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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070-1080(第13/16页)
这般人家,便是庶子媳妇,也当不难做。
还有一个今年十九,其父是举人,乡绅之家,今年考中第三十八名,观其人不急不躁,谦逊通达。
金达想看看,四爷还约了人家喝酒,叫金达都给见了一面。
而金达最满意的是御林参将家的庶子,四品武将门第,与嫡子无利益之争,兄弟间可互为臂膀。一旦考中举人,人家去军中做文职,也只有高升的。
他觉得这个人选太太能满意,可史氏一听,便否了:“武将之家与武勋之家不同!武勋之家,乃是祖上有功,恩荫子孙;可武将之家……哼!太子妃亦出身武将之家,而今如何?一场败仗,便成戴罪之身。家中子弟姻亲,尽皆遭连累!”
“韩林院侍讲,他家的公子……”
“老爷忘了张家亲家,翰林院九品快十年了!”
“那便乡绅之家,稳妥!”
“父乡绅,子乡绅……子子孙孙皆乡绅,前程在何处?”
金达拍了额头:“……”他说,“大抵是我委屈了太太,我一白身之人,仰仗解元侄儿,所能攀处,以致极致。你若不应,那便和离,不拦太太的前程。太太若有高枝可依,女儿婚事由你做主便罢了!”说完便走,回镇子去了。
史氏:“……”她称病,再不见人。
金钥婚事就此搁置,直到第二年开春,春闱在即,亦再无人提及婚事……
第1079章 红宇琼楼(21)三更
春闱的日子大致固定,都在二月初!
天下士子齐聚,取其中二百余人,其中前六十为进士,而后皆为同进士。
人戏称,同进士与如夫人一般。所谓的如夫人便是妾室!这便是同进士的地位。
因而,到了举子这一步,又何尝不紧张呢!害怕考不中,考中又担心是同进士,连下次再科举的可能都没有了。
一府解元又如何?天下多少州府,又有多少解元?这一届的!上一届的!上上一届的,不敢细算!
况且,北地解元与南地解元又不同。
江南文风鼎盛,落榜秀才换个地方考,那也是头筹。为了平衡南北,而今会试,四成从北地录取,六成从南地录取。
也因着科举要安抚天下士子之心,有时候这名次未必就真准确。
因而,不管是四爷还是桐桐,都不认为四爷能一直站在首位。
二月初七准备妥当,二月初八便进了考场,二月初九正式开考!
桐桐早起送四爷出门,还不时的给手上哈气。走的早,夜里结的冰还未曾融化。读书人便是家境富裕,自来冬天也惯常在不升炉子的房间里用功,原因就在这里。他们得习惯于这样的环境,而后才能应付考试。
这样的气温之下,桐桐给四爷准备了许多发寒暖身之物,像是姜糖!
“回去吧!”四爷朝桐桐摆摆手:“忙你的吧!”
桐桐点头,是得忙了。
最近听说太子妃扛不过这个春天,之前还能喝半碗粥,最近好似只能进食一盏牛乳或是一盏米汤。
西安郡王妃在城外千佛寺中所雕塑佛像已经建成,要举行盛大的祈福大会,现已请来了天下诸多寺庙的高僧。
据说,甄贵妃与东宫侧妃皆会出宫观礼,各府王妃,皇亲宗室、国公勋贵之家,尽皆随从。
为彰显诚意,不拘城中百姓,还是往来客商旅人,皆可前往法会。
桐桐选了春闱进行中的一天,喊了银翘:“……去准备礼佛之物,去千佛寺礼佛。”
银翘以为是为自家镇四爷祈福的,便急忙去准备。
桐桐换了出门的衣裳,而后取了帷帽戴上。
大安驾着马车,一路往千佛寺去。
停在寺院门口,桐桐下车,带着银翘往寺里去。寺庙里果然格外热闹,前来烧香拜佛者络绎不绝。
桐桐没急着去拜,而是带着银翘前前后后的看。
请那么多人来这么个办法会,自然得提前安排。也就是说,西安郡王府必有亲信在处理杂事!
因着关乎女眷,又有宫中女眷,那么女仆中必有王妃的亲信之人,外人办事她不信。
当时上船给自己请安的嬷嬷,应该就是王妃的亲信。
她今儿来就是要偶遇这个人的!
果然,找了一圈,在大殿背后看到了此人。桐桐没有再上前,只低声问银翘:“看见那个嬷嬷了吗?”
嗯!看见了。
“还记得她吗?”
“记得!”
“拜完佛后,你从她面前过一次,务必让她看清你的脸。”
是!
这嬷嬷正安排那一日贵人们就坐的位置,就见一丫头东张西望的闯了过来,不知道是找人还是在找东西。
突然间从佛像另一面传来一个声音:“银翘,这里!”
这丫头顺着声音的方向跑了:“奶奶,您去哪里了?叫我好找。”
人走了,嬷嬷正要安排事,而后便愣了一下:刚才那个丫头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想了再想:不就是那条船上吗?
刚才那个喊婢女的声音,并不嘶哑。倒是跟当时在船上听到的第一声音儿是一样的!
她急急忙忙的追过去,便见那丫头跟在一带着帷帽的女子身后,那女子穿着棉衣锦袍,亦难遮挡窈窕身段。
走路姿态袅袅婷婷,身形不摆不晃,脚步不疾不徐,大家闺秀当如是。
她疾步追过去,便看见这位奶奶正踩着马凳上车。裙摆微微撩起,露出了一点点脚尖。果然,双足纤细。
马车动了,她在身后急忙追赶,喊了一声:“那位奶奶——”
风迎面,将她的声音刮碎了,怕是并未吹到那位奶奶的耳中。
这嬷嬷连忙返回,去寺庙里问小沙弥:“之前那位奶奶,你可见过?”
“未曾。”小沙弥胆怯的缩着脖子,连连摇头。
“可知那位奶奶为甚来礼佛?”
边上来了位大师傅,将小沙弥拉到边上,忙道:“乃家中相公入场春闱,所求不过平安罢了。”
“是否为外地举子家眷?”
“听着不像!那位奶奶偶尔有几句像是江南口音,但官话说的极好!听那婢女口音,是顺天府人无疑。”
“大师眼里,那位奶奶多大年岁?”
“极年轻,十四五岁?”不能再多了!
“大师可有留意,那位奶奶的手上是否有胎记?”她问完了,就指着虎口:“这里?”
大师摇头:“并无胎记。”
“大师可看清楚了?”
自然:“递过来香火钱时,看见一双素净的手,绝无胎记。”
难道那日船舱里还有别的女子?
嬷嬷问说:“香火钱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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