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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810-1820(第6/15页)
我跟她爸要是忙,这接送不占用啥时间,请大娘接送接送。没啥要求,把苗苗当自家的孩子疼就行。”
说着就看王小草:“是这个意思?”
“对!就是这个意思。”反正不叫孩子奶奶接送,要是管的好,好好的孩子能管成这样?
黄丑妮又说:“孩子周末送少年宫,要学啥叫学啥,是这个意思?”
“对!”这钱足够的,王小草就说:“家里人吃啥给孩子吃啥,你们谁也别给她脸色看!有啥不对的,好好说,不许打!干活还是要的,但是家里的活她也干不了啥!就是她自己的屋子自己收拾,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说着,看苗苗,“会干么?”
苗苗摇头:“不会!”
姚婶子说:“我干……娃就没干过!”
“该惯着的地方不惯着,你该惯着的地方瞎惯着。”黄丑妮直接接了这么一句,“我觉得苗苗妈说的对,自己的事自己学着干,这事能行!”
王小草这才起身,“我给家里的门缝里塞过钱,你奶非说没见过……就是为了叫我跟你爸离婚的……”
姚婶子能气死:“我真没见过!”你空口白话的,非说你给门缝里塞过钱,可我就是没见过!家里就我们婆孙两个,我没见,孩子没见,那钱呢?
桐桐:“……”这还真就是无头公案!王小草不像是说谎,姚婶子也不像是说谎!她怀疑是哑巴偷偷的又取走了,可这只能说是可能性很大,但不能笃定!因为当时姚家住的是大杂院,或许是王小草放的时候叫谁看见了,然后取走了也不一定。
总之,以前的一对冤家婆媳,这一对账,一下子就不对的。
黄丑妮的意思是:“孩子在学校受委屈,他们有责任!但孩子奶奶肯定也是有责任的!昨天晚上,都十二点多了,她还在叨叨孩子,说孩子不听话,就是丢家里的脸。本来就胆怯,还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她不得更害怕!
我奶奶一直就是这么对我妈的,总是挑拣我妈的不对!我们越来越不敢说话,做啥都错!所以,哪怕是结婚第一天,我也得说,孩子跟我们两口子生活可以,孩子不能交给奶奶继续带了。”
说着,就看姚子光,“你给咱妈把她那边的平房再给休整一下,安装个土暖气!叫妈搬走吧!她要不走,那咱带着孩子去住平房也行。”
姚婶子:“…………”她真的哭了,对儿子尽心了,对孙女也尽心了!在家里跟个老奴才似得,啥都干,一心为家里扒拉!
可结果呢?前头那个只给脸子瞧,摔摔打打的!后头娶进来这个更厉害,不想要自己这个婆婆,也不说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找事生事,才一结婚,就拿住孩子教养的事,要把自己撵走。
而儿子坐在那里一句都没多说!
她是真伤了心了,转身就走:人老了,就是碍眼了,我走还不成么?
只是可怜我的苗苗啊!打从一出生就没离开过我眼前,而今非不叫我管了!他们三个……哪个是能把孩子管明白的。
奶奶要走,苗苗哭着拉住不放:“奶奶,别走!别走!”
祖孙俩抱在一起哭的不行!可到底是谁都没拦着,姚婶子真给走了,只叮嘱孩子:“不能瞎跑!奶奶有空就回来看你了!要是瞎跑了,万一丢了,就再回不来了。”
“我不跑!我不跑。”
王小草要走了,孩子都不敢拽,只小声叫着‘妈’,一句一句的喊‘妈’。
“哭啥嘛!收购站带你去认了,距离你的学校才一百来,想见天天都能见!快别哭了,明儿做了红烧肉叫你哑巴叔给你送。”
就真这么给走了。
孩子看看常年出差在外的爸爸,再看看才嫁进来一天的后妈,她求助的看作证的几个人:“林姨——闫姨——”
闫文静被叫的心酸,她抱着孩子出去,到了外面放下来,蹲在地上背着人跟孩子说话:“要是后妈给你脸色看,打你骂你……你就喊叫一声,我跟你林姨就在楼上住!你一喊我就听见了!我们可不怕你后妈……肯定管你!行不行?”
孩子只不停的掉眼泪,一滴一滴的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桐桐说姚子光和黄丑妮:“那是个人!”
黄丑妮急忙解释:“我没有恶意!叫孩子跟着奶奶……真的不行!”
“我信你没有恶意!”但这事办的:叫孩子断崖式的跟奶奶分开,那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谈个恋爱都怕断崖式分手,何况这个事?
桐桐看姚子光:“她是后妈,你可是亲爹!”你能不能体贴一下,心疼一下?别闭着嘴跟哑巴似得!
我看真哑巴心里很明白,拿钱很利索!反倒是你这个能说会道的,糊涂的呀!
第1815章 岁月长河(146)一更
投胎是个技术活, 许是自从投胎的那一刻,命运早就注定了呢?
大家对这事议论纷纷,有可怜孩子,又说姚婶子为儿子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没个下场, 还有说黄丑妮做事欠考虑, 至少那么对婆婆就很不合适!
但谈论最多的就是王小草,因为王小草发财了!
一个靠着收破烂发家得人, 要不是亲眼所见, 谁能信?
“咱这一个月才拿多少钱的工资?人家只是给孩子生活费就给五十!”离婚的又不是没有,每月能给孩子五块钱的生活费那都是肯对孩子负责的了。
人家拿出五十, 可见这一月收入得有多少, “怕是最少都得三百以上。”
三百?
“五百都打不住。”那一车一车的往出拉, 这是咱这边看得见的!人家在城外租了地方,十几亩的地方全堆破烂,都是一卡车一卡车的拉, “咱厂里那谁……出去干活也赶私活,拉一趟十二块。”
哟!那这王小草可真是挣了大钱呢?
“谁说不是呢?”
“咱厂里今年不发福利么?领导咋说的?受破烂的过的都比咱好,这工作咋干?”
“彭厂长又开会,说是扩大会议……”
扩大会议上, 一个会议室容纳三百多人。
彭越还是那句话:“这是政治任务, 咱们应该有这个觉悟!财政紧缺,就得大家长统一协调,我们把钱押在手里,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无组织无纪律, 这是自私自利……”
会议室里安安静静的, 只有彭越的声音和他不时的拍桌子的声音。
李援军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彭越停下来了, 看他:“李副厂长要发言……”
“没有!没有!嗓子不舒服。”说着,就跟做记录的办事员招手,“来来来,续茶!续茶。”
这一打搅,彭越的积攒起来的气势瞬间便没有了。
他把领口松开,往后一靠:“同志们呐,道理不用多说!先大家,后小家,本就没有什么争议的事,屡屡达不成统一意见!我看,再要是这样,咱们有些同志就该送去学习学习,端正一下思想。”
姚子光先看李援军,再看齐维:老彭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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