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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480-1490(第4/15页)
你连这个侄儿出身林家几房都说的支支吾吾的,你叫我怎么相信这是你族侄!
林家早年数次来信,皆是问询他的消息。他这么多年不露面,才一露面,就说他侄儿的事!可老家半年前来人,说起林家事,从未提过林家还出了别的事端。
再者,林家族人鲜少在外游走,又只是本地望族,论起礼仪教养……你们家怎么可能养得出这般的子弟来?
巢元方招手:“郎君上前来。”
桐桐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巢元方伸出手:“今日一见,是你我之缘!你叔父言说,你体弱多病,便要从行伍。便想着请我举荐你为军中医官。可便是医官,亦要随军远行。身不强体不健,老夫怎敢举荐!可否容老夫把脉看。”
一个人的脸,老夫可能忘记了。
但一个人的脉,老夫一定忘不了。
桐桐:“……”号脉必能分出男女!林药郎从未给自己把脉,他没看出自己是女子。他真要上手号脉,自己也藏不住。
她说:“做医官非在下所愿!小子不才,愿冲锋陷阵,以求军功。”
林药郎都急了:上赶着找死呢!世家大族子弟入行伍,那他们是什么待遇?是打从一开始便能领兵的。你什么也没有,就是勇猛又如何?军功是上峰的,不会给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子。
先以此为由进去,叫人知道你身后并不是毫无根基。太医令再低微,可他是陛下近臣,这份量如何?
以往多机灵的,这会子怎么就轴起来了。
他说:“又不是女郎君,你磨磨蹭蹭做什么?”说着,就拉桐桐的手。
桐桐利索的躲过去了,笑道:“侄儿知叔父之心!而今,我整日里游猎在外,不就是为了与豪门公子结交么?”
林药郎:“……”师父都来了,请号个脉,看一下身体的状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巢元方笑着打断了徒儿:“莫要强求!”医者向来不强人所难。
桐桐便起身:“叔父陪贵客叙话,小侄去备些酒菜。”
林药郎:“……”怎生如此古怪?!
巢元方见人走了,面色才严肃了起来:“此子究竟为何人?还要隐瞒?”
林药郎面色讪讪,不敢言语。
“说实话!”
林药郎低声把事情说了:“……此子怕是遭遇横祸……然则,心地不坏……”
巢元方未曾言语,可藏在袖中的手却攥紧了:父死兄亡故,家破人亡。十二三岁年纪,不敢叫人诊脉。
再想想满大街的通缉令,皆在通缉杨青鸟。
此时,他想起了染上了痘症的小小女郎,坐在矮榻上,扬起了头,问他:“可会留疤?”
“臣尽力。”
她一副认真模样:“肯尽力就好。”
此时,记忆中的一幕跟刚才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杨青鸟。
他不是林桐,她是杨青鸟。
杨青鸟乃是前太子杨勇庶女,为媵妾云氏所生,年十二。
通缉令言,此女以巫蛊而害君,此……自然是无稽之言。但一定是此女做了什么,这才招致被通缉。否则,小小以女子,谁在意她?
至于说此女懂些药理……而今的皇后萧氏就精通药理!陛下为晋王时,很会做戏!一副与王妃感情极好,不好色的模样。欺骗了先帝和先太后。
先太后独孤氏好妒,曾杀了被先帝临幸过的一女子,将先帝气的离宫而去。先太子不尊重嫡妻,宠爱云昭训,因为此独孤皇后所厌弃。
独孤皇后喜晋王,就在于晋王让皇后知道,他爱重妻子。
也因着独孤皇后常夸晋王妃,因而,效仿王妃者众。宗室女学着晋王府识得一些药理,此合情合理。
而今,情势大变。当年只愿意效仿贤良女子的郡主,她隐姓埋名,要清白身份,要改名换姓、改头换面入行伍,所图必大。
此乃皇家纷争!
而今这位陛下……远不及前太子宽厚!陛下所亲近之臣,无不是奸佞之人。天下民怨四起,朝中官员诸多敢怒不敢言。
此事……自是不能捅破的。
既然这糊涂徒弟不知,那便不知吧。
桐桐端了饭食进来,感觉到巢元方的打量。她放下餐盘,便默默地退下了。
半个时辰之后,巢元方要离开,提出:“请小郎君一送,可好?”
桐桐:“……”这是有话要单独说,“喏!”
仆从牵马坠在后面,桐桐跟着巢元方。
走出数百步,巢元方才站住脚:“巢家有一药园,深山茂林,鲜有外人至!郎君既喜药理,何不修习几年……”
这可是通缉犯!而今已经接触了。以陛下多疑的脾性,此女一旦被缉拿,自己亦是难以逃脱。当年年轻,冲动之下收下那等劣徒,奈何?奈何!
既不能告知他实情,又得想法子安置此女……最保险的做饭就是:送到深山了藏起来。这般遗骨,巢家奉养,绝不出卖。但绝不能任由她这般肆意乱撞!
“军中混杂……”那么多人住一起,如何保障你的女儿身不被发现?
花木兰的故事传的很广,怕是这位郡主听过。可花木兰从军,宣扬的从来是孝道,是替父从军,而不是女子不输给男子。
更何况,花木兰的爹,那可是‘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的!人家要替父从军,拿着银子东南西北的买鞍鞯辔头,这就不是平民能买的起的。
所以,她替父从军,必不是一个人去的!她家该是军中豪强。她去参军当的也不是大头兵,而是率领家中部曲亲卫领兵去的。
唯有如此,这才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若没有这些,你把军中之人当傻子吗?异想天开之下,一旦被发现,自家那蠢徒弟得死,自己也逃不了干系。
所以,不管有什么荒诞的念头,都不该有所动作。最好就是躲开,过两年没有在乎这小小女子了,你再说其他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桐桐便知道,巢元方认出来了。
她轻笑了一声,看着巢元方:“太医令果然尽力了,我脸上并未留下痘疤。”
巢元方:“……”我想假装听不懂。
听不懂,认不出,将来事败,还能推脱,或许不用牵连家人族人。
要是听懂了,那自己就是勾结前东宫,这是九族之祸呐!
孽徒就是孽徒,此一生最大的败笔便是当年年轻收下的这个孽徒。
桐桐看对方:“太医令若真怕牵连,想来必有法子。”不拘是辞官回乡,或是游历天下,想来也无甚大碍。
把我卖了的事……你应该不会做!你若做了,也怕我咬死了你,临死要拉个垫背的,对吧?
桐桐笑盈盈的跟他说起了杨坚:“……先帝晚年,太医令该是亲历者。您的外伤治疗,可是解了很多官员的难!”
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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