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草包妹妹回城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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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连他自己都是在国外长大的,舒老师正想感慨两句,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

    那哭声就跟小猫儿叫似的,前几天他们都以为是谁家的猫在叫,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中院的钱大妈家闺女生了。

    是的,是闺女,不是儿媳妇。

    钱大妈是从郊县嫁过来的,刚结婚几年丈夫就没了,所幸有个闺女,也算是个依靠。她没工作,中院那间房子还是机械厂看在她丧偶的份上,补偿给她的,当时说是工作机会和房子二选一,她选了房子。

    后来好容易把闺女拉扯大,她闺女也跟她一样,话少,性格内向,不怎么跟人来往,进厂当家属工,勉强挣点工资刚够母女俩吃用。到了结婚年龄,她娘家亲戚给介绍一小伙子,说是家里穷,兄弟多,父母同意他来倒插门。

    谁知男人来了没工作,还得靠钱大妈的闺女养,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嫌钱家穷,说当初听说她们是城里户口才来的,以为能过好日子,结果还没他乡下好过,过了几个月拔脚就走,还把婚给离了。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离婚后半个月,钱大妈家闺女发现怀孕了。

    她天天早出晚归的上班,也不跟谁说话,直到肚子大起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

    前几天刚生,又是一个闺女,用他们邻居冯大妈的话说,这是三代单传女,这孩子将来压力可真不是一般大。

    因为钱家实在是可怜,平时又不爱参与聊天啥的,存在感实在太弱,今越重生快三年了愣是没想起还有这么一户邻居。

    “她们家这闺女,也是来得不容易,听说去年差点掉咯。”赵婉秋说着,忽然想起来小今越以前穿过的衣服还有几件,因为只这一个闺女,她用过的穿过的都舍不得扔或者送谁,没改嫁之前,“这祖孙仨怪可怜的,改天我找找,把你那两件旧衣服送她们家去,横竖穿也行,撕了做尿片子也行。”

    “也不能全给,将来你大嫂二嫂的孩子也要留两件。”

    徐文丽红着脸,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叫今越的名字。

    “朱主任,您怎么来了,吃饭没?”

    朱大强骑着车过来的,车子还没停稳,“有个疑似脑膜炎的患者,听人说咱们站里治传染病,他家属给送来了,你快去看看。”

    虽然她没去培训,但他们就是觉得,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找今越没错,这个小姑娘不知不觉成了新桥站的主心骨。

    舒今越连忙将碗放下,披上外套,“怎么说?”

    “刚半小时前,有个四十来岁的老汉,被家属用板车推到咱们站上来,说他们村的孙铁牛说了,传染病和疑难杂症要来咱们这里找一个姓舒的医生,我寻思这不就是你嘛。”

    孙铁牛正是今越治好的那个疑似血吸虫病的青年,去年夏天还给今越家送过一麻袋自家种的土豆。

    朱大强抹了抹额头的汗,“病人目前主要症状是头痛、角弓反张。”

    “角弓反张?”

    第52章 052 破伤风的由来

    听见熟悉的“角弓反张”这四个字, 所有医学生都会虎躯一震。

    顾名思义,就是人的身体像一张拉反了的弓,刘罗锅大家都知道, 而角弓反张就是跟刘罗锅相反,颈背部强直、腰背部反折、身体向后仰的样子,主要见于破伤风和某些中枢神经疾病。

    老汉上山下田的干农活,每天都在和土壤、铁器接触, 相信每一个医生首先怀疑的就是破伤风感染。

    “对,我一开始也是怀疑破伤风, 但家属说他们父亲没被铁器割伤过, 最近一次也是几年前生产队干农活的时候,被镰刀割了个口子, 但伤口并不深, 加之镰刀也是天天使用的, 没生锈……对了, 近期也没做过手术。”

    感染破伤风的原因无非就这几个,可他都没有。

    今越点点头, 这样看来, 确实是基本能排除破伤风了, 因为这个病潜伏期压根不长, 也不是说不可能有几年的, 只是非常非常少。

    排除了破伤风, 那莫非是中枢神经疾病?例如各种脑膜炎?

    俩人一面说着,来到街道办,几个年轻人正扶着一名黑瘦老汉从平板车上下来,刘进步带他们到药具间休息。

    那身体姿势,完全就是“角弓反张”四个字的真实写照。

    老汉名叫孙玉犁, 跟孙铁牛是同村人,今越没去过他们村,但在他们村却很有名。

    自去年治好孙铁牛的病后,一家子回去就到处说是被一个年轻的小舒医生治好的,大家没有娱乐消遣,就反反复复将舒医生怎么结识他们,防疫站怎么排查血吸虫病,区医院怎么下诊断肝病,怎么让他们回家准备后事,防疫站怎么开会讨论,而小舒医生又是怎么力排众议仗义执言挺身而出……反正,上至八旬老头,下至八岁小儿都知道,新桥街道办有个小舒医生特厉害,擅长治传染病和疑难杂症。

    平时的伤风感冒大家不至于来麻烦她,但孙玉犁的病,大家见所未见,肯定归属“怪病”行列,就让他赶紧来找舒今越。

    “我爸昨天傍晚下工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脖颈僵直,以为是伤了脖颈,寻思睡一觉就能好,谁知今天起来不仅没好,还更严重,只说头疼。”孙玉犁的大儿子说。

    “除了头疼,发烧没?”

    “我们也不知道烧没烧。”毕竟农村也没啥体温计,都是随便用手一摸,感觉一下。

    刘进步从他咯吱窝底下拿出体温计,读了一下,“稍微有点低烧,但可能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今越点点头,让他过一会儿换一边再量一下。

    “有没有恶心,呕吐过?”

    孙家儿子们齐声说没有。

    今越又简单的做了几个小检查——脑膜刺激征阴性。

    “我觉得,脑膜炎的可能性不高。”

    一般脑膜炎多是感染造成的,有感染,很大概率就有发烧,脑膜刺激征阳性、呕吐这几个很典型的,难以忽略的症状。

    朱大强松口气,不是脑膜炎就好,不然事情还挺麻烦,“那现在这个情况,让他们送去区医院?”

    今越摇头,她抓住病人的左手,开始把脉,因为角弓反张,孙玉犁只能侧着躺在桌子上,几个儿子分别扶住他。

    两只手的脉象都是弦而紧,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今越心说不会真是破伤风吧?可破伤风他最近又没受伤没手术,不可能形成厌氧环境。

    今越不信邪,让孙家几个儿子把他衣服裤子脱得只剩内裤,她仔细检查,身上愣是一个伤口都没有。

    可能是动来动去的折腾坏了,孙玉犁紧咬牙关,“哎哟哎哟”的呻吟,看着实在是可怜。

    小儿子连忙劝他,“爸你别强撑着,也别苦笑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孩子才十二三岁,还半懂事半不懂事的年纪,说的话也孩子气,朱大强和刘进步没忍住笑了笑,今越却眉头一皱。

    “孙大叔一直这样苦笑吗?”

    “对,从今早起来就是一副苦笑样子,我形容不来,反正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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