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魔成圣: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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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

    “天地君亲师,三纲五常只是一个时代的产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并非世界的最终极。你若要破而后立,必须反抗我,才会有超越之时……”

    谢衍说着说着,却感觉殷无极从他背后揽住他的腰,鼻尖在他颈窝轻嗅着,像是毛茸茸的小狗贴了上来,双臂如铁,炽热的体温熨帖至极,几乎把他完全拢在怀中。

    “殷别崖!”谢衍忍着没碰他半点,本就难熬。他是尝过徒弟长腿缠上来,身体埋进来的疯狂滋味的,这些引诱还是太过火了,他恼道,“你先下去,为师和你说道理呢。”

    “师尊,请您继续,我听着呢。”殷无极的呼吸拂在他的颈边和耳侧,甚至还吹着他落下的几缕鬓发,语气带笑,“师尊处处替徒儿着想,步步替徒儿考量,哪怕身份敌对,您也不肯我在您身上吃半点亏,是要教弟子不敬、不跪、不驯、不臣,哪怕欺师灭祖,也比尊师重道,对您亦步亦趋来得强。”

    “……”听是听进去了,但是总觉得他听歪了,以至于还过火地撩拨他。

    “可是,您说我诱着您,爬您的床,是以魔君的身份出卖自己的色相,希望换取什么……”殷无极衔住他的一缕发,声音低哑,“对,也不对。”

    “我的确在算计您,借由情人的身份,凭借这张您喜欢的脸,想要得到些正常途径得不到的东西,这点我认错。”他的呼吸炽热,“但是,想要您的不仅是魔道帝尊,亦是殷别崖。若是您觉得自己来碰我,享用了我的色相,是侮辱我,是折我的骨,便是错了。”

    谢衍心里一顿,猝然回头,却是被徒弟揽着腰,两人双双倒在了锦被中。

    紧接着,魔君炽热的身体缠了上来,揽住他的腰背,强劲有力的双腿纠缠住他规整的白衣,身躯压下来时,如巍巍的山岳。

    “您心思重,想法深,处处考量,反倒顾忌太多。世上情爱发于心,冲动而难以自持,哪有那么复杂的事情。”

    魔修言情示爱炽热直白,此时殷无极压抑不住满腔的情,咬着他的耳垂和下颌线,声音几乎全哑了。

    “我也想发乎情,止乎礼,敬着圣人,与您如寻常友人般交游却不交心……”

    “可是没办法啊,我见到您的时候,眼睛就移不开,只想昼夜不眠地看着您。您离开,我的身体就不听话,只想跟上去。在我困倦的时候,只有缩在有您气味的地方,把自己裹起来……我才能睡得着觉。”

    殷无极把他揉到身体里,几乎与自己烫热的胸膛嵌合,他好似要把圣人给融到怀里,吮化高寒的冰雪。

    他那张昳丽艳绝的容颜,此时浮着极纯,又极欲的神情。

    他控诉道:“您是那样吸引人,好似冰姿玉骨的梅,长发,脖颈,耳垂,手腕……我见了您,身体都涨的发痛,骨头也发酸,光是想要克制住咬住您、掠取您、伤害您的欲望,我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了……”

    谢衍被他的呼吸拂在耳垂,这样的低喃句句滚烫,却又沾着遏制不住的欲求。

    “别崖,你……”谢衍只觉得身体都麻了,被他带倒在锦被中,被美人这般拥着,往日的冷静自持塌陷的干干净净,“你没对我说过这些……”

    “师尊。”年轻炙热的情人环住他的肩,唇贴在他的唇畔摩擦着,也不深入,只是压抑着喘,道:“魔修重欲,但我似乎是坏掉了,我见旁人如无物,只有您能点燃我……您若不肯碰一碰我,吻一吻我,我会疯的。”

    “我的确不知道,我对您到底是……”殷无极压抑着声音,不敢去提情爱这项禁忌,却固执地揽住他的腰际,教两人的呼吸萦绕在一处,“但无论是习惯,还是渴求,或是服从。我知晓,我早就损坏的厉害,已无法离开您了。”

    自从登上尊位后,他就感觉到情劫如潮水汹涌而来,与他至高王座上的孤苦不同,那种要人命的疯魔,教他再难克制欲望,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

    殷无极已经说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时起的情劫,又这样隐忍着爱过多少年。

    他只知道,迄今为止,他从未能遏制这种蚀骨的爱意,寒冰刺骨不能,一剑穿心不能,剖肉取骨不能。

    无论谢衍如何待他,好与坏,愿意碰他,或者不愿意,喜欢他的身体,或者厌恶他的狂热。他都只能屈从于这真情的折磨。

    情劫为儒门三劫,这一劫难之下,倒着多少白骨。他不能告诉谢衍,却又无比需要他,渴望着他,只期望他能够多加怜悯,救一救他。

    甚至连天劫之中,他都是咬着师尊的名字,含在齿间,才活了下来。

    谢云霁对他的意义,早就与生命等同。

    “师尊,只有您能碰我,教我快乐,或者疼痛。”殷无极用脸颊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心,但欲涌动在他的骨髓里,奔流在他的血管里。

    他神情似是痴了,偏执而狂热,“我很守规矩的,身体只有您能看,无论是唇,是胸腹,还是更敏感处,只有您能碰,能亲吻,能玩弄……虽然不能陪伴在您身侧,尽一尽孝,但我时时是以配得上您为目标要求自己……服侍您,这是师弟们做不到的。”

    “只要你过得好,我哪需要这些……”谢衍喉头一滚,却被痴狂的徒弟双手环住脖颈,交颈似的缠上来。

    “您又不要我了。”小狼狗咬了他的脖颈一口,似乎要叼出血来,控诉道,“我知道要克制,要矜持,要学会步步为营,攫取利益,要学会把您当做对手,与您斗,玩心眼……”

    “可您不能不要我,哪有把情人都教透了,弄的非您不可了,却弃了他,教他与您斗的?”

    这样天地雕琢的躯体嵌在他怀中,好似相连的骨肉本应是一体。旖丽俊秀的容颜,更是惊心动魄,在这紧紧拢着的床帏中,他的眼睛是热烈的赤,比红烛的光芒更烈。

    “您若还是不要我,不如把我架在火上灼烧好了,您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烧尽骨与灰么。”

    当然是不能的。

    谢衍的顾忌与珍视,在他眼里像是厌倦与拒绝。

    殷无极性子激烈,又是被宠大的,连一点冷待都受不住。

    琉璃美而易碎,他宁可在坚冰上撞碎自己,换一身遍体鳞伤,乃至粉身碎骨,也得剖了师尊的心肝,教他也痛的淋漓。

    “痴儿。”谢衍无法,只得略略支起手肘,单手把紧紧揽着他,却埋首于他颈间的魔君拥在怀里,似乎想停止他的颤抖。

    他的声线温柔,“傻孩子,教你别暴露软肋,你却赤/裸/裸地剖开胸膛给我看,怕我伤你的剑不够重,你不够痛么?”

    “……”他还是把他当做孩子啊。殷无极听他无奈的口吻,只觉得肺腑里尽是血味,却还是笑起来,也罢,好歹这样是最特殊。

    “该教你的,我皆是教了你,却没见你听话过。”谢衍轻轻揉着他的后颈,似乎是教他紧绷的身体放松,“怎么都不长记性,我是伤你最深的人……”

    他习惯了师父的角色,向来都是宠人的那个,无论他浑身有多少锐利的刺,谢衍都是要包容着的。

    “嗯,恨死您了。”殷无极亲了一记他的唇畔,像是听进去了,又笑着道。“我会防着您的,您得当心被我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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