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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渡魔成圣》 280-290(第2/18页)
日,本座却见月色甚好,忍不住夜访皎月别院,已是不守规矩,放浪形骸了。在圣人看来,难道就不是极为不矜持?”帝尊言语间却带着钩子,多情的很。
“矜持?”谢衍几乎被他无语住了,他半晌失笑,“吾以为,帝尊向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说罢,圣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影子落在廊下,被月色一照,冰寒之玉做的神像,此时却笼着蒙蒙的月光,柔和的很。
他看向似是引诱,似是挑衅的徒弟垂下的衣袂,知晓那倾城之姿的帝君,如今就笑卧在他的屋檐上,只要他跃上屋檐,轻轻伸手一抱,就能把他完全揽到怀里。
圣人的神色淡定,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别崖明日之前不见,吾寻思半天,到底何处有这一项规矩。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一处——”
“吾悠游人间时曾听闻,寻常人家中,为免引喜冲喜,在永结秦晋的前一日,夫妻须得避而不见。”谢衍似笑非笑,“别崖这莫名的坚持,是在暗示什么呢?”
“……”
“仙魔两道对立多年,又不可能订立秦晋盟约。”谢衍淡淡一笑,听屋檐上那人呼吸一促,道,“别闹了,下来吧。”
“想要诓骗圣人,看来还是早了些呐。”帝尊回过神来,无奈地笑了。
然后,他单手撑着屋檐,轻巧地跳下,而谢衍早已预判了他的落点,伸手一揽,便教坠下枝头的凤凰儿落到他的怀中。
今日他介于昔年徒儿与帝尊身份之间,月下相见,谢衍恍惚以为,他还是当年怀中娇儿稚子,只要伸手便可搂于怀中。
帝尊也不躲,只是顺势揽住他的脖颈,一手又理所当然地扶在师尊腰侧,一个旋身,衣袂在风中飘扬着。他竟是借助落地的势,让白衣的圣人站立不稳,跌入他怀中,径直将他抱入屋内。
“殷别崖,你放肆——”谢衍登时就恼了。
“是您要邀我相见,飞入圣人别院,而非我擅入——”玄色的帝袍华美雍容,逶迤过地面,只是展开帝袍大袖,殷无极就能轻易将圣人单手拥入怀中。
他附耳过去,呢喃笑道,“这算是越您的雷池么?”
“……你怎这般教条。”谢衍见他并未有进一步的欺师灭祖举动,于是也就遂了他跳脱潇洒的性子,勉强给几分面子。
他揽住他的脖颈,由着他抱进屋内,“我教你明晰地位之分,身份之别,是教你行事沉稳,又非拘谨……”
“倒是本座拘束了。”他大踏步进入室内,一眼便瞄见温好的酒,与摆开的灵果与点心,又勾起唇,“您原是在等我,若是我不来,您待如何?”
谢衍被他抱到了坐榻之前,小桌早已摆好,背后洞开的窗,刚好是赏月的最佳位置,连酒杯都是不多不少,正好两盏。
“你隔水望的那一眼,难道不是在说,教为师等你?”谢衍摩挲着他颈后的皮肤,见徒弟将下颌搁在他肩头,“本以为帝尊会走门,院门都是虚掩的。”
“……您这是引狼入室呀。”
“错了,帝尊这叫孤军深入。”谢衍哪里会中他的套,一边捋过他的脑后软发,一边教他横躺着,枕在自己膝上,“难道就不担心,我不放你走?”
“哈哈哈哈……”殷无极笑得前仰后合,道,“圣人是儒门君子,最是霁月光风,不肯占我半点便宜,是活生生的柳下惠——本座要担心什么?”
他尾音一挑,伸手熟练地勾住师尊的脖颈,像是艳鬼般攀上他的身,华贵衣袍散落,连黑发都如鸦,美的惊心动魄。
他浅笑道:“倒是圣人,深夜与本座私会,难道就不该担心一下自己的清白?”
第282章 筵席争锋
长夜渐明, 被衾渐冷。
再过两个时辰,圣人所居的皎月别院就会打开,谢衍又会戴上圣人的面具, 随着如云的仙门追随者一道,与新任的魔君一行相见。
可谁也不知,被仙门妖魔化了无数遍的魔君, 昨夜竟宿在了他这里。
如今, 那踏血上位,凶名赫赫的魔道帝尊,正窝在他的被衾里, 鸦色长发如蜿蜒流水, 倾泻了满床,又镀了一层暖色的烛光,馥郁如蜜、甜美如浆。
那身威势赫赫、华美异常的帝袍被揉皱, 经历各种折腾,已经不能再上身,如今正随意挂在香木质的衣架上。象征身份的环佩、腰封与丝绸里衣散了一地, 黑与白纠缠。
帝尊翻了个身, 露出他脊背那条舒展的美人沟, 倦懒的如同某种舒展优美肢体的凶兽。
在黎明来临之前, 谢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半晌,好似这一刻的时光静谧而漫长。半晌后,他才恍然从梦中惊醒,推醒了沉睡的小徒儿。
“别崖,你该起了。回去收拾收拾,再过三个时辰, 你就得来见我了。”
“……真不想起啊。”殷无极昨夜发泄了积蓄已久的精力,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
他许久没听师尊催促他起床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略略翻了个身,被衾从身上滑下,露出身上若隐若现的淤痕。
“当年,您给我讲上古“闻鸡起舞”的典故,以此激励我勤奋进学……现在我已经成了帝尊,总该能睡个懒觉了吧,您怎的还这般催促我……”
“怕你误事。”谢衍状似君子地别开眼,不去看他裸/露的胸膛,好似那些痕迹不是他昨夜抓出的。他的身体也有点僵,但神色依旧保持了平静,“还有时间,帝尊可以在吾这里沐浴更衣,免得回去后劳师动众,太扎眼。”
他是最冷静理智的人,泰山将崩而不形于色,做了再荒唐的事,也总有办法掩饰过去。
纵然昨天用了清洁术法,但谢衍还是觉得身体不净,洁癖的本能在催促他尽快去沐浴。
谢衍站起身,随手拿了件明日场合应当穿的白袍,打算离去。
殷无极半撑起身体,撩起长发,看向勒痕还未消退的手腕,只是一见,他的颅脑里就回荡着刺激的余波。
他沙哑着嗓音,控诉道:“您昨晚那般折腾徒儿,又凶又热情,现在又冷冰冰的赶人,怎么床上床下两个模样…… ”
听他软软的抱怨,谢衍转头,见到一身深红色里衣的帝尊盘着腿坐直,里衣敞开,露出纤白优美的锁骨,长发披散在肩头。他微微垂着脑袋,像是委屈的小狗耷拉着耳朵,示威似的向他展现从脖颈到手腕的红痕。
“圣人平日倒是无懈可击的君子,一到床帏间,真的是……好凶啊。”帝尊的语气如泣如诉,“绑着我不放,求饶也不放过我,我都要被您弄坏了。”
“……”他又得了便宜在卖乖了,圣人的心里烧着火,嘴上却是不温不火地道,“明日有重大会面,深夜不管不顾地来访的,难道不是帝尊?吾只是小惩大诫,但最后闹了半个晚上的不是帝尊?委屈什么,起来。”
“您生气了。我是不是表现不好……”殷无极习惯了谢衍的冷言冷语,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了,也不在意。他自顾自地懊丧道,“我明明读了很多的书,背熟了很多技巧,但是您一亲我,我就懵了,好没出息啊……”
“……”没救了。
“果然,光懂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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