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宠妻续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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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某人一路上不停地夸:“末将总听人说,今上圣体孱弱,今日看来,都是些无稽之谈。”

    因为他见过雍盛体质更虚弱的样子,嗽疾发作时竟日靠汤药度日,眼下已不知比先前强了多少倍。

    “啊,倒也不算无稽之谈。”雍盛扶着腰,靠着树干歇息,“放在以前,朕这会儿已经被八个御医抬下山了。不对,撑不到这会儿,恐怕在从京城到云州的路上就已累得一命呜呼了。”

    戚寒野因一命呜呼四个字蹙了蹙眉,不无心疼地道:“那这些年圣上一定有在暗地里很用心地增强体魄。”

    “是啊。”雍盛松了松领口,擦了一把汗,“因为曾经有个人的心愿是希望朕能圣体强健,听着不难做到,对吧?所以朕想试着去实现。”

    对寻常人来说,当然不难做到。

    但对从小体弱多病的雍盛来说,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身边的人没再接话,沉默下来。

    雍盛也没在意,他此时身子有千斤重,累得只想找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歇歇,他这么想着,结果眼皮子底下就适时地出现了一张平整宽阔的背。

    “臣背你。”是戚寒野背对着他单膝跪下了,“温泉就在前头不远,很快就到了。”

    一时间,眼前的背影与当年重合。

    那天,湖面倒映着漫天火光,那孩子用稚嫩的嗓音坚定地道:“上来,我背你。”

    就像是为了完成某种冥冥中的跨越十余载的约定,雍盛顺从地趴了上去。

    “圣上好轻。”戚寒野把人背起之后掂了掂,嗓音低哑温和,“平时要多进些饭菜,三餐之余,少吃些果子点心,这样兴许还能多长点肉。”

    雍盛心说这人神了,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平日里爱吃零嘴的?

    张口费劲,他也懒怠去问,只鼻子里“嗯”了一声以示“朕知道了”。

    第90章 第 90 章 “梦里都是假的。”……

    说是不远, 但戚寒野还是背着雍盛弯弯绕绕地走了近一刻钟的山路。

    那温泉位置隐蔽,周遭绿树葱茏,水汽弥漫, 隐隐嗅到硫黄气味,只是略微靠近,雍盛便感到一阵湿热气浪。

    待真的抵达泉边, 只见一鉴天然圆池,池中泉眼源源不断地涌出热汤, 以其为圆心, 由浓至薄逸散出缥缈白雾,层叠变幻, 望之宛如仙境。

    “此处地热, 泉水不火而燠, 水中含硫黄朱砂等物,有祛病疗疾之效。”戚寒野放下雍盛, 简明扼要地介绍。

    雍盛沿着池边缓缓而行, 一下捕捉到重点:“你泡这温泉是为了治病?”

    戚寒野顿了顿, 适时地补充了下半句:“亦能锦上添花,固本培元。”

    雍盛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蹲下来撩了把池水, 估摸着温度比普通温泉要高,由衷发问:“大夏天的,你确定下水后不会直接热得中暑?”

    “不会。”戚寒野道, “但若是圣上您, 末将就不确定了。如今见也见了,末将履行了承诺,此泉亦无甚稀奇之处, 久待恐多生变故,这便回去罢。”

    他越是急着走,雍盛就越觉得有古怪,挑起眉,指着泉水问:“来都来了,你不泡吗?”

    “岂敢在御前宽衣解带?实在有碍观瞻。”戚寒野连忙推脱。

    “可今日天气炎热,一路赶来又淌了许多汗,提前说好啊,你不洗澡朕可不让你进账睡觉。”

    “末将今夜不进帐就是。”戚寒野有他自己的坚持。

    “真不洗?”

    “不洗。”

    雍盛撇嘴:“你我同为男子,又没有什么礼教大防,怕什么?”

    戚寒野却一本正经道:“恕末将万难从命。”

    “没头没脑的,从什么命?朕是下了道圣旨么?”

    竟是个小古板。

    雍盛发现逗他可太好玩儿了,笑道:“那好,你既不愿与朕坦诚相待,朕也不勉强。”

    戚寒野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听雍盛又道:“朕自己洗总行了吧?来吧,给朕宽衣。”

    有那么一瞬间,雍盛硬生生从此人木然的脸上看到了裂开的表情,不禁玩心大起,歪了歪脑袋:“怎么,你没伺候过他人更衣?”

    戚寒野僵立着,半天没动。

    “也是,你可是戚少主,素日里理应只有他人伺候你的份儿。”雍盛嘟囔着,低头开始自己解腰带,“那朕自己来吧。”

    正忙活,突然一只大手覆上来,阻住他的动作。

    那沁凉的掌心冰得雍盛一颤,抬起脸时,手的主人已在咫尺之处俯视他,平静无波地道:“还是臣来吧。”

    “嗯。”

    养尊处优的帝王下意识展开双臂。

    戚寒野解衣的动作看起来并不生疏,从容且井井有条,他尽量避免直接触碰到雍盛的身体,包括目光。

    雍盛却浑然不在意,时不时为稳住身形将手搭在他腕上,他没注意到,随着身上衣物的逐件减少,为他更衣之人的眸色也愈来愈深。

    当他衣衫尽褪,举足,一步步没入泉中,转身望去时,那人抱着剑,长身玉立,神色如常。

    “你真不下来?”雍盛热情邀请,“奇怪,当真进来后好像也没想象中那般热。”

    戚寒野摇头。

    “犟种。”雍盛嘀咕着,双手交叠,下巴搁在手背上,趴在岸上,舒服地眯起眼睛,“对了,向你打听一人,你必得如实相告。”

    戚寒野像是突然对那池边的青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将视线定在某处,口中道:“知无不言,陛下请问。”

    “谢家次女谢折衣你知道吧?她母亲戚长缨是你姑母,要论起齿序来,她应是你的表妹。”周围的雾气太浓,雍盛的嗓音仿佛也被水雾浸得湿润,“她是朕的结发之妻。”

    结发之妻四个字分量太重。

    戚寒野握紧了手中剑鞘:“臣闻先皇后已于多年前薨逝,请圣上节哀。”

    雍盛却蓦地睁眼,恼怒的目光直射而来,一字字道:“她没死。”

    戚寒野故作惊讶:“竟有此事?”

    “她是死是活难道你一点也不知晓?”雍盛反问。

    “臣不明白圣上何意。”

    “她虽是谢衡之女,但不知为何异常憎恨谢家,据朕所知,她待在朕身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的母族戚氏沉冤昭雪,你二人所图一致,一个在内,一个在野,双管齐下,难道并非私底下并非党羽?你敢说你与赤笠军与她毫无瓜葛?”

    雍盛目光灼灼,咄咄逼人。

    要说完全无关未免太假。

    戚寒野只得稍作妥协:“原先确与表妹有过几封书信往来。”

    雍盛闻言直起腰身,追问:“她在哪里?”

    戚寒野叹气:“臣不知。”

    雍盛冷笑:“你是果真不知,还是明明知晓却被授意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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