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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600-1610(第7/15页)
的名正言顺。
你甚至都想过,不行就叫三郎继承二郎的皇位, 想来三郎也不会拒绝。
因为望岳和临川一样,两人不分伯仲。那便不如,叫三郎取二郎而代之!将来临川继承李唐,望岳继承北华。
你是这么想的吧?!
这能使得你重新掌控权利, 对吧?
成了, 你可进!
不成,有什么关系?还能比现在更糟!不过是老糊涂了,又是亲生父亲。二郎要做明君, 便不会因为这点事把你怎么样, 对吧?
可你就没想过, 你又何尝不是二郎的一块试金石!他用你在辨别朝中动向。他不弑父, 那是在他看来, 他能掌控,他不是不将你作为父亲放在眼里,而是不将你作为太上皇放在眼里!
换言之,若你不是他的父亲,就凭你的能耐,耐我儿何?
她坐起身来,看看身边的三郎,她伸出手儿放在三郎的脸上,身在苦寒之地,我儿而立之年,依旧明媚如少年。
阿母知,我儿这些年过的甚是顺心。
最懂事的就是三郎了,离了父母远走他乡,不要家业,却也护持了家业!顾及了父母、兄弟、妻子、儿女……别人不知我儿的难,可身为母亲,我知道!在那样一个尴尬的位置,能做到这些,有多不容易。
正如明知道有人要害他,他还是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把事情压下来了。
“儿啊……”窦太后说,“好好的!。”
“好!等演习结束了,儿子带望岳和临川去看您。”
窦太后没言语,朝点将台看去。
四爷的视线看过去,跟窦太后说:“她是您的大夫,会给您复诊的。”
窦太后笑了:“林公乃是一国之君,如我这般的病人,不用看了!”安全最重要,“俩孩子……只要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见与不见,不要紧。”
四爷:“……”
窦太后摩挲着儿子的脸:“阿母最放心不下你。”建成圈禁,除了不能出来,一切如常。元吉荒诞,常犯错,可他并非真蠢。
利益捆绑了他与建成,可建成和旧世家不能再给她利益之时,他再娶王妃之择娶新贵人家。
于是,他的第二任王妃出自高家,高士廉乃是皇后和长孙无忌的舅舅,对皇后和长孙无忌有大恩。他有一幼女,姿容中等,为人沉稳,乃是皇后与长孙无忌的亲表妹。
他自己提说了这个亲事,直接找了皇后,问此女可有婚配。要是无婚配,或是婚配无妨碍,请皇后问问高家的意思。
若是有婚配,或是婚配有妨碍,那便作罢,请皇后多费心,照着高家再给他赐一门婚便是了。
这事办的很漂亮,皇后果然就问过高士廉,若是嫌弃齐王好色,府中莺莺燕燕就算了。可高士廉和高家女都答应了。
这样的事,人家选门第,不选其他。
高氏直言说:“王爷不昏聩,便不至于出大错。儿孙安分,自有富贵日子可过。”
听到这些话,作为有个好色儿子的婆婆来说,就觉得儿媳妇能这样想,就很好了!她知道本分二字才符合齐王府的长久利益。
她还叫人专门观察过高氏,高氏跟丈夫说:“我认为王爷当学魏征。魏征乃太子旧人,而今如何?一心为陛下办事,陛下倚重!王爷虽与前太子走的近,但那是太子,储君,为臣者效忠储君,此并非错。”
这话叫李元吉十分受用:“我还以为你会因皇后,劝谏我效忠陛下。”
“陛下是君,自当效忠!此乃本分。”高氏随后便又往北边指了指,“本分甚好,无论风起何处,我自岿然不动。”
李元吉:“……”
自此,李元吉与高氏相处融洽,府中莺莺燕燕不缺,但高氏连生两嫡子,其他女人却无子嗣诞生。
窦太后听到禀报之后就不要叫人再管这小夫妻过日子了!高氏很聪明,她在告诉元吉,咱只要做好自己的,就是最好的结果。你要是闹,陛下必不容你,前太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要是不闹,咱就一直是齐王。便是在李唐和北华之间,咱也不要站队!不跟北华有除了兄弟之情之外的来往,这效忠的是李唐。但只要做到这一点,便是将来两国冲突,即便是北华赢了,齐王府有什么损失?
这边是哥嫂,那边也是哥嫂。
便是到了侄儿继承皇位,这边是侄儿,那边也是侄儿。
哪边厚?哪边薄呢?
安分,便能最稳定最长久的获利。
这话四郎听进去了,因为别人撺掇他可以去驻防雁门关的时候,他告病了。说他酒色不节制,怕是领不了兵了。
于是,他就领御史台事,监察官员嘛!对新贵不假辞色,他们自来就没亲近过;对旧世家也有震慑,因为以前是同党,谁家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他都能知道。
这个官职,他做的中规中矩。凡是陛下要治罪的,有别的政治目的的,他一定不问原因,叫办事就去办事,叫办到什么程度就办到什么程度。
就这个自觉,他确实不用再操心了。
平阳呢?女官中独树一帜,与皇后更是相处融洽,两人常书信往来,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都会与皇后沟通。她对于这个大唐有功而无过,从不参与娘家父子兄弟之间的争斗,她必是能荣宠一生的。
二郎呢,天下至尊,他的苦是帝王的苦。
只有三郎,无天下至尊之权,世人对他的要求要比帝王多的多。
四爷叹气,知道窦太后到了最后了。他就问说:“您呀,该放不下的多着呢。”所以,有什么心愿,你只要开口,我还是会答应,会应承!母子一场,此为因果。
窦太后摇头:没有了!不能再执念于将来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活着的时候尚不能左右,死了之后的事,随他们去吧!不该再把执念留给三郎。为人子,我儿尽孝了!论起孝顺,诸子女皆不如我家三郎。
她又攥着儿子的手,“阿母知道你……”更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件事三郎压下来了,没想这个时候闹起来。可为什么不瞒着自己,不瞒着他父亲呢?只为了规劝太上皇吗?
要这么想,应该就错了。三郎等闲不开口,但凡开口说,必是有个缘故的。
故而,她心里恨李渊恨的……唯恨他不死,可扭头看向李渊,还是给三郎铺垫:“三郎处处为李唐,您这般……置三郎于何处?”
李渊:“……”
四爷深深的看了窦太后一眼,这才继续跟李渊说:“父皇啊,自三皇五帝,多少帝王?可真正被记住的,被后人称颂的,才几人?儿以为,帝王在位,自当做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朕建李唐,此不为惊天动地?”
“世人眼里的惊天动地与您想的不同!您在一日,歌功颂德者就有一日。可等您百年之后,如何呢?
世人眼里的惊天动地是如二兄一般,驰骋疆场,敢亲率三千余人占十万之地,且获胜,一战而定乾坤。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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