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沉迷: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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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说:“三十九度。”

    “这么高?”周清辞不信似的,走过来看,景肆把温度计递给她,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闭目养神

    实则心虚。

    “嘶——还真是。”周清辞拧了一下眉头,上上下下看了眼,确实是三十九度,马上快高烧了。

    老实说,刚刚她以为景肆多半是装的,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概率是装的。

    但温度计上显示的确实是三十九度。

    “退烧药在哪?”

    “药箱里。”

    周清辞把温度计装进盒子里,蹲身去药箱里找退烧药,一边找一边说:“你这家大业大的,多请一个保姆很难吗?还要千千迢迢传呼我过来当你的保姆。”

    语气里是有那么几分不情愿,以及带着一点调侃的意思。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也不知道绮绮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景肆顿了一下,又说:“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

    周清辞没理她,找出退烧药,拧出两粒递了过去。

    景肆摊开手,将药稳稳接住。

    “谢谢,可能还需要一杯水?”

    周清辞抬眼看她,目光不悦,“麻烦!”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倒水去了。

    景肆目送她离开的背影,难得扬唇笑了出来。

    果然,有周清辞的地方就会有快乐,尽管这份喜悦可能会很短暂。

    *

    周清辞出来倒水,在桌上随便拿了个觉得可能是景肆的水杯。

    倒水期间,周清辞无聊发呆。

    目光无意落在刚刚放药箱的地方,有个袋子,是医院看病时的医药袋,只是一瞥,发现里面散落着几盒药。

    名字:复方□□片。

    若是平常,周清辞不会放在心上,但这药名她太熟悉了。

    母亲生前在世的时候睡眠障碍,会经常服

    用这个药。

    她盯着药盒看了太久,直到水满溢出,热水烫到手,她才回过神来。

    杯子放到一边,周清辞走到柜子旁,蹲身去看那个袋子。

    药不止一种,还有一种名为艾司唑仑片的药物。

    当即拿出手机查询,发现这是一种抗焦虑的药物。

    她焦虑到失眠?

    周清辞又查,这种药是有副作用的,还有依赖性,只有确诊之后,主治医生才会给开。

    她什么时候睡眠障碍了?以前睡眠不是挺好的吗?

    竟然有种想拿着药去问个明白的冲动。

    这时,房间里传来景肆咳嗽的声音。

    周清辞收回胡思乱想,拿起水杯起身。

    卧室内,景肆其实不太好受,虽然发烧没有很严重,但感冒还是有的。

    是风寒性感冒,吹多了风造成的,虽然不会传染,但浑身都发软。

    周清辞把水放在床头柜,问她:“你要不要把衣服穿一下。”

    “嗯。”

    “睡衣在哪?”

    “左边衣柜。”

    又去给她拿睡衣,可不想等会儿又看到那道光景了。

    衣柜打开,清一色素色系列的衣服,景肆不爱花枝招摇的打扮,她的穿搭一向低调。

    手指掠过那一排衣服。

    最终周清辞定格在一件衬衣上。

    转过身去看景肆:“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景肆这边明显顿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前留下的。”

    “扔掉啊。”

    “忘了。”景肆解释很牵强,连她自己都觉得假。

    这件衬衣她非但留在衣柜里,还在很想念周清辞的时候拿出来穿,穿的次数挺多的。

    现在被当事人抓包,有点难堪。

    “行,那我帮你扔了。”周清辞拎起衣服,作势就要从衣架上取下来。

    “不可以!”景肆一秒拒绝,因着太激动,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上半身全都露了出来。

    周清辞觑了一眼,收回目光,抬起手遮住眼睛。

    “你没穿衣服!”

    景肆才不管这么多,指

    了指她手里的东西,“衬衣,放下。”

    “这是我的衣服,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不行,在我家放那么久了,我有感情了。”

    她的续命衬衣,岂是周清辞说丢就能丢的,丢了晚上抱着什么来睡觉。

    “哪有把前任衣服挂衣柜里的?”周清辞倒是理直气壮。

    景肆诡辩:“衣服是衣服,前任是前任,两者没有联系。”

    “我看你是有所企图。”

    景肆眉头上扬,眼里含着笑:“你说说,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还用说吗。

    看她那个笑容!充满洋洋得意和罪恶的笑容!!

    周清辞见她外衣也不穿,真的是不怕着凉。

    “懒得和你说。”于是把衬衣又挂了回去,将她睡衣拿出来,隔空扔到床上:“睡衣穿好,药给吃了,然后我问你一件事。”

    她双手抱胸,倚靠在衣柜上,目光落在地面,思考着。

    床上,景肆理了理睡衣,套在身上,将长发从领口拢出来搭在肩头,靠在床头懒懒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衣服穿好了?穿好了我要抬头了。”

    “穿好了。”

    “把药吃了,吃了我再说。”

    景肆又乖乖把药吃了。

    “说吧。”

    “我刚刚出去看到几盒药,你在吃安眠药?”周清辞这才抬眼看她,“还有什么抗焦虑的药。”

    景肆没否定,很认真地直面这个问题:“是的。”

    “为什么?”

    “太多烦心事,所以睡不着。”

    人总有脆弱的时候,实在解决不了的时候就要看医生寻求帮助。

    她很积极地看病,很积极地配合治疗,也只有这样了。

    周清辞有点茫然:“烦心事?你在焦虑什么?”

    “之前事多,不过现在好多了,景隆前几天去世了。”

    “那些事都解决了。”她看着周清辞,眸子里透出几点倾诉欲:“我自由了,绮绮安全了。”

    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她知道周清辞能听懂的。

    但周清辞没接话,只是说:“这个药不能再吃

    了,依赖性很强。”

    她这么说是因为关心吗?应该是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有点脆弱,听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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