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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490-1500(第9/15页)
李元吉的眼泪含在眼圈里,手指紧紧攥着书页。
“那高人说,妇人产后,情志起伏尤其大!她见过产后抱着孩子投河的,见过因此病生生捂死亲生孩子的……更有出门便找不到家门的……此病症,在产后三年内有缓解可能……”
李元吉抬起头来:“……”那为甚她还是不喜我?
“你年岁渐长,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母亲说该丢弃于你,此乃病症。母亲常服的药方,药效如何,可反推其病症。她确实是病了,且病了不是一日!近身侍奉之人,如何能将产后之话当真?偏此时,有近侍将此话当真,还密告于父亲。此人居心何在?此事是否与万氏有关?是否乃是后宅阴司?”
李元吉一下子站了起来:是啊!家中仆从无数,母亲病了,将孩子交给乳母抚养便是!近侍该维护母亲,告知父亲只是因为孩子吵闹,怕影响母亲养病,故而抱于侧院抚养便是。为何要将此事毫无遮拦的告知于父亲?
此人是何居心?是否是万氏指使?
女子善妒乃是大罪!母亲心伤,又怀有身孕,不能言不可说……满身傲气,得咽下这苦果,性情有变,在所难免。而父亲,又有了新欢。与新欢又有子!
母亲有苦不能言,而后还需得与父亲和好,如此……她所出子女才能安泰。
若是无人钻空子,若是当时近侍未起歹意,将自己抱去偏院抚养。三两年母亲的病好了,而自己又不到记事的年纪,母子之间自然亲近,何来隔阂?
可正是因着此事被闹的人尽皆知,自己与母亲便再无亲近之机!
四爷又说:“母亲之病,早埋祸根。而今病发,便已入骨髓,带病延寿而已。此病……焉知不是这些年不顺心如意之故!我常年与病榻为伴,你与她隔阂不可解。虽母亲与父亲关系和睦……然则,破镜可重圆,旧痕岂能去?万氏和李智云母子是横在父母之间的一道屏障,越不过去。”
李元吉:“……”
“母亲对你不是没有愧疚……而是早已不知如何同你亲近了。”四爷看着李元吉,“此乃母亲心病,至死不可解。”
事实上,在窦夫人活着的时候,李渊的子女中,除了这个李智云之外,都是嫡出。
而李智云行五,跟李元吉出生在同一年。
桐桐最爱八卦,尤其是对历代皇后,她研究了再研究,深挖背后的事。这些话都是桐桐跟他闲聊的时候说的。
他觉得她闲得慌,可而今再想她的话,是不是有些道理呢?
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窦夫人不是一个偏执的人,当按照桐桐的思路重新捋一遍之后,四爷觉得他几乎被她的逻辑给说服了。
于是,用了桐桐惯常的法子:攻心!
有用没用的,不知道!效果如何,更无从知道。反正要是换成桐桐,她会这么干的。
那就这么干吧!
后来,李渊起事,去偷着接儿子们,李元吉把李智云扔下在了长安,后来李智云便被隋官给杀了。当时李建成在河东郡收揽人才,李世民在军中,窦夫人和李玄霸已死,长安只有李元吉和李智云。
李元吉作为嫡子,把李智云扔下,导致了李智云被杀。
为何?
而当年救了李元吉的侍女也未能得善终,被李元吉给打死了。
按照桐桐的说法:李元吉真那么恶吗?其他兄弟姐妹都不差,凭啥他就那样了?要是把这些都联系起来反推,是不是就能证明我说的有道理!史书上没记载的,不意味着没有!一定是窦夫人去世之后,李元吉才知道了一些什么。他的恨无处发泄,故而,救他的所谓恩人他杀了,故意丢弃李智云在敌营,害死了庶弟!
不!不是的!他不是一个天生的恶人,更不是一个还在少年时期就十恶不赦的人。
便是政见不同,立场不同,选择不同,最后刀兵相见!但也不能就把这个孩子说成是恶魔!
于是,四爷就把这个孩子当成一个在扭曲的环境里长起来的孩子,按照桐桐的逻辑把事情理顺了。
如果桐桐猜测的对,那他对李智云和那所谓‘恩人’的恨,皆来自于他对母爱的渴望。
让他知道他的母亲当时生病了,有人趁机害他们母子,总好过母子真成仇!
第1497章 隋唐风云(23)二更
四爷起身了:“陛下有旨, 宣我伴驾!此次之后,父兄各有所忙,必是少于管教于你!而你也已大了,必能约束自己, 也能照看家中!我这一走, 将母亲。嫂嫂与妹妹尽皆托付于你……”
李元吉抬起头看,看着他。
四爷叹气:“母亲用完膳后, 习惯小憩半个时辰!等她醒来……要是能看见你, 她会很高兴。”
李元吉:“……”
“我去看看秀宁……”
然后人真走了。
李秀宁是李渊迄今为止最小的孩子,又是窦夫人亲生, 乃是嫡女。其娇宠自不在话下。
然窦夫人教养极严, 娇宠与严教并不矛盾。
四爷去的时候, 李秀宁的书案上正放着《孙子兵法》:“三兄——”
“嗯!”
这书房布置的雅致,样样尽皆精品。窗外武器架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挂在墙上的是剑, 可见她平日里练的最多的便是剑。
“三兄请坐。”李秀宁捧了蜜水来,“听闻三兄要往涿州伴驾。”
“嗯!”四爷看李秀宁,“每日里去给阿母请安,等着你四兄一起。”
“啊?”
四爷未解释, 只问说:“可记住了?”
李秀宁若有所思:“是!记住了。”
“家中有嫂嫂操持, 烦难事家中诸人商议着办。能不劳烦阿母就别让她操心……”
“好!小妹会留心。”
四爷便起身了,要走的时候着才说:“宫中赏赐贡缎极多,随后送来, 自己选了叫绣娘做着穿。”
李秀宁笑的明媚极了:“是!明日便请了嫂嫂们一处, 先给母亲换春赏。”
春日到, 天气和暖。
窦夫人睁开眼, 阳光从窗棂里照进来, 暖意融融:“该换春裳了。”
老仆撩开帐子,凑过去低声道:“四郎来了,在外间等了一刻钟。”
窦夫人愣了一下,问说:“闯祸了?”
“三郎调了早年的旧病例药方,与四郎说了一刻钟的话……紧跟着四郎便来了。”
窦夫人的眼睑一下子就垂下了,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三郎呀,细腻若此!
她本想起身的,但……这次没有起来,只枕高了些,朝老仆点了点头。
老仆出去请了李元吉进来,李元吉就看到榻上的母亲,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样子。她散着头发,面色蜡黄,屋里满是药味儿。以前母亲不会这样,便是抱恙在身,亦妆容齐整,从不曾这般狼狈。
三兄说,母亲这病,不过是带病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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