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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100-110(第10/24页)
“你给予的,不会是疼。我都喜欢,那便叫愉悦。”
林听语塞。
半晌后,林听将他被她扯落的衣衫拉回去,盖住一大片紧致细白的皮肤:“那除了我外,旁人不能伤你,你也不能自伤。”
“好。”段翎把药膏还给林听,这是她自己买回来的药膏。
林听目光扫过自己闲暇时随便乱画的那些画像:“差点忘了一件事,你去拿我们成婚前画的双人画像给我看。”回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她今天才记起这件事。
段翎去书房拿那幅画来。
他手一动,一幅被卷起来的画像在林听面前徐徐地展开,画上二人皆是极艳的长相,眼睛尤其画得灵动传神,仿佛注视着她。
她原以为画师画得丑,段翎才将画像藏起来的,没想到画得那么好,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
“真好看。”
林听端详片刻,碰了碰画上的自己,又碰了碰画上的段翎。
段翎没看画,看她。
林听突然想到什么,没再看画像,小心翼翼地解下戴在脖颈的金财神吊坠,亲手给段翎戴上:“你帮我好好保管它。”她不想戴着金财神吊坠进棺材。
段翎低眼看被林听捂得很热的金财神吊坠:“给我戴?”
林听怕他弄丢,用红绳打结时打的是死结:“你先戴着。”等她死后复活还要拿回来的。
她摸了金财神吊坠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松手,放它进他的衣衫里藏起来,不忘嘱咐道:“你千万不要弄丢了。”
段翎看林听近在咫尺的眉眼:“我不会弄丢的,你放心。”
林听眼珠滴溜滴溜地转,忽然说:“后天我们出去吧。”自她“生病”以来,就很少出门了。
冯夫人明天请了一些和尚来为她祈福,全府的人几乎都会在。林听最好也在场,因此选择在后天和段翎一起出门。
段翎:“你想去哪儿?”
林听似早有准备,毫不迟疑道:“我想到城外放纸鸢。”
“可以。”
她拿出昨天叫仆从准备好的竹子、线绳和宣纸:“放我自己做的纸鸢,今晚我就动手做。”
段翎拿起几根散发着清香的竹条:“我陪你一起。”他没做过纸鸢,不过他学什么都快。
林听将竹条分成两份:“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做两个。”
晚上,林听做完纸鸢后太累了,倒床就睡。段翎也做完了,可他没睡意,躺在床上看她。
一开始林听的呼吸平缓正常,后来越来越慢,忽然停下了。
段翎心跳也跟着停下了。
第105章
下一刻,林听的呼吸又恢复了,还翻了个身,手拍到躺在她身边的段翎肩膀,发出一声响。她的脚也动了,搭到他腿上。
林听在睡梦中碰到段翎,无意识地向前凑,张开手将他搂入怀里,睡进他身前,闻沉香。
这瞬间,段翎的心跳也跟着林听的呼吸恢复了。他低头看靠在自己身前的漆黑发顶,看了许久,缓慢地抬了抬手,回搂她。
过了片刻,段翎闭上眼。
林听偶尔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段翎却睡得非常的安稳。
翌日,天还没亮,林听就醒了,难得醒这么早。更难得的是段翎还没醒,他侧身躺着,双手搂住她的腰,像一把柔软的锁。
晨间的光线昏暗,房间没点灯,窗也只开了一半,有种看什么东西都朦朦胧胧的感觉。可不知是林听太过于熟悉段翎,还是他们离得太近了,只要她稍微抬眼,就能将他的一切看得清晰。
林听看了一会。
她没立刻起床,一动不动地躺段翎怀里,不过眼睛没有一刻是闲着的,转来转去,扫过掉出他衣领的那个金财神吊坠。
金财神吊坠下是段翎两截如玉的锁骨,红绳落在上面,顺着姣好的骨头轮廓起伏着,很漂亮。
林听本来是看金财神吊坠,不知何时看向他的锁骨和红绳。
天亮了,段翎才醒。
林听见段翎醒了,离开他,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穿鞋。虽说今天冯夫人请了和尚到家里驱邪祈福,但她也不急着起床,因为他们是中午来,时辰还早着呢,所以他们晚点起也没关系。
她穿好鞋,先唤仆从送水进来洗漱,再到镜子前梳妆。
镜中人的皮肤一如既往红润,完全看不出命不久矣的样子。林听不由得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随后拿起檀木梳梳头发。
段翎走到林听身后,接过檀木梳:“我今天想为你挽发。”
林听看镜子里的段翎,他墨色长发披散着,白色里衣素净如雪,腰间细带垂落,隐约地勾勒出腰腹的形状,劲瘦得恰到好处,不羸弱,透出一股有力量感。
她收回视线,打开抽屉抽出几条五颜六色的丝绦,又打开首饰盒挑选出几样首饰,摆到桌面上,算是默认他为自己挽发了。
段翎专注地给她挽发。
仆从悄无声息地送早膳进来,放下就走人。林听得怪病,将不久于人世的事,她们都知道了,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则传千里。
林听不是没能感受到府中的气氛因自己发生了变化,但她暂时没法改变,于是当看不到。
段翎给林听挽好发后,又给她换上一套鹅黄色的长裙。
等林听穿戴整齐,他才去收拾自己。他们正准备用膳时,段父来了,想跟段翎聊一些事。
段翎带上林听去见段父。
段父见段翎带林听到院子见自己,愣了小片刻。他听说段翎最近去哪儿都会带上林听,但不曾想段翎会做到这个地步,他们在府中的院子见面也要带上她。
他有些话不好当着林听的面说,一时间面露些许为难。
可素来观察力强的段翎此刻跟没瞧见段父脸上一闪而过的为难似的,淡淡道:“父亲。”
林听没喊段父,自从她知道段父将段翎送去当药人的事,对着他就喊不出这“父亲”二字了。
段父并未留意。
他叫院中的仆从退下,开门见山问段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世安侯爷通敌叛国的事了?”
此事非同小可。
不久前,世安侯爷和夏子默在安城打开城门迎接叛军,加入叛军的消息已传至大街小巷。
嘉德帝本就因为皇后病逝,陷入悲伤中难以抽离,得知世安侯爷背叛自己后,他悲怒交加,一病不起,如今暂由太子监国。
而叛军有了世安侯爷,如虎添翼,长驱直入,不日后,将打到京城。他们借安城地神显灵一事,扬起了顺应天意、推翻大燕的旗子,令造反变得名正言顺。
大燕危如累卵。
换作以前,段父还能理智分析处理这些事,现在却不能了。
段翎反应平平,压根不在意。他没从正面回答,只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段父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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