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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60-70(第11/26页)
落。
段翎:“可以了。”
她往后退一步,让他能起身:“那我们出去。”
画师早就在后院等着了,见林听和段翎出来,叫他们坐到对面凉亭,保持一个姿势半个时辰。
林听刚坐好,画师又说话了:“林七姑娘、段二公子,你们坐近一点,不要离得太远。”
离得远?哪有?林听看了看她和段翎的距离,不到一根手指。她明白了,画师是想让他们手臂挨着手臂,很亲近地坐着。
在段翎坐过来前,林听坐过去了,大红色裙摆压着他衣摆。
段翎见林听主动坐过来,看了她几眼。又因为林听面朝画师,所以他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侧脸。
凉亭只剩下他们二人,身体紧挨着,绑住林听蝴蝶髻的长丝绦垂下来,落在段翎掌心上,他不自觉收拢手,再一次握住了丝绦。她这次没怎么乱动,丝绦没滑出去。
画师开始作画了。
四周偏静,只余鸟叫虫鸣,还有一些风吹过花草的簌簌声。林听喜动,要干坐着半个时辰,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挑战。
林听坐了片刻,总感觉哪里痒,但没蚊虫飞过,纯粹是想动,但不知怎么的,还是克制住了。
她决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段大人。”
他下意识侧头看她。
画师握画笔的手顿住,提醒道:“段二公子,您能不能把头转回来,我正好画到您的脸。”
段翎转头回去,面向不远处的画师:“你想说什么。”
林听不太好意思了,如果不是她忽然叫他,他也不会动:“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当锦衣卫?”因为段父是锦衣卫指挥使,所以他“子承父业”,也当锦衣卫?
但她又感觉不是。
段翎像是能看穿了林听心里面的想法:“我不是因为我父亲才当的锦衣卫,我当锦衣卫,是因为我想当,我很喜欢查案、审讯、杀……抓人的那种感觉。”
怪不得段翎整天办差也不厌烦,原来是热爱这份工作。林听做不到,她不热爱干活,热爱的只有钱,干活也是为了钱而已。
林听说了几句话,又想动了。听画师说已经画完头,她轻轻歪了下头,不过身子依然不动。
如果在现代,用相机一拍就行,古代只能一笔一划画。
画师画到他们头以下的身体了,当看到段翎握住林听丝绦时,落在画纸上的笔停了停,抬头看段翎和林听,最终还是将这个并不是很明显的小动作画进去:红色的丝绦被一只手攥在掌心上。
半个时辰过去后,林听脑袋靠着凉亭的柱子,睡着了。而画师作完画,低声跟段翎打声招呼,留下画,带着那个外族女子走了。
段翎站起来,看了半晌画,走到林听面前,想叫醒她。
可段翎看着林听,又不出声了,她唇上胭脂是他亲手涂抹的。看着看着,段翎亲了上去,一点点吃掉她唇上那些用花做的胭脂。
林听醒了。
第65章
胭脂因接吻而晕开,蹭到林听的唇角,她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缕湿润擦过,令人心颤。
段翎贴着林听,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过,也沾上了不少色泽浓艳的胭脂,唇渐渐与她同色,不久后,颜色甚至比她还要深点。
胭脂也在段翎的唇角晕开,附近皮肤红了一小片,泛瑰丽。
他还在舔舐着她唇上的胭脂,喉结滚动,将胭脂咽了下去,属于胭脂的花香在他们身侧飘荡着,顺着呼吸渗入身体里面。
林听脑子仿佛被这股也沾染上段翎气息的花香侵蚀了,有种即将要被溺死的感觉,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沾了胭脂的舌尖轻勾住,把她的舌尖也弄红了。
他们唇齿间满是胭脂香。
段翎左手垂下来与林听十指相扣,右手托着她后颈,指尖抚过上面的发丝,很温柔,像是想借此蛊惑住她,让她不要后退。
林听舌尖被段翎勾住太久,发麻了,于是无意识动了下,压过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段翎的呼吸变急,睁开眼,结束了这个吻。
他离开后,她脑子总算清醒了。刚才是睡醒,现在是清醒。
林听不自在地抿直唇。
风吹进凉亭,带来新鲜空气,驱散胭脂花香,也驱散林听身上陌生的燥热。她抬起头,最先入目的是段翎红到不能再红的唇。
他这次的唇红有一半是因为接吻摩擦,有一半是因为蹭上了她的艳红色胭脂,下颌也没能幸免,莫名的色气,似被狠狠蹂躏过。
林听鼻腔一热,似有流鼻血的冲动,忙错开眼,不再看了。
段翎不动声色侧过身,收好画像,拿着在手里,把一张帕子递给林听,没像上次那样替她擦。
林听没多想。
凉亭中间的桌子摆有水果点心茶水,她拿帕子沾点茶水就擦嘴。胭脂差不多全被他蹭去了,所剩无几,随便擦擦就没了,剩下的只有难忘的温热柔软触感。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她好像快要习惯段翎突如其来的吻了。思及此,林听呆如木鸡。
段翎没看林听了:“我母亲想见你,让你在画完像过去,就穿着这套衣裙,不用换下来。”
这套红衣裙有几分像成婚时穿的婚服,做工精致细腻。
不过她只当是普通红裙。
林听擦完嘴,藏好染有胭脂的帕子,生怕人瞧见似的:“你呢,你不去?”今天他们一起画成婚前的画像,冯夫人不应该只会见她一个,扔下自己的儿子。
他又转过身,望向凉亭外,拿着画像的手紧了又松,力度掌控得很,画像并未有一丝褶皱:“你先去,我……两刻钟后再去。”
“好吧。”林听其实有点想看看画师画的那幅双人画像,见段翎卷起来要带走的样子,又没开口问他拿了。不对,她为什么要在意这幅画像,好不好看又如何?
林听没问段翎有什么事,他是锦衣卫,经常有事要忙。
不过……两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他是去处理一件紧急公务,还是看一份卷宗?林听顺手拿起块点心吃,遮掉他留下的气息。
她咬字不清:“那你快去吧,我到冯夫人的院子等你。”
段翎走了。
等段翎走远,林听才记起他唇上的胭脂没擦,要是被人看见,岂不是知道他做过什么?不管了,想必他会有分寸的,说不准边走边擦呢,她就不用操心太多了。
林听找到跟段家仆从同在后院门候着的陶朱,去见冯夫人。
段馨宁也在冯夫人的院子里,见她进来就迎上去:“听说你和二哥在后院里画像,画完了?”
林听:“画完了。”
段馨宁目露遗憾,她一听说林听今天过来和段翎在后院里画像,就想去看。但被冯夫人拦住了,不让她去打扰他们画像,说是不吉利,就连冯夫人自己也没去。
遗憾归遗憾,段馨宁没过多纠结。她母亲说得并非没道理,成婚前做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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