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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940-1950(第2/15页)
“那在下便是准备出行之物。”
姚田笑道:“听闻大人与比干孙女相交莫逆……”
“露水之情,何来渊源?”四爷看他:“我与将军同行,难道将军怕我也跑了?”
“大人被家族所弃,所求者不过是荣华富贵。大王重用于你,你又怎会因一罪人家眷而弃前程呢?”
四爷笑了笑,转身走了。
丹水便是丹江,丹江起源商州,那里距离西岐已经很近了!而今那里是若方国,多山多猛兽。因着比邻周国,因地势之利,周国未曾攻占,却与之保持着还算是友善的关系。
一旦到达若方国,姚田带的这些人手就走不脱了。
而自己正好以此脱身,而后由若方国护送至西岐。
于是,第二日四爷便在出了朝歌,因着出行乃王命,四爷带着府中老仆以及贵重之物,就这么上路了。
跟桐桐一样,他这一路也是往西而行。但因着桐桐赶路,躲着追兵,故而行走极快,不敢耽搁。四爷则不同,他故意拖延行程,慢一步,再慢一步,不急,缓着再缓着些。
故而一天不过行三十里而已。
闻太师站在城阙之上,看着远行的人:此人也走了。
他卜卦了,那孽徒命数奇特,难以窥探,端看命理,乃龙凤双命。乍一看,龙章凤姿!
那一日在大殿之上,姬昌这十二子处处与那孽徒相合,想到哪孽徒毫不避讳,说她与此子有男女之私。
故而,他断定,此人不过是借此脱身。
天下大乱将至,朝廷与西岐之战不可避免,此人惜命惜身……不如那孽徒磊落。
可惜王侯贵女……
他掐指再卜一卦,而后面色阴沉:这混账!竟是烧了祭台。
祭祀何等要紧,焚毁祭台……与毁人宗祠掘人祖坟有何不同。
可转念一想,她乃王室出身……王室的子孙干的……奈何?这件事叫大王知道了,他必定会下诛杀令的。
于是,这天夜里,他做法祭出一张雷火符。
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黑云席卷,狂风袭来,雷声滚滚,自天而降,紧跟着,雷劈祭坛,熊熊大火瞬间便起来了。
一把火之后,烧的干干净净了,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那里的人……不过是祭坛失火,怕担责,逃了而已,与其他人无关!
火一起,闻太师便收了法术:孽徒啊孽徒!为师不盼着你将来能报答为师,只盼着你闯下祸来,莫要说你是我徒便罢了。
桐桐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她回望朝歌:也不知道四爷从朝歌挣脱了没有了。
蟒递了水来:“女君,明日便可到三山关。”
三山关?
桐桐挠头:“需得白日里通关。”
“是!奴担心要紧关隘已收到朝廷消息,正等着缉拿女君与夫人。”
桐桐轻笑:“无碍!三山关邓九公有一女,正值花信。我乃费仲费大夫之子费五,前来寻邓公提亲。难不成邓公要将我这般乘龙快婿推之门外,难为于我?”
甚?
桐桐轻笑:“明日置办行头,大大方方的去邓总兵府拜访……求娶邓家女君!”
第1942章 苟行于世(27)一更
衣饰何须另外置办?
祭祀所用, 尽皆最好最昂贵的。一如从祭坛带走的绮罗,也只有王室与大贵族才穿得起它。
费仲作为宠臣,绮罗是穿戴的起的。
夫人取了绮罗,给桐桐裁剪了起来。
绮罗为裳, 玉珏为饰, 手持短剑。
夫人甚是满意:“女君,君子也。”
桐桐看水中倒影, 甚是满意。之前以发遮面, 而今将头发用发圈箍住,便当真是面如冠玉。
不过衣饰虽不需置办, 别的还是要的。
得有几辆马车, 马车上也得置办一些礼物, 做戏需得做全套。往前路还长,若过了这一关,便可大大方方的往前走了, 不必急的。
沿途小方国之间也需贸易,况且,祭祀品里大量的海贝,这是钱币。而今更有把铜做成贝壳的形状, 也是钱币的功能。
但是铜钱上的的一些花纹, 桐桐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祭祀打造的,一旦使用,被发现便不好了,那就使用海贝嘛!
取海贝, 却只换来两辆车架。不是钱币不够, 而是车架不好找。但这也算是凑活吧!
而后再将云沿途狩猎来的皮毛、羽毛,桐桐一路顺手拾掇出来的药材, 拾掇拾掇的,也不算是少了。
榆转身来禀报:“女君,此……不雅。”
仅以粗葛包裹,外覆绮,可皮毛层次,狼皮鼠皮混杂,未曾炮制,这如何成礼?
桐桐过去看了看,盛赞榆,此人善内务,这么短的时间将礼备好,着实不易,“……邓九公若应亲,才需得打开这‘厚礼’;若不应亲,他打开这礼作甚?咱们是‘求亲’,又不是为了他能‘应亲’……做个样子便好!这已然很好了。”
夫人上了第一辆马车,后面一车的货物。桐桐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眼前的三山关。
关隘入口极狭,数十兵卒把手,一一查验入关者。
桐桐看了莽一眼,莽便下了马,满是倨傲:“何人管事?”
兵卒后出来一人,该是一员小将:“诸位从何处来?”
“朝歌!”莽指着拦路之人:“我主乃费大夫,这是我家公子,奉命为婚姻之事而来。”
小将看向马上的人,忙问:“不敢欺瞒,大王已下王令,正在追绞逃犯。诸位要入关,需得查验……”
“那便请邓公查验!”桐桐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那小将,“我是何身份,你必不识得,你如何验证?我便是将信物给你,你便识得真假?”
“这……”
“速报邓总兵,只说费大夫之子费五奉父命,特来拜访。”
“费仲?”匹夫!奸贼!此人贪财谄媚,何人不知?他家公子,为婚姻事来?简直岂有此理。
邓九公暴跳如雷:“不见!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邓婵玉拉住邓九公:“父亲,便识拒婚,也万万不可如此。费仲若进谗言于大王,父亲当如何?莫不如一见,父亲只管应承,女儿自有对策。便是拒婚,也当由这个费五拒,父亲是万万不能拒的。”
“我儿何必受此等委屈?”
“女儿是何等样人,打他几顿便好,我不信他撑得住!此等小儿女之事,父亲岂能管?您只做不知便是了,想那费五便是要反悔,也万万不好将原由告知其父。”
邓九公:“……”再三思量,又能如何,“奸臣当道,奈何?奈何?”
邓婵玉低声道:“比干王叔乃忠臣良相,出逃者又是妇人……若缉拿,于心何忍?”
邓九公起身,问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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