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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60-70(第2/26页)
进发间,束好长发,看向她:“你离我那么远作甚,你和我同床共枕三晚,要是染病会传给我,早就传了。”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林听没再往角落移动,找个地方坐下了:“你出门记得戴面巾。”她不想自己传染给他,他再传染给别人。
段翎戴面巾出去了。
林听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立不安,本来以为今天能离开北长街回林家见母亲的,谁知道发热了,希望这只是寻常风热,不是瘟疫。
她拿出金财神吊坠,双手合十许愿,嘴里念叨:“财神保佑,千万不要是瘟疫,千万不要是瘟疫,是寻常风热就好了。”
财神微笑地看着她。
林听把小小金财神吊坠放到桌子上,虔诚地跪拜道:“我求您了,财神,发财可以往后靠一靠,先保佑我平安,谢谢。”
段翎和大夫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林听在跪拜财神的一幕。
即使大夫脸上覆着两张面巾,也掩不住惊讶。拜财神,许平安愿,能行得通?他头一回见。
林听看见他们,收好金财神吊坠,坐到罗汉榻上等诊治,仿佛刚刚那个迷信的人不是她。
大夫拎着药箱进去,给她诊治。
诊治期间,林听忐忑不安,一直紧紧地盯着大夫的脸,生怕他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大夫被她盯得满头大汗,很谨慎,再三确认后才道:“姑娘莫担心,这是风热,不是瘟疫。”
站在一旁的段翎突然发现自己掌心出了一层薄汗。
真的是风热!林听的心情大起大落,激动到想跳起来。她就说嘛,自己防护得那么到位,又没接触过染病的人,怎么会染病了。
想来是她昨天晚上藏今安在藏得着急,出了一身汗,当时只拿帕子随意地擦了擦脸和脖颈,等段翎送今安在离开再擦身子和换衣服,闷了汗,这才得风热。
林听顿时感觉力气回来一分了,深深地给大夫鞠一躬,难得大方,足足给了他一锭银子、
“谢谢大夫。”
大夫一开始没收,见段翎神色无异才收下:“多谢姑娘。”
收下银子后,大夫开了一张药方:“抓药回来喝,很快就能痊愈了。”说罢,拎着药箱走出房间,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段指挥佥事在生辰当日被姑娘求婚事一事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至今也还有人在议论,他也有所耳闻,想必是这位姑娘。
段翎端详着药方:“你今天暂时不能离开北长街了。”
林听坐在罗汉榻上猛喝水,得了风热多喝水,利于恢复正常的体温:“我知道今天不能离开北长街了,即便我得的是普通风热,也会有人会害怕是瘟疫。”
自从知道不是瘟疫后,她整个人都安定下来了,身体放松着:“等风热褪去再走吧,大夫说了,喝药很快就能痊愈了。”
段翎唤来锦衣卫,交药方给他去抓药,熬了再送过来。
得风热会想睡觉,刚醒不久的林听靠着墙,闭眼坐了会,睁开眼看到段翎还在:“你不走?”锦衣卫最近都很忙,不会休沐的。
“你病了,我理应留在你身边,像你上次那样照顾犯病的我。”段翎再次提起了上次的事。
“小病而已,我喝完药睡一觉就行,不用管我,忙去吧。”
段翎默了默:“好。”
林听挂念着她母亲李惊秋:“段大人,我阿娘这几天是不是总派人来向你打听我的情况。”
“确有此事。”
她沉吟半晌:“我今天不能如期回去,我阿娘肯定会很担心,你能不能帮我带封信给她?”
“可以。”
*
信送到李惊秋手上时,身在东厂的踏雪泥也得到了林听被困北长街,还出现发热的消息。
他勃然大怒,拂掉桌上的饭菜,将负责跟踪林听的小太监打个半死:“咱家让你看好她,你就是这样看好的!她如果染病死了……咱家要你给她陪葬!废物!”
小太监被打到没意识了。
踏雪泥额间青筋跳动着,扔掉染血的长鞭子,懒得理他,喊来暗卫,下命令:“你立刻去北长街,把林七姑娘给咱家带出来。”
暗卫没立刻去,劝道:“厂督,您这样会惊动锦衣卫的。”
踏雪泥冷着脸,越说越气愤:“会惊动锦衣卫又如何,咱家还怕他们不成?段翎也是个没用的,和她有婚约,也不想办法把人带出来,让她留在北长街。”
“惊动锦衣卫就是惊动陛下,还望厂督三思,以大局为重。”暗卫跪了下来,再度劝道。
以大局为重?踏雪泥一脚踹向他的肩膀:“你这话的意思是让咱家什么也不做,继续放染病的人出去,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暗卫:“林七姑娘不一定是染上瘟疫,也有可能是风热。”
踏雪泥弯下腰看他,眼神犀利,表情阴狠:“你敢保证她这些天不会在北长街染上瘟疫?”
暗卫当然无法给出这个保证:“属下会派人留意北长街,一有消息,会马上告知厂督。”
踏雪泥阖目思索片刻:“你把治瘟疫的药方拿出来。”
“您现在要抓药给林七姑娘?万万不可,段翎这些天都在她身边,很有可能会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弃了。”暗卫震惊。
“我让你把药方拿出来。”踏雪泥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
暗卫不敢再忤逆踏雪泥,去取出药方,双手奉上,却又俯首叩地:“属下求您再等几天。”
朝廷迟迟找不到能治瘟疫的药,百姓已经心生不满,如果封了两条街也没能阻止瘟疫蔓延,死那么多人,民心必定大乱,失去民心的皇帝还如何坐稳皇位?
虽说一场瘟疫不足以直接将一个皇帝拉下来,但这是个好的开始,日后只要他们再往火堆里添把柴,火就能烧得更旺了。
暗卫知道踏雪泥这些年经历过什么,希望他能成功。
踏雪泥握紧药方,理智回来了:“也罢,咱家先到北长街看看她现在如何,再作定夺。”
*
林听现在在睡觉。
喝完药一沾上床榻就睡得很沉,从上午睡到太阳下山。一觉睡醒,她感觉好很多了,身体温度降下去,手脚也不再无力。
林听在床上赖了半个时辰,待房间暗下后才起来点蜡烛,刚点上,锦衣卫就过来送饭了。
今天送饭的锦衣卫敲门?
她心生警惕,吹灭火折子,拿过支窗的棍子,别在身后,去开门,接过锦衣卫手里的饭,看都没看对方就要关门,却被拦住了。
林听正欲抬起棍子劈去,他拉下面巾:“看清楚我是谁。”
这声音不是今安在是谁?林听抬眼看去。今安在穿了身飞鱼服,左手还握着一把绣春刀,瞧着确有锦衣卫的风范,不像冒牌货。
林听睁大眼:“你怎么又来了,段翎不是说过我们不能擅自离开房间?你从哪儿弄得飞鱼服,穿着还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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