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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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策不问了。”宗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陛下能再喊一声吗?”

    “……滚!”

    但最后还是喊了。

    因为他干爹担心屋里冷,特意出去拿了两个火炉回来烤着取暖,殷祝腿脚还酸软着,下不了床,正好祭祖大典刚结束,国中也没什么大事要他操心,干脆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没回宫里,在床上用了午膳。

    下厨的自然是宗策。

    他干爹的手艺相当不错,尤其是下面。

    殷祝吃得太饱,没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他半搭着眼靠在床头,透过寝室的雕花大窗,看着他干爹大冬天只穿一条亵裤在庭院里打拳,过了一会儿,又虎虎生风地练起刀来。

    介于昨天的特殊原因,每日的晨练变成了午练,但对于宗策这种一是一二是二的性格来说,哪怕前一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要今日无事,依然得练。

    寒风凛冽,庭院中飘起了细雪,男人的浑身热汗在数九寒冬中蒸腾起道道白雾,充血的肌肉更是犹如石凿斧刻的雕塑,叫人移不开眼睛。

    绝对是故意的。

    殷祝心想。

    别看他干爹平时老实,就属这时候心眼最多。

    但殷祝还挺高兴的。

    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爱卿肯为他花心思就好。

    得赏。

    他想了想,裹着被子,像条毛毛虫似的在床上挪了挪,一直挪到窗户边上,望着漫天飞雪,扒着栏杆,小声喊了一句干爹。

    刀光掠过,险些劈断了枯枝。

    宗策后背的肌肉线条陡然绷紧。

    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凝神屏气地把最后几式练完,又从边上打了一桶冰凉刺骨的井水,当头浇在了身上,这才转过身来看向窗台边的殷祝。

    殷祝睁大双眼:“这么冷的天,你疯啦?”

    宗策才没疯。

    他提着刀,沉着脸大步走了过去。

    殷祝看他一脸凶相,也不害怕,反而托着下巴,靠在窗台边上下一打眼,很有流氓气质地挑眉问道:“怎么,爱卿这是后悔了,真打算谋逆弑君?”

    宗策不答。

    在殷祝的惊呼声中,他连门都不走,直接翻身跳进了屋内,殷祝被吓得身体下意识往后一倒,正正摔在床上,还没等回过神来,双手就已经被按在了头顶。

    “再叫一声。”宗策居高临下地看着殷祝,嗓音低沉喑哑。

    “叫……叫什么?”殷祝眼神乱飘,“快起来,这都下午了,朕要回宫见苏成德……”

    “见他做什么?”宗策埋首在他的颈侧,缓慢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陛下,策昨日被他骗得可苦。”

    他干爹这这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殷祝瞬间迷糊了。

    毫不夸张地讲,他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强行把他的嘴角拉升上去。

    殷祝看着他干爹,迷迷糊糊地傻笑起来:“那等回去之后,朕替你出气。”

    虽然苏成德是按照自己吩咐做的,但是不管了。

    大不了等之后再给他补回来。

    宗策沉默许久,忽然在殷祝迷茫的注视中笑了一下。

    他说:“陛下现在这副模样,倒是像尹昇了。”

    色令智昏,叫人看了就牙痒痒。

    不过一个是让人想刀,一个是让人想亲。

    殷祝呆了一秒,勃然大怒:“好你个宗策!你竟然把我当成那王八蛋——等下,你知道我不是他?”

    他惊疑不定地看到他干爹缓缓点了一下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宗策耐心等待了片刻,见殷祝欲言又止,心中也明白了什么。在殷祝下定决心要开口的那一刻,他反而主动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

    “不必解释了,陛下,”他温和凝视着怀中的青年,漆黑的眼眸倒映着殷祝有些焦急的面孔,“策肉体凡胎,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蝼蚁,只希望此生能与陛下共度,旁的再不敢奢求。”

    待到自己寿终正寝后,无论他是回到天上,还是去往他处,宗策都愿意成全对方。

    凡人一生很短,他能给的,也不过是这白驹过隙的几十年时光。

    殷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来:“这个还是可以想一下的。”

    看着他干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殷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干爹高兴,他也高兴,所以干脆也就不去深思这背后的原因了。

    但他还有一处纠结:“你每次练功的时候,都会……这样吗?但之前看你的时候,也都好好的啊。”

    宗策脸色不变:“阳气生发,正常现象。”

    殷祝有些怀疑:“真不是因为我叫你那一声干爹?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唔……”

    宗策身体力行地堵住了他的唇。

    他被夹得热汗往下掉,望着怀中近乎神志不清的殷祝,额头青筋凸起,眼神狠厉得近乎残忍。

    那架势,仿佛真要把殷祝艹死在床上似的。

    但男人的薄唇却勾起一丝弧度,脸颊亲昵地贴在身下人细密战栗的颈侧,低声恳求道:“策大难不死,心中后怕,万望陛下怜惜则个。”

    他干爹俯下身时,殷祝头脑混乱地想:见了鬼了,究竟是谁怜惜谁?

    但想要开口,却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宗策简直爱死了殷祝这副模样,他用唇含住缀着晨露的樱桃,听着耳畔响起模糊的尖叫,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哀哀的呼唤,从干爹到爸爸再到混账东西,他有些不满,开口制止,又稍稍使了些力气研磨惩罚。

    殷祝瞪大双眼,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床榻上猛地弹动了两下。

    宗策没料到他反应那么大,连忙压制住怀中人的挣扎,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可低头一看,青年纤薄的腰肢覆着一层薄汗,原本苍白微凉的肌肤透着柔软的粉意,小腹微微凸起的弧度更是险些让他当场失去理智。

    殷祝用手背挡住眼睛,偏过头去。

    宗策察觉到不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腕,果然发现他咬着下唇在默默流泪,兴许是因为太过恐怖的刺激,也可能是因为羞耻。

    宗策深深凝视着他的陛下,神情逐渐变得缱绻温柔。

    他执起殷祝的手,凑到唇边,在那虎口处落下一个吻。

    “别哭。”他轻声道。

    像是民间传说中,会哄着孩童入睡的守护神。

    “干爹疼你。”

    次日清晨。

    在宫中日夜期盼的苏成德,终于在等来了陛下归宫。

    “您可是不知道,这两天宫里宫外究竟有多少人找奴才打探消息,”他跟在抬着殷祝的软轿边,唉声叹气道,“有问宗大人情况的,有问魏邱那事的,就连刑部那边都派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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