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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年代文草包妹妹回城了》 20-30(第20/45页)
上了?
他动了动屁股,颠了颠座椅,一点响声都听不见(不是),简直不要太舒服!
今越在他座椅靠背上拍了两下,提醒他别刘姥姥进大观园。
当然,她可不是第一次坐这种吉普车了,上辈子在乡下的最后那年,她已经算附近小有名气的赤脚医生,有些难治的病症也会有人慕名而来,其中有几次就是去给县里的人看病,有的人就会派吉普车去接她。
那时候她多清高,多死板啊,总觉得治病就是治病,不应该掺杂私心,不知道把握机会,哪怕跟人开口说一下自己在村里的处境,说不定就有人心软,帮忙了呢?
现在想来,实在是可了大惜。
性格决定命运,舒今越的性格,决定了她别扭而不幸的一生。
徐端通过后视镜,看见少女眼神迷茫,神色里还有点伤感和自嘲,似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
他咳了一声,“包大姐,在我们家,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别往心里去。”
舒今越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你知道包大姐不喜欢我?”
徐端没出声。
“我还犯不着因为她的态度伤心,你想多了。”
可这话在徐端耳朵里就是怎么听怎么像自嘲,他语气无奈:“包大姐的丈夫,是我手底下的兵,因公致残,彻底丧失劳动能力,每年还需要巨额的医疗费用……而他家里尚有几个正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下面还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家庭十分困难,他妻子又没工作,找到我这里,所以……”
难怪,舒今越就说奇怪,连给她安排工作徐平都不敢,公然请保姆,这不是更容易给人留下把柄吗?
这么看来,请保姆这事徐家还真不怕有人做文章,这哪里是什么雇佣关系,分明是徐端对老下属一家的照顾。
舒今越对包大姐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她还是不高兴,她不幸凭啥就要给她和二哥甩脸子?他们没吃她家大米吧!
“包大姐的脾气有点不太好,你不喜欢那就不接触了,以后都我去找你……们,可以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本来只想说找“你”。
“不至于,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我从来不记仇。”
徐端没忍住,从胸膛里闷闷的笑出一声。
舒今越脸红,“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没错,你不小气,也不记仇。”
这下,连舒文明也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舒今越都不小气不记仇,那这世界上还有小气和记仇的人吗?
说笑间,车子很快开到西山脚下,山路开不上去,只能停在下面,徐端锁好车,拎起自己和舒今越的包,“文明带路吧。”
舒今越因为被他们取笑,似乎他们有毒似的,不愿离他们太近。
徐端也不戳破,特意放慢脚步,不时的放下东西歇一会儿,看看风景什么的,让落在最后的舒今越先上前,他走在最后。
当然,今越忙着生气,都没反应过来,等到有个坎上不去,他从背后轻轻托了她手臂一下,“你怎么在后面?”
“我不认路,让你哥带路。”
“我不信,你们当兵的,肯定对地理方位什么的特别敏感,上次我说在这边你还说你来过呢。”
徐端笑起来,“那是,我没你聪明。”
舒今越感觉,他又在说反话了,“你和我二哥一样讨厌。”
徐端的胸膛再次震了震。
三人来到老地方,把东西放下,徐端熟练的来到水沟旁洗手,从包里拿出几样点心递给舒今越,“饿没?”
那是用油纸包着的小点心,透过油浸浸的包装纸似乎能看见里头酥得掉渣的点心,还有一些淡淡的甜香味。
今越没忍住咽了口口水,她记得自己家从小到大很少买点心,但每年正月里都会买半斤桃酥给兄妹四人过过嘴瘾,又酥又油,是多少人的童年记忆。
“那行,原谅你了。”今越接过东西,先打开验毒,一包是椒盐酥饼,一包是红豆饼,还有一大包则是桃酥!
“徐叔叔,你是不是经常带一些小孩喜欢吃的东西在身边啊?”以前是巧克力,现在是各种又甜又酥的点心。
“二哥快来尝尝。”
她洗干净手,给二哥递了两块,嫌他手脏,直接塞他嘴里。对徐端,则是直接把纸包递过去,“你也吃,不然我不好意思吃独食。”
徐端扬了扬手,他正在用生肉捏饵,手不干净。
今越也没多想,捏起一块椒盐酥,塞他嘴里。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她吃点心,喝温开水,徐端寻找野猪足迹,舒文明尾随,俩人很快找到新鲜的活动迹象,也没用舒今越的老鼠夹子,俩人各拿一样趁手的工具,顺着足迹找上山。
当然,上山之前,徐端还是递给她一只哨子,“一个人呆这儿,别走远,有任何响动都别出去,要是有人走近就吹哨子,我能听见。”
哨子是他临时从脖子上解下来的,一直用绳子贴身挂着,拿在手里温热温热的,似乎是他的体温。
今越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好的来抓野猪,结果她变成来度假……不过,她又不是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一天不干活就骨头痒,她恨不得天天坐享其成呢!
她忽然好奇,徐端那么大个包里,到底都有些什么,除了点心。但人家没主动打开,她不可能趁人不在私自去翻,就在脑海里天马行空的猜想起来,会不会还有巧克力,他好像知道她特别喜欢巧克力似的。
她拿回去那些,其实家里没人吃得惯,舒老师说像吃软糯的入口即化的中药渣子。
这个形容得到了全家人的赞成,唯独今越。可能是两辈子都没吃过的东西,她一开始是好奇,后来是带着点补偿自己的心理,以前吃不起的,现在都想拼命吃。
今越不由得又想起那双异常合脚的皮鞋,她几乎天天穿,因为她从没穿过这么合脚的鞋子。小时候基本都是捡舒文韵的旧鞋穿,她俩虽然同岁,但舒文韵个子高,脚也比她大。
当然了,舒文韵的也是别人送的旧鞋,不可能年年有新鞋穿。
偶尔极少过年会给她们一人买双新鞋,但赵婉秋贪多图大,每次都买比她脚大很多的鞋子,总觉得这样能够多穿两年,可其实穿不到合脚的时候,鞋子就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
合着她从小到大,不是在穿烂鞋子,就是在穿大鞋子。
而她现在补偿自己的方式,就是拼命地穿那双合脚的,恨不得直接焊死在脚上。
舒今越胡乱的想着,也闲不住,顺便在周围摘点能用的草药。这个季节,很多药用部分是花和叶的药材都正适合采摘,摘着摘着就变成采花。
现在天气愈发暖和,盛开的野花也比上次多,红的黄的紫的,甚至不远处还有一片五颜六色的灯盏花!
灯盏花比一般野花大,盛开之后非常鲜艳,草地被渲染成一块漂亮的地毯,有种不敢踩进去的感觉。
她挑着各种颜色的采了一大把,编成花环戴在头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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