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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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将军抓我走,真的只是为了利用我来逼今安在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的下落,谢五公子对我也没喜欢之情。”

    段翎:“不是谢清鹤。”

    不是谢清鹤?她身边还有什么男子?总不能是夏子默吧,林听首先排除了这厮,认为段翎是因为别的事才会这么问,她认真回答:“我没有喜欢上旁人。”

    “你随我来安城,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段翎在京城时就问过这个问题了,今晚又问一次。

    林听不想再骗他。

    “老实说,我之所以会随你来安城,是因为我自己。”

    “因为你自己?”

    林听:“没错,是因为我自己。”她不能说出系统,也不能说出任务,只能说到这里了。

    段翎手指轻抠软处,垂着眼看她:“不是为了别人?”

    林听用脑袋撞了段翎一下,仰头调整呼吸:“当然不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怎会为了别人涉险,况且她还能为了谁来安城?

    话音刚落,段翎原本落在林听脸颊的吻又回到她唇上。

    他继续缠着她接吻。

    在他们接吻期间,林听发觉段翎养的那披着一层粉色皮的宠物弹跳了起来,越过手,头撞进了柔软的水里,水没过它,似要淹死它,它却不管不顾到处顶撞着,或重或轻,毫无章法,只遵循本能。

    林听情不自禁看它。

    只见它大半个身子没入水里了,只剩下一点身子露在外面,两侧的小袋子虽没能掉进水里面,但被溢出来的水弄湿了。

    小袋抖动,水又掉下去。

    不知为何,今晚的它跟那一晚的很不一样,乖顺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如蛇般的攻击,就是看似柔软,但行动起来不会比其他动物差,攻击力度准确且强。

    很快,它将水撞得颤动,一遍又一遍留下属于自己的形状。

    林听感觉它有点乱来,伸手往下想弄它出来,掌心一滑,它又进水里,还直接进到最深处。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像是想叫停它,可语气又不是生气的。

    最后,林听都懒得理了,或者说压根理不了,只能任由它在水里动,不过它总是撞得水花四溅,很激烈,弄脏了其他东西。

    *

    翌日刚过午时,林听被敲门声吵醒。站在门外敲门的是锦衣卫,他们有急事找段翎:“大人,您派去苏州的人回来了。”

    段翎听到苏州二字,离开床榻,让锦衣卫到隔壁院子等他。

    林听被吵醒后,没了睡意,睁开眼,坐起来看段翎。他一边从容不迫地穿衣束发,一边抬眸回视她:“你不再睡一会?”

    她伸个懒腰,靠在紧挨着床榻的墙:“现在是什么时辰?”

    段翎看了下房内滴漏,又看林听,抬手扣好腰间的蹀躞带,再挂上香囊:“刚过午时。”

    刚过午时?她又睡到这么晚?林听从床榻里爬出来:“都午时了,再睡可能就到晚上了。”

    “那你先洗漱,我出去见他们。”段翎推开门,走出去。

    不到片刻,林听收拾好自己,也推门出去,想唤仆从准备午膳,恰好遇上回来的段翎。他手握一张画像,应该是锦衣卫送来的,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但没多问。

    段翎却将画像摊开,递到林听眼前:“你看看画上之人。”

    这话听起来很耳熟,她在回门那一日拿踏雪泥的画像给李惊秋看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林听一头雾水地看了。

    画上之人站得笔直,身穿前朝官服,容貌出色,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唇角扬起一抹笑。

    她摸着下巴道:“此人是你们锦衣卫要抓的人?”

    段翎:“不是,此人名唤应知何,我们在安城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讲过他的故事。”

    林听记得有关应知何的那个故事:“你找他的画像作甚?”

    段翎顺着她的视线又看了一遍应知何的画像,目光停在他和踏雪泥完全不同的那张脸上:“我怀疑应知何和厂督有关系。”

    还没与林听成婚前,段翎就派人去查踏雪泥了,因为锦衣卫和东厂一直处于敌对状态,所以他们会互相查对方,试图抓住对方的把柄,以此拉人下马。

    查一个人,一般会从过往查起,段翎调查踏雪泥,自然也会调查他的过往。只是踏雪泥过往宛若白纸,太干净了,挑不出差错。

    可越是干净,段翎就越觉得不对,于是他没中断过调查。

    当初,段翎抓走了踏雪泥的心腹王忠,从王忠口中探得踏雪泥每年都会去一个地方,苏州。

    至于踏雪泥每年去一次苏州做什么,王忠就不知道了。

    哪怕王忠是踏雪泥的心腹,他也不会将自己所有的事告诉王忠,留有一手,行事很谨慎。但段翎只要抓住一个线索就会追查下去,时至今日,终于查到了些事。

    踏雪泥去苏州是为祭拜。

    不过由于踏雪泥是去一座山的山顶烧纸祭拜的,附近又没埋过任何尸体,没法确认他祭拜谁。

    眼看着线索要中断了,段翎又查到踏雪泥行走在苏州大街时被当地的老者误认成另一个人。

    老者将踏雪泥误认成一个名唤应知何的人,拉住他问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一家子怎么就突然消失,还消失了那么多年。

    后来老者看清踏雪泥的脸,又很抱歉说自己认错人了。

    认错人算得上是一件比较寻常的事,不寻常的是踏雪泥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惩罚这个老者。按照他易怒和喜欢打人的性子,本该会将人打得半死的。

    毕竟伺候过他的太监死了很多,大部分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踏雪泥对寻常百姓也没丝毫收敛,有一次,他到大街闲逛,经过他身边的男子不小心弄湿了他的靴子,被他打断了两条腿。

    这样的人怎会突然改性子,放过当街对他拉拉扯扯的老者。

    段翎得知此事,派人去调查了应知何的生平,发现他的年龄跟踏雪泥一致,而他连同全家一起消失后一年,踏雪泥出现了。

    踏雪泥在那一年入宫当太监,后为嘉德帝挡刀,一步一步获得他信任,爬到东厂厂督的位置。

    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段翎从不相信巧合二字,就算踏雪泥不是应知何,也一定和这个应知何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应知何……

    段翎是听父亲提过应知何,但那不是他第一次知道应知何,第一次知道应知何,是在小时候。

    当年,段翎身处嘉德帝炼药人的地方,那里有不少人,也有应知何的亲人,他们试药后陷入痛苦,意识不清时会喊应知何。

    待药效过去了,他们坐一起也会说应知何,担心他的安危。

    他们和段翎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被嘉德帝拿来炼药人,不一样的是段翎只需要试药就好,守着药人的护卫因为他的身份,对他很是尊敬,而他们除了试药,时不时还会被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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