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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22-30(第18/20页)
”说着一脚踹上了门。门“砰”的一声关了。
岳舒窈急得没办法,左看右看,从地上拾起了块砖,猛的推开门朝曹霖后脑勺砸去。
那曹霖一摸后脑,手上竟沾了一片血红。
曹霖心下惊惧,虽不觉得有多疼,却着实有些后怕。
他怒急攻心,想他曹霖天之骄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他看上什么人,合该是这个人幸运,怎地一个两个全都针对他?
此刻他急红了眼,已顾不得岳家也不好得罪,上前几步就抓住了岳舒窈的长发,朝后仰去:“我虽不好动你,但你多管闲事,我该让你尝尝这一夜春的滋味。今夜你不得解药,必定情欲迷乱,若是你求我,我也能考虑考虑。”
说着曹霖拿起那银紫瓶,要把整瓶的药都倒进岳舒窈的口中。
岳舒窈拼死挣扎,可力气相差悬殊,难以脱身。她头发被拖拽,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开口,怕曹霖把药塞进自己的嘴里,只发出断续的呜咽。
素月泪水都顾不上擦,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赶忙跑出来帮岳舒窈。
可那曹霖在国公府长大,擒拿打拳哪个都练过,便是两个女孩相加也实在难敌,此刻他醉意朦胧,反倒更是力气徒增。
曹霖一脚踹开了素月,恶狠狠道:“待会儿再来收拾你。”又使劲儿掰开岳舒窈的嘴,眼瞅着马上就要把药倒进去了。
“住手!”
一声喝止惊得曹霖抬了头。
他一看,孟云芍正拿着一支短弩对着他。箭已在弩,堪堪就要发射。
孟云芍这边刚同贺知煜回来,贺知煜把她送到了门口便说还有事情要扫尾走了,还把弩交给了她说要明日去打野味。谁知她一进门,便看见了这一幕。
曹霖已杀红了眼,拽着岳舒窈的头发,道:“孟云芍,你算什么东西,敢拿弩对着本大爷!你那身份跟我们国公府差着十万八千里!我看在贺知煜的面子上同你说几句,你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有本事你放箭射我,有本事你就射啊!我看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孟云芍站在院门口,距离他有些远,是涂了迷魂药的碧彤针射不到的距离。
她想走近几步,曹霖怒喝道:“滚出去!今夜谁都别进来坏老子的好事!你再过来一步我马上踩花这小蹄子的脸!”说着把岳舒窈扔在地上,就要一脚踩上去。
孟云芍咬了咬下唇,心想若是万不得已,便只能用弩射他了,眼中手上都丝毫不敢怠慢,朝曹霖喊道:“曹公子,你若现在停手,我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你切勿坏了自己的名声!给国公府带来殃灾!”
那曹霖却浑不在意,**道:“这档子事,你们几个女的敢说出去?我要了谁,谁也只能把话吞肚子里罢了,只有你们女人才要在意名节!”说着他又拉起岳舒窈,又想把药灌进她嘴里。
岳舒窈死死闭住了嘴巴,却也已坚持不住。
孟云芍眼看不行,正准备扣动机括,却有一人夺过了她手中的弩,朝着曹霖腿上射了一箭。
曹霖惨叫了一声“啊——”,白色的裤子立时洇出一片血红。
“啊啊啊!”曹霖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辱骂:“我叫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竟然敢伤我!贺清娩,我要休妻!休妻!”
夺过孟云芍弩的人,是贺清娩。
夜色中,她的表情漠然。没有怨恨,也没有激动,亦没有哀戚。似乎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头,一棵树木。
孟云芍喃喃道:“大姐……”
贺清娩停顿了片刻,转头对孟云芍勉强一笑,做出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弟妹,交给我来处理吧。”
……
因着这件事情,温泉之行草草结束了。
那一夜,孟云芍也没把烂摊子真丢给贺清娩一个人去管。
曹霖整夜声嘶力竭的叫骂,侯夫人如临大敌的愁苦面容,还有贺知煜得了消息又匆匆赶回来的惊异,岳舒窈和素月两人瑟瑟的哭泣,以及贺清娩跪在侯夫人庭前的沉默,都混乱交织在孟云芍的记忆里。
孟云芍想着此事必不能善了,可这件事却在那晚像唱到了一支曲子的最高调,待到第二日回京之后,却并没有孟云芍想象中直接掀起巨浪,但又像投入湖中心的石子,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绵绵不绝。
转眼年节已经过了。
不久之后,江时洲的请帖已然送到她手上。贺知煜拿起看了那帖子良久,上面还列了要请孟云芍过去听何内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是些经商相关的要紧事,他也没说什么,由着孟云芍自己去了。
可家里多事,孟云芍听了半下午,不由得开始有些走神。
江时洲用书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道:“专心。多少人请我我都不去,给你讲你倒是心猿意马,浑不在意。”
孟云芍回过神,摸了一下脑袋:“江公子该是注意些言行,你讲课便讲课,动我头做什么?不合规矩。”
江时洲有些无可奈何:“你知道吗,你现在说话还真是像个高门贵妇了,张口闭口就是规矩。若是再在永安侯府待下去,怕是要变成第二个岳氏了!”
孟云芍白了他一眼,假装抱怨道:“听了这么久,老师也不让休息下。我只是在想着家里的事情。”
江时洲放下了书,坐到她对面:“还是贺清娩的事情?”
孟云芍点点头:“上次那个曹霖做下了那么龌龊的事情,清娩姐便提了和离。可是那曹霖毕竟被伤到了,他还喊着要休妻,两家一起秘密聊了这么多次,瞧着也没有真的撕破脸,可也没有最后谈下来。我是没见到,但我听夫君说,清娩姐在侯爷书房里跪了三日,侯爷也没答允和离的事情,还生了大气,斥责她不孝不义,竟敢伤了自己丈夫。”
江时洲脸有些黑:“夫君?你叫贺知煜夫君?”
孟云芍蹙着眉上下扫了他两眼:“江公子这话问得奇怪!世子本就是我夫君,我喊一声夫君又有何稀奇?”
江时洲幽幽叹了口气,不欲与她争辩,忽然道:“和离或者休妻,都不会有的。”
孟云芍:“都闹成了这样,还能过下去吗?”
江时洲:“这是利益联结的婚姻,本就不是为着感情才在一处的。国公爷虽这两年没什么功勋,但根基深厚,永安侯不会允许她和离的。贺清娩性子再强,手里却没有筹码对抗父命。更何况,他们家的子女有哪个是真豁得出去的。”
江时洲说着又看了看孟云芍,面露忧色:“还好伤了曹霖的人不是你,但我仍是有些担心。”
孟云芍:“我倒是想伤他!当时他就要把那怪药倒进表妹的嘴里了!是清娩姐从我手中夺过了弩。”
江时洲:“我见过贺清娩几次,瞧着也是个有风骨的。她是觉得你身份有些尴尬,不愿你卷入这些争斗,给自己惹上麻烦,才会这么做。”
孟云芍点点头,又叹息道:“清娩姐这么好的一个人,样貌品行昭昭如明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丈夫。”
江时洲:“但我怕,这件事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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