轻易拿此来赌咒发誓。

    这回姜芙的心当真活了,生怕过了这村没这店,给自己拼命奔出一条路来,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得多。

    她伸出左掌,重重扣在崔枕安的掌心之上,细手纤白,整比他的手小上一圈轮廓。

    声响即应誓,崔枕安只觉着掌中传来一股温凉,下一刻他五指分开,指尖儿依次穿插在她的指缝当中,紧紧扣住,“可你若是医不好怎么办?”

    “医不好,便一直医,医到你好为止。”她才不会说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之类的言辞,。

    见她未傻得透顶,崔枕安笑出声来,“可是在你没治好之前,你得听我的,不能再跑,也不能惹我生气。至于你想知道的某些事,有朝一日我都会给你答案。”

    话未说尽,他脸贴过来,唇角蹭于她的脸侧,轻轻含住其耳珠。

    突如其来的一下,姜芙一声喑叹脱口而出,原本就是声线轻柔,落到了崔枕安的耳朵里便激起千层浪。

    尤记得初回出于妒恨加之生疏将人折腾的不轻,这回他耐了性子循序渐进。

    银钩落,月帐遮。

    姜芙的绣鞋一只落在脚踏上,一只落在砖石上,不多时,满绣花碎的垂领衫顺着榻沿坠落,将脚踏上的那只绣鞋盖得严实。

    姜芙的膝支出于月帐缝隙。

    那人在蝴蝶翅膀上轻咬一口,满脑子混乱的姜芙肩膀跟着轻颤一下。

    她扯过一旁锦绣被将自己盖上,紧接着又来一口,姜芙的头蒙在锦被当中,玉齿也轻轻咬住织锦。

    辗转、轻磨。

    不顾姜芙推在他发顶的手,他只看到点点清溪,与蝴蝶腹部微微的颤动。

    最后撑身坐起,掀开锦被一角,同姜芙同处暗处。

    这里已被她吐出的气息烘得闷热,崔枕安双手自背后轻轻扣住发姜芙双肩,侧颜贴在她的脸颊上,近乎以气音唤了她的名字,“姜芙”

    随着他含糊着低语一声,姜芙发顶朝后,下巴微微仰起。

    室内无风,月帐自动。

    姜芙的脚尖儿在月帐的褶皱中时隐时现。

    直到崔枕安的肩脊布上颗颗豆似的汗珠才肯放人。

    此刻姜芙整个人也似才从水里打捞上岸。

    这应该是个体力活儿。

    尽管姜芙根本没出什么力气,可每经一场就似被人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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