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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会员日》 30-40(第9/16页)
无论遇到什么事,什么人,她都还是喜欢她的工作,喜欢她的制服,她的胸针,还有同事们及他们的表情包。
一切没有变化。
除了沈清慈突然不理她了,也不来看她。
湛秋很愿意尊重别人的想法,通常来说,人不应该随便干涉另一个成年人的决策,哪怕那个决策与自己息息相关。
如果沈清慈真的出现“累”、“不耐烦”这样的情绪,湛秋可以接受她对自己的疏离。
但是,前提是湛秋要明确感知到沈清慈真有这些想法,不可能她说是就是,自己都不求证就接受了。
那不是豁达,那是笨蛋。
何况圣诞就快要到了,画展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会如期开展。
这样一份耗费颇多心思的礼物,如果沈清慈看不见,未免太可惜,起码看了再谈以后要不要相处。
湛秋曾经是个不折不扣的侦探小说、电影爱好者,会反反复复看,现在家里还有一书橱的收藏,虽然比不了福尔摩斯,但比一般人敏锐——她自己这么认为。
所以,她很坚定地认为这件事有别的隐情。
湛秋不想死缠烂打去追问,否则,如果她想,她可以把沈清慈扒个底朝天,坐在沈清慈的公司里问她什么意思。
但是她不会那样对待沈清慈。
没有别的法子,湛秋打算听听别人的意见。
她再次打开写一则,很会偷懒,没有长篇大论地写很多细节,只是概括了她跟沈清慈那天的相处,输入了一些关键词。
随即出来了一堆相关日记。
可是湛秋看完大失所望,没找到她想要的答案,大家只是在分享情绪和感受。
她很快发现每一段感情都极其相似又不同,虽然总是先相遇,再暧昧,甜蜜,争吵,分分合合,拉拉扯扯,但是调动起大家这些行为和心情的事件却千奇百怪。
跟她一样莫名其妙的,少之又少。
因此这些都不能解答她的疑惑:沈清慈为什么突然不想跟她相处下去。
在湛秋看来,一个人如果不想跟另一个人有情感上的发展,要么明说“我不喜欢你”,要么坦白“我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就像她对颜乐那样,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是已经说到了最根本的问题——心有所属。
沈清慈很奇怪,沈清慈说来说去,酷得不得了,就是没说不喜欢她,也没说喜欢上别人了。
那就根本不构成恰当的分开理由啊。
所以当时听完她那番话的湛秋,站在公寓楼下,虽有迷茫,但是不多。简单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事很简单。
看事情要联系前因后果,沈清慈难道不喜欢她吗?毋庸置疑,非常喜欢。
所以当下只是障眼法,可能沈清慈恰巧心情不好不想理人,也可能是不满意自己哪个方面,所以悲观消极了。
不管是哪样都很好办,没有无解的情况,湛秋根本不心急。
那通电话之后,湛秋为了给沈清慈时间冷静,顺便理清思路,让沈清慈明白她也有认真思考,特意几天没有打扰。
她想着时间还宽裕,只要在平安夜前让沈清慈“回心转意”就行了。
而这根本就没难度。
沈清慈会心软的,说不定就是下一分钟。
湛秋的画像完成当日,湛秋带着方一霖到场观摩。为了庆祝,她请画师的团队和方一霖、及画展负责人员一起吃了饭。
席上说到画作哪部分难画,画师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是眼睛和神情。
湛秋不明白,不谦虚地客观说:“我眼睛大,也不高冷,表情很容易观察,按理不会不好画。”
画师笑,说不是形难画,而是神难描。
执笔人通常要通过表去展现里,要去揣摩这个人的性格、心理,让画呈现得更有质感。
湛秋性格开朗,坦然,是很好观察不错,但眼睛里除了亮光不挂一丝尘色,这样的外表就不好表现。
湛秋云里雾里,这画家老师可能还修过哲学,说得自己一点听不懂。
方一霖帮她简易翻译:“就是说你浅,都想不出来你这个人吃过什么苦,过得太顺了,眼睛里没内涵。”
一桌子人都吓一跳,赶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生怕湛秋会生气。
湛秋明白过来了,弯了下眼睛,依旧好脾气地笑:“没关系,是这个意思也行,本来嘛。”
但她想替自己辩解,多少也吃过苦头啦。比如沈清慈还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说那天只是冲动才说那番话。
这就太不像话了。
结束之后,湛秋被众人围着走出宴客厅,纷纷谈着过两天再见。时间不早了,对面厅也刚好结束,客人陆陆续续出来。
随眼一瞥,湛秋很幸运地看到最后出来了自己有心心念念的人。
看穿着就知道是商务宴,整个人干练沉稳,却又没有打扮得太素。
大衣搭在臂弯处,袖子捋得高了一点,露出两截雪白的腕子,空空如也。
湛秋幼稚地想,这么巧不可能吧。说不准沈清慈是知道她在这,才特地守在这里等她。
不过很快就不这么想了,她领悟到这完全是个巧合,人家就是在这吃饭。
因为一起等电梯时,湛秋闻到沈清慈身上的酒味,很浓很烈,闻得湛秋都心惊。
但看她神情,虽然不算非常清明,但还不到醉的地步,意识清楚。
她深深回望了湛秋一言,没有打招呼,表情冷淡。还有条不紊地交代着身边人相关接待的事,看样子算个负责人。
酒量有这么好?
出了电梯,湛秋抓住她那截腕子跟她说:“你先忙完,我在车里等你,结束了或者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回去。”
身边的人这时才知道湛秋跟人家认识,难怪刚刚非要给人留块空间。
方一霖则想:终于。
再不说话她就要担心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湛秋没有说多余的话,她觉得沈清慈会理解她的担心和好意。
果不其然,沈清慈看着她的眼睛,沉默后点了头:“好。”
湛秋把她扛走的B计划及时取消。
15分钟以后收到了她的电话,湛秋问了具体位置,让魏姐把车开过去,沈清慈跟一个男人一起站在路边。
上车时对方殷切叮嘱:“沈总回去早点休息。”
沈清慈一坐定,湛秋就给她拿了一条热的毛巾,让她擦把脸。
车里的酒味太浓,湛秋指出:“你喝了很多酒,经常需要这么应酬吗?”
沈清慈被那条带热气的白毛巾烫得理智不清,全然没有刚才跟同事说话的镇定了。
“不经常,也没喝多少。”
“可是酒气熏天哎。”
湛秋蹙眉,不情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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