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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650-660(第16/17页)
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呢?又是涉毒,又是涉及命案,更有拉拢腐蚀这一举动,这得多恶劣:“白双星不是白老七,他的嘴没那么紧。”
赵大美就说:“活该!这要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谁能干这个事?”
陈广点头,也没法反驳。
这里面有三件事:第一,林雨桐差点把命丢了;第二,金思晔差点被人用龌龊的办法算计了;第三,有人抢了林雨桐的笔记本,事涉科研成果。
差点把命丢了,林雨桐忍了,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金思晔被算计,林雨桐发威了,但也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在酒宴上耍了一次酒疯,事挑在明处弹压了对方,并没有把对方怎么样,也没有给予实质性的回击。
直到第三次,林雨桐才较真儿了!不死不休!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对吧?
蓝琪跟人通电话也是这么说的:“要动她,她忍了;要动她男人,她只撒泼了;但动科研成果,这性质不一样!这危害的是国家利益。第一次,给了面子了;第二次,容了。针对他们个人,她没有太计较。只有危害大了,她才不得不做!这一腔孤勇,没有一分一毫为了个人的!”
那边‘嗯’了一声,“蓝姐,赵一清所为,并非我们本意。你给金总和桐姐捎句话,就说我愿意交他们这样的朋友。”
蓝琪松了一口气:“好!回头他们来京城,我约饭。”
“好!”那边也很爽快,“你转告金总和桐姐,我们做生意,也是以国家利益为先。赵一清这样的人,我赞成绳之以法。”
“好的!我一定转告。”蓝琪挂了电话,便给桐桐打过去,传达了这个意思:“赵一清完了!他要么隐姓埋名去逃亡,要么等着被引渡回国。”
桐桐笑了笑,便知道赵一清的结果了。赵一清一定不会被引渡回来的,他便是背着有些人行事,但双方有牵扯是必然了。这些人怕说不清,一定不会真的叫赵一清回来的。
而在国外逃亡,还隐姓埋名,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国外……很多东西是合法的!
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明和把电话打来:“赵一清死了!”
死了?不意外!但……怎么死的?
“他被通缉,据说是逃跑的时候闯入一个华裔的家里,对方为了自卫,开枪了……”
桐桐便笑了:看!他闯入了,这种情况人家打死他是不犯法的。
至于这个华裔家庭究竟是谁,真的不认识赵一清还是怎么样……这就不知道了。但从理论上讲,赵一清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闯入陌生人家里的。
一定是有人告诉他,可以通过这个人辗转去别的国家。
赵一清没防备,去了,人家就……对方只要说不认识这个人,事实上应该就是之前没见过,真的不认识……而这个人刚好是通缉犯,那人家就没做错什么。
桐桐问说:“赵老怎么样?”
“之前事发被通缉的时候就病了,轻微脑溢血!这次,直接中风了!”
中风了……之前的部下,嫡系不嫡系的,现在都差不多,该散了。
人走茶凉,世间常态!成了病人,各方面需要人照顾了,有几个人还能跟过去一样?况且,很多人因为赵一清……还都在接受调查。他们有没有因为这样的关系给赵一清开了后门。
这种情况下,自然就散了,什么都没剩下。
桐桐说:“我会回京看望赵老的。”
明和:“……”这就大可不必吧。
需要的!怎么能不需要呢?
桐桐说去就去,早上的飞机去,晚上的飞机回。
她没带什么慰问品,就是自己去了。
赵老的老伴儿早逝,只一个儿子,现在照顾他是侄儿,毕竟退休金还挺多的。
这人不认识桐桐,但见能来看望,他还挺热情的:“里面请!里面请,我伯父醒着呢。”
桐桐便进去了,看向病床上的老人:“您还记得我吗?”
赵老打量桐桐,然后缓缓点头,抬起能动的手,指了指边上的凳子。
桐桐坐过去了,看着老人叹了一声,这才道:“您节哀。”
“不……怨……你……”赵老说话一字一顿:“……你有……英……雄……性,枭……雄……骨,但愿……你……初……心……不……改……这世……道……是……得有人……涤……清……”
桐桐‘嗯’了一声,“您能这么说,我就安心了。那您好好养病,回头我再来看您。”
说着就起身,然后微微一鞠躬,转身走了。
赵家这侄儿亲自来送:“我伯父很少夸人,能这么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夸吗?
桐桐回头去看:我若一直这般行事,那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老人家是真中风了,情况还挺严重,以这个年岁来讲,再想恢复如初几乎不可能!那就行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明和在医院外面等着呢,见了桐桐他就招手:“再着急也不在于一顿饭吧。”
走!那就吃顿饭。
明和是跟桐桐商量赵一清在他这边入了暗股的事,“怎么处理?”
这事不能贪心的,“向有关部门报备,如果这是要上缴的财产,该上交就得上交。哪怕负责资产处理的部门持股呢?”私下吞,或是私下处理,哪怕是去做了慈善,这都是不可以的。
桐桐就说:“盯着这个的人多了!别叫人拿住把柄。贪之一字,太害人了。”
明和‘嗯’了一声,“行!这事我去办。”
其实呢,这事不是非见面不可的!但林雨桐来了,这次就非得见见,这是个态度问题。这个人的能量是无限的。
这次的事就说明这一点!她怎么做到的,这个大家都不知道,但是事就是办成了。
寒门出身,背景微薄,年纪轻轻,做到现在莫说在春城大家给面儿,就是在京城,大家都是乐意给她面子的。
这样一个人,便是什么事也没有,到了京城了,不露面就不合适。
事就这点事,说过就撂过手了。说说孩子,说说金家最近要办的喜事,“必须给我喜帖,我去讨一杯喜酒喝。”
好!一定。
这天晚上,赶九点她就进了家门了。
回来的时候四爷正带着孩子在阳台上看外面密密匝匝往下落的雪花:“这不……这不回来了吗?”
孩子伸着手要妈妈抱,“又哭了?是不是又哭了?”
田易阳和李翠一人一个奶瓶在手里搓着,这是给孩子冲奶粉呢。
“你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忙什么?”田易阳说她:“那么大的雪,在家呆着不好呀?这京城去一趟又一趟,你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事?”
“不出去了!暂时哪里也不去了。”桐桐脱了大衣,洗了手出来抱孩子。
一人一个奶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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