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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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深处食髓知味的回忆被似有似无地挑拨逗弄着。

    肩头雪白的里衣滑落, 他推了推压上来的人, 却欲拒还迎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偃月眸子慢慢浮起雾气, 目光渐渐涣散, 他仰起头, 绷直了身子。

    “你、你别……我还恼你、你、你不许动手动脚, 嗯呜……”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 立刻被温热的唇舌包裹, 慢慢吮吸, 被尖利的牙齿时不时轻啃。

    放在宽厚肩背的手霎时攥紧。

    掌心刚感觉到手下结实的肌肉紧凑又舒展,每块肌肉仿佛活过来一般。接着, 他的身子被抱起, 后腰窝嵌进手掌,整个人陷进了一个泛凉的怀抱。

    却丝毫不减此刻他体内的燥热。

    一个上午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

    等他醒来时, 耳畔马蹄踢踏清脆, 扑面而来深深浅浅的呼吸, 带着兰麝暖馨辛辣的味道。

    “离开度州了?”

    “嗯。”棠溪追大腿让他枕着,搂着人,一只手拿着一本书。

    边上摆着专门放在马车上用的特制黄铜炉, 顶部镂空的流云莲花孔洞依稀能看到火红的炭,上面卡着一个水壶,壶口轻飏出一丝水雾。

    是茶的味道。

    最近棠溪追喜欢闻煮茶的味道, 也不喝,就在马车里慢慢熬着,让车厢里只余茶香飘荡,又暖又舒服。

    身下垫着蓝绿色交织花纹的繁丽波斯毯,身上盖着烟水绿缎被,旁边还有一整张雪白的狐皮。

    他伸了伸脚,在被窝里碰到了一个还暖热的汤婆子。

    棠溪追拿了个隐囊,在他坐起来时垫在他腰后。

    睡的多了,脑袋有些晕,一双手立刻扶住了他的额头,慢慢地揉捏。

    眼神飘像侧后方的人。

    棠溪追双眼半垂,神情微敛,乌发散而不乱,落在带着巴掌痕的浮肿脸颊和额前,遮了上钩的眼角,贤惠而可怜。

    “别生气了好么?”嫣红的菱唇带着破皮的牙印,轻吐兰息。

    “嗯。”裴厌辞心里纵有万般不愉,只是看着这张倾国倾城却因他凄楚的脸,甚气都消了。

    “拿点吃的来。”从早上开始就没吃东西,眼看都要下午了。

    他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的天色,马车已经加上糊了新纸的木窗,留着一条缝通风,刚打开窗子,呼啸的狂风夹带着细小的雪粒子吹进来。

    窗外的天空黑沉沉的,远山已经成了巨大的黑影,他们在其间穿梭,显得渺茫无比。

    他忙关了窗子。

    被风这么一吹,那种晕眩感也好些了。

    棠溪追已经将饭菜茶果端来,服侍着裴厌辞用了些。

    “那些证据呢?”

    “已经让扼鹭监取来了。”棠溪追替他又续了一碗火腿鱼翅汤,“咱们离开后才命令他们去取来的。”

    裴厌辞昨晚只拿到武从义的一小部分证据,身为季怀永的心腹亲信,手上肯定不止这么点。

    但贸然窃走证据,肯定会引起武从义怀疑。那时他们还在度州州城,势单力薄,季怀永要动杀心,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离开度州再说。

    他还未说出来,棠溪追已经帮他做了。

    两日后,扼鹭监从度州传来消息,武从义已经自尽,临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

    裴厌辞看了遗书,上面写了武从义发现他们偷了倒卖盐铁的证据,害怕季怀永怪罪,只能将事情用遗书的形式告知,希望看在他已死的份儿上不要为难他的家人。

    他将遗书烧了,问:“季怀永对武从义的死有何想法?”

    扼鹭监侍卫道:“只是有些疑虑和愤怒。”

    “我们骑马回京。”裴厌辞当即道。

    第二日,他们舍弃了马车,一路疾驰南下,花了六七日时间抵达安京。

    还未进府,他带着一身雨雪风寒先去了皇宫,禀报了最近这段时日的行程

    皇帝刚炸了一炉丹药,宽大的袖角沾着黑灰,脸色很难看。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刚问候完,裴厌辞就被劈头盖脸砸了。

    “你知不知道你去是做甚的!怎么,撺掇那些都督谋朕的反?你哪来的胆量!这下好了,南下一趟,都督府全都晓得了统军府有漏洞可钻。现在五六十万大军说是拿叛贼,全都在外面乱窜,你说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皇帝将桌上的的笔墨纸砚悉数砸向裴厌辞,将桌面清扫一空后,又指着他骂了一刻钟,心里的怒意这才消散了些。

    他看向下首,裴厌辞跪在地上,额头晕染开一团墨迹,一条血迹从中流出,将月白袍子染上了黑红一团污色,形容凄惨而狼狈。

    从始至终他上身挺直,巍然不动,低眉顺眼,不卑不亢,一言不发。

    “装聋作哑给谁看!”皇帝手边没了东西可砸,指着他大骂。

    裴厌辞这才恭敬开口,“是,是臣思虑不周。”

    “你就只有这句话?”

    “造成如今乱局,”裴厌辞道,“还要让姜将军替臣收拾烂摊子,都是臣的错。”

    “你知道就好,本来还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到底还是太年轻,不知轻重,这么大的篓子都能捅出来。”

    皇帝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些,本来他也是想借题发泄心里得道难以寸进的怒火,其实早在事情开始失控前,就对姜逸发去了圣谕。

    大宇将军流动轮守、轮训制度把将军和士兵分隔开,形成不了绝对忠诚于某一将臣的局面,也就意味着那些士兵只忠诚于皇帝。

    而鱼符,就是皇帝的象征。

    在大都督和鱼符面前,带领士兵的将军们只会忠于鱼符。

    所以,在大都督们开始有别样心思前,安王和李守成试图利用统军府的漏洞谋反下场在前,姜逸号召各统军府已出动兵士得到绝对拥护在后,那些藩镇都督们并未有大动作。

    而那些士兵也在陆陆续续地回到原本的统军府,再过两三个月,一切又回归于平静。

    裴厌辞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看起来像是无用功。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原本想着那些士兵一旦出了统军府,出了自己的所在州,那些统领是会有别样心思的,自己可以乱中取胜。

    现在看来,他们对于鱼符后面所象征的皇权服从性尤为高。

    而且,前几天皇帝已经下了圣谕,广发四海诸王,今后除了鱼符,再也没有任何人有权调动统军府一兵一卒,边境再有侵扰,内部再有叛乱,就八百里加急至安京。

    皇权再次集中于一人手中。

    裴厌辞眼里锋藏锷敛,立刻想到了这件事的另一面。

    “臣愿意将功补过!”

    “你能怎么补?”皇帝声音放缓,和平时一般不疾不徐,因为方才怒吼太大声,导致语调更加嘶哑,压迫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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