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1940-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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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桐陪着夫人进了一处浅些的洞,只十几步深,高度也合适,像是一间房舍的样子了。夫人躺在榻上,不时便睡着了。

    桐桐给把皮毛盖上,给火坑里填了柴,便靠着火堆也睡了。

    四爷跟姬旦相对而坐,姬旦说:“十二弟背负骂名,所行却无一恶事。沽名钓誉者众,舍生取义者寡。弟乃真勇士也。”

    四爷:“……”

    “所谓忤逆父亲……弟若当时不救梅伯,大王逼问父亲,父亲该如何?”不能一直晕着……若是大王待父亲醒来再问,父如何做答?“你背负了骂名,却保全了父亲的名声,此乃孝。”

    四爷:“……”

    “你为救长兄,而削长兄皮肉,舍一皮肉事小,保住性命是大!长兄病逝于中途,此非你之罪。为救兄百般设法,已然尽力,此为义。”

    四爷:“……”

    “你身在暴君身侧,处处为西岐谋划,此为大忠。高官厚禄,你也未曾留在朝歌,即便回归西岐依旧满身骂名也不改此心,此为大节。”

    四爷:“……”

    “你救‘人牲’,虽说为兄报仇,然我知,你是不忍杀之!此为大仁。”姬旦指了指这山:“他们都在这山上,你放心,不曾为了保守此秘密而杀一人。”

    四爷:“……”

    “忠孝节义仁,此为德也!以西岐之子,在商王身以居高位得其信重,此为才也。”姬旦满眼复杂,“弟实乃德才兼备者。”

    四爷:“…………”要么说申公豹经不住桐桐的好话呢?我也经不住周公旦的好话呀!

    你要是跟我明火执仗,或是跟我阴谋算计,我是真不怕你。

    但你要是这么赤诚,这么真挚,我是真怕你了。

    这谁受得了呀。

    桐桐起来的时候想去看看四爷,结果一出来便碰见姬旦了。

    “十二弟尚在沉睡。”

    桐桐就忙道:“那便不搅扰他了。”

    说着,行了一礼就要走。

    却不想姬旦对着她就是一礼,桐桐吓一跳,赶紧让开还礼:“公子何以这般大礼?”是有事要我办吗?有事你说话,别这么大礼,我害怕。

    “舍弟在朝歌,多赖女君相助。女君之名,在下亦有耳闻。女君遇灵异事不慌不忙,与之周旋,而后设法除之;君出朝歌入西岐,携诸人过五关,一路未折损……其智、其慧、其敏、其勇、其毅,当真是女中丈夫也。”

    啊?我吗?

    桐桐连连摆手:“……公子过奖,难副其实!难副其实!”夸的我害怕!

    姬旦摇头:“桐君莫要谦虚……”自昨日到,此女君亲自查看了三次仆从的饭食、起卧,“待奴仆和善者有,然……以奴当人者,少。君心怀大义,至真至纯……君乃大善之人。”

    桐桐:“……”不是……这么夸人,不好!你要是虚情假意,我还能应付两句。可你这么真心实意的夸我……我该说点啥呢?

    夸人这项技术不是个好技术,用这个技术的都不是好人!不要夸了,夸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你这么夸,这谁受得了呀!

    第1946章 苟行于世(31)二更

    大葬伯邑考, 姬昌携臣子都到了。

    他先拜见了比干遗孀,言称失礼。夫人还礼,多有客气。

    姬昌昨天见了允农,也才知道十二子与比干孙婚姻事。虽不知为何此事未曾告知家中, 然既已定婚约, 他便表示欢喜之意。

    事实上,联姻商王室对西岐是极其有利的, 对周平天下, 代商而立大有裨益。

    他对婚事表示了满意,并且一再表示, 此乃高攀。

    四爷就站在边上, 静静的听着。

    姬旦就站出来, “父亲,当恢复雍叔名誉。他不该担此恶名。”

    桐桐看了姬旦一眼,这才看向四爷, 四爷:“……”还还是打算先住在山上,冷静冷静。

    住在山上好!桐桐也想继续住山上,关键是术法还没修习呢。

    山上好,山上清净。

    于是, 在安葬了伯邑考之后, 姬昌恩赏,给四爷修府邸,筹备大婚之礼,又说要修灵台, 着四爷负责。

    但是四爷辞了:“父亲, 儿曾任司天监太师,然对司天事所知有限。儿想山居修行, 精进所学。若儿有多用,但凭父亲召唤。”

    姬昌:“……”他拍了拍这个儿子的肩膀,跟他在山间缓行,“可是对父亲有怨。”

    四爷摇头:“父亲在忧心什么,儿已知。”

    姬昌站住脚:“发、旦、雍,你三人……让为父怎么办?”

    “若我不下山能叫父亲安心,那儿便在这山上久居,未尝不可。”你怕我夺权,那我不下山,不涉你西岐政务,你又怕什么呢?“况且,父亲怕的是变数,可父亲……我亦是自己的变数。”

    姬昌:“……”他叹气,叫了儿子一声:“雍。”

    嗯!

    “人之命,当由自己主宰,也只能自己主宰。”姬昌看着眼前的儿子,“不仅你的命得自己主宰,为父盼着天下之人尽皆可主宰自己的命运。只有自己可主宰命运,人才能被称之为为人。否则,便是别人豢养的牲畜。”

    四爷愕然抬头,与姬昌对视。

    姬昌看着儿子:“雍,为父能占卜,能算命……然,为父盼着有一日,人尽皆挣脱此可算之命运。你可解其中之意?”

    四爷:“……”

    姬昌抬头看天:“天地恒久,千年万年弹指一挥间。人虽生如蝼蚁,然代代不止……数千年之后,人是否便可扛天命?”

    四爷:“……”他缓缓点头,“当然!”

    姬昌端详这个儿子,“雍,你最像我。”

    四爷:“……”

    “一时苟且,不算什么。若这一时苟且能换来子孙后代挣脱束缚,这苟且之名,担了又如何?”姬昌说着,就看向儿子,“雍,为父所行跟你一般同……你可懂?”

    四爷:“……”他也抬头看天,目光深邃,然后点头。

    姬昌便笑了,“你的命数你定,你若愿在山上,那便在山上。”

    四爷静静的站着,目送对方离开。

    等这一行人下山了,四爷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桐桐过来拿着皮衣,山里冷,寒意渐重。

    四爷问说:“夫人跟着下山了?”

    “嗯!”桐桐蹲下拔山野菜,问他说:“说什么了?”

    四爷蹲下,陪着她采摘,这才低声道:“嬴政曾称呼吕不韦为仲父……最终如何?”

    桐桐:“……干嘛说政儿?”爱新觉罗福临还称呼多尔衮为父呢,你怎么不拿出来举例。

    四爷:“……”这是重点吗?咱就说,他们为何当时要称呼其为父?

    “干不过,受束缚了呗!当时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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