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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700-710(第9/15页)
扭脸问王陵:“将军,他日是何日呀?文渊侯似是对此地如何用,心有打算呐。”
王陵忙接道:“王令之日,便是他日。”
嬴政化作小童跟在身后,余光打量着奢华的赵宫:他日这做何用呢?
一行人进殿,礼官指引,祭祀先赵王。
范太傅掏出祭文,在灵堂前吟诵一遍,而后将纸质祭文投于火中,焚于赵丹便罢了。
礼仪完成,几人行礼:“节哀。”
赵偃压着脾气回礼,然后指引座位:“请安座!”
桐桐和四爷并坐,身后案几坐着范太傅与王陵,嬴政和蒙毅兄弟几人只能站在后面戍卫。
坐好之后,桐桐才欠身与其他诸国使臣相互致意。
赵偃高居于上,先举觞:“先王薨逝,寡人不胜自悲。特以觞中酒谢诸位……”
话音一落,礼官便喊了一声:“饮——”
满大殿的人尽皆举杯,桐桐将酒觞端起来,微微皱眉:这酒水似有不对。
有毒吗?也不是!
她停了下来,秦国其他几人自然便不饮了。
四爷看桐桐:不能真下毒!没那么蠢。
桐桐也看他:未必是毒。
一凑近就一股苦味,像是一股子苦胆的味道。
蒙恬和蒙毅又不自觉的看嬴政:赵欲谋杀女君?
嬴政几欲上前,那边郭开已经问了:“敢问安平君,我王赐酒,君为何不饮?莫非秦国蔑视我王。”
桐桐:“……”看看这把戏耍的!她端起酒觞,手指在边沿滑了一下,指甲轻轻一抖,而后才将酒端起来,“赵王,我正有一问。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我秦国以礼仪为先,吊唁赵国先王,赵王为何以毒酒赐之,要鸩杀于我?”
嬴政才要上前,王陵猛的往起一站,挡住了嬴政,他朝着赵偃怒目而视:“鸩杀我王女,此为赵国之礼?若不给我秦国一交代,今儿我便下战书于赵……”
赵偃冷哼一声:“疑邻盗斧罢了!安平君疑心这般重,辜负了本王情义!辜负了本王情义呐!”说着,就喊人:“来人呐,端了那酒觞来,寡人不欲百姓陷于战火,而今自证清白便是……”
郭开马上起来,“我王勿要如此!臣来!臣来……”说着,扑过来接了酒觞,咕咚一声喝下去了。
这一喝,苦的翻江倒海想要呕吐,但终是有心理准备,并未表现出二样,“女君请看……看臣……臣……”
臣什么?一句话没说完,郭开的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极大的声响之后,’噗‘的一声,极大的屁声入耳!
大殿之上,人人捂鼻!
郭开手里的酒觞瞬间掉了,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住屁股,在一连串的屁声中快速的跑出大殿。
人一出去,大殿里人人捂住口鼻,静的可怕。
桐桐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偃:“大王,必是那位大人……肠胃不适,与那觞酒无关。”
赵偃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对!郭开……身子不适多日,失礼!失礼!”
桐桐’哦‘了一声,“那倒是本君多疑了!”说着,便问赵偃:“大王不另赐酒么?”她指着他手边的:“大王赐酒岂有不饮的道理?”
赵偃着人将盛酒的酒具搬了过去。
桐桐抬手给自家这边四人皆舀了酒,而后双手举起:“谢大王。”
“谢大王!”
赵偃看着他们将酒饮了,心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只是泡了苦胆的酒,何至于郭开丢了那般大的丑?
他正庆幸秦国未曾抓住不放,却不想那边燕使却站出来了,两边交战,使臣照样来往。燕使就满脸的讥讽:“郭大人这身子不适的恰逢其时呀!”
赵臣怒问:“何意?”
“贵客来吊唁贵国先王,贵国却戏弄客人为乐,此便是赵国之礼?”
“你放肆!”
“这是要杀使臣么?失礼之处,见而不闻,岂非君子?何况,赵国新王失礼之处,谁人不知?先王重病,其公子偃于娼馆中娶娼女为妻,此乃孝道?娼女为后,滑天下之大稽!”
那王后瞬间便白了脸色,低着头瑟瑟,不敢出声。
赵偃面色数变,隐忍之极!
赵臣问说:“燕国是羞辱我赵国吗?”
燕使还未搭话,有一老者接话了:“滑稽……这话倒也过了!敢问,秦王娶赵女为妻,燕使可敢说一声滑稽?”
赵女说的是赵姬!赵姬不过一舞姬,与娼妓无异。
若问差别,舞姬有一技之长,身价更高!娼妓便是上等,也只是容色佳而已!
这话一出,秦国使臣怎能不变色。
嬴政习惯性的摸腰中佩剑,可进赵宫并不能携带佩剑。
桐桐看向这出声说话,将话题引到赵姬身上的老者,此人是齐国使臣,孟尝君田文。
四爷放下酒觞,看向这位孟尝君:“上不忠君,下取誉于民,朋党比周,何以敢为君子?君子之养士,以为民也。敢问孟尝君,此一生利于国?利于民?聚鸡鸣狗盗之辈只为利己,此等行径,安敢称君子?!”
第707章 秦时风韵(34)三更
这个孟尝君为什么会站出来掺和呢?关齐国什么事!
秦国与赵国乃宿敌,仇怨已深。
燕国与赵国才打了一仗,还给打输了,心有不忿,故意站出来挑拨秦赵之间的关系,讥讽一下,占一占嘴上的便宜。所以,燕使掺和,也算是师出有名。
可齐国……它图什么?
本来站干案、看笑话最合适了,非要钻进来插一脚:图什么?
这里面不是齐国非得掺和,而是孟尝君非得掺和,因为孟尝君个人与秦国有一段恩怨。
孟尝君叫田文,他的父亲叫田婴,乃是齐国宗室。
田婴有四十多个儿子,田文的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小妾,生下田文,却偏生在五月五。五月五生子,乃恶子。田婴便令小妾将此子扔了,可做母亲的不舍得,偷偷将其养大。
直到长大成人了,他的母亲才通过他的其他兄弟,把他引荐给他的父亲。
他曾劝谏他父亲,说您作为齐国的宰相,已经历经三朝了。齐国的国土面积没变大,但咱们家中,却于累积了万金家财。您的姬妾可将绫罗绸缎踩在脚下,可为您奔忙的贤士却粗布麻衣;您的仆从剩饭里都有肉羹,投奔您的贤士却吃糠咽菜。
这般劝谏,叫田婴倒是看中了这个儿子,自此,田文就主管家中庶务!
当时,田婴的封地在薛邑,田文掌管庶务之后,广招门客。这些门客多是诸国犯罪之后的逃亡之人。
很快,便聚集起数千门客,这些门客吃穿用度与田文无异。
此人善于经营名声,每次与门客谈话,都会叫侍史做记录,而后传出去。
记载中有一则非常有趣,有一投奔来的门客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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