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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天赐良媒》 80-90(第7/14页)
、照顾她,自打她嫁进解府以来,都是他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他们一起并肩走了这么久的一段路,这些温宴初绝对忘不掉,更不能就此磨平解停云存在过的所有痕迹,也不可能将他曾经做的所有事情一味地否定,所以眼下,温宴初下意识为他说话。
“娘,女儿出嫁前,您便同我说过,这日子,是要同丈夫过的,而不是和解家,自打我嫁过来之后,解停云待我一直都很好,说是无微不至也不为过。”
“女儿平时究竟是什么脾气您应该也是知道的,可解停云从不曾抱怨一句,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恨不得要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一并递过来,不管女儿如何发脾气、如何打他亦或是骂他,他都从不还手,也不还口,更是想方设法地逗女儿开心。”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偷偷打量眼双亲的脸,见他们没有想要打断亦或是不耐烦的意思,这才敢继续往下说。
“更何况这次出事,事关重大,其中细枝末节错根复杂,这一点三哥应该是知道的,我们夫妻二人不敢声张,况且瞒着所有人这件事,也是我指使的,家里凡事都是我说了算,解停云他不敢擅作主张。”
说着,温宴初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温晏丘。
见状,温晏丘默了默,在不挨骂与挨骂之间,仍是硬着头皮选择帮妹妹的忙并且挨骂:“妹妹说的是,我也嘱咐过解停云,让他不要声张,避免节外生枝,这种事情,想必父亲应该更清楚。”
温郢:
温晏丘又不动声色地将锅往温郢的脑袋上扣,势必也要再拖一人下水才是。
果不其然,谢云秀的注意力很
快就被转移,到最后变成了数落起温郢来。
只是说着说着,话锋又一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妹俩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事没得商量,你就算把解停云夸成花都没用!”
谢云秀这次俨然是真的生气了,与其说是生气,不如是后怕,她不敢想,倘若她的女儿运气差一些,倘若温晏丘没有提前布置好,那她的女儿该怎么办?
谢云秀根本就不敢深想,她害怕从小被她宝贝着长大的女儿突然有一天会彻底离开她身边,越这么想,她便越想要让温宴初回到她身边,一定要日日夜夜都能见到她才会安心。
只是这些话,谢云秀是不能说的,母亲离不开女儿,传出去的话岂不是会惹人笑话?
但她脸上的哀恸与愁苦,却是完全瞒不住的。
温宴初见了以后长睫微动,像是看出来了些什么。
“娘您想多了,我没有想为解停云说好话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不该误会他,尤其是我受伤的这几日,因为翠竹也在养伤,我的所有起居,包括晨起梳洗,夜间擦身,还有平时用膳的时候,全都是解停云一个人在伺候。”
“我若醒着,他便留在我身边同我说说话,供我解闷,我若歇晌,他也会陪着我,要么一起,要么找本书打发时间,不论是什么时候,我睁开眼时都能第一时间看见他,我可以罗列出解停云身上大大小小诸多缺点,但对于这几日,我完全无话可说,所以女儿也希望您与爹爹都能明白,在解家,还有一个人一直都在珍视我,那就是我的夫君。”
这番话近乎肺腑之言,况且温郢与谢云秀只需买通解府的一个下人,就能知道温宴初说的这话究竟是真还是假,所以这种事上,温宴初不会撒谎骗人。
更何况,解停云对她们的女儿究竟好不好,他们自然也能感受的出来。
可谢云秀说这些的本意,就只是希望女儿可以回家住,如此她方才能安心,但女儿都这样说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谢云秀不禁苦笑,正想就这么算了,却听温宴初话锋一转:“不过解家如今都被封了,想必去外面采买食材都不容易了,那我岂不是都吃不到想吃的东西了?那可不成,大夫可是说了,我得多补补呢,这样才不至于气血亏空。”
她抬眸,朝着谢云秀眨眨眼,狡黠一笑:“况且娘亲是不是想我了?!如此我也能多陪您几日,省的您天天惦记我!”
心事被戳破以后,谢云秀不仅没有羞恼,反倒是笑了,眼中隐有泪光闪烁,只是嘴上依旧说道:“你也就这张嘴能说会道的!”
母女俩相视一笑,方才那股剑拔弩张的劲儿消失的一干二净。
末了,身旁传来一阵咳嗽声响。
只见温郢板着脸看向温宴初。
“你只知道陪你娘,不知道陪你爹?”
一听这话,几乎所有人都没憋住脸上的笑意,温宴初笑容更甚。
“娘!我爹跟你争风吃醋呢!”
温宴初俏皮的话音落下后,是温郢的一声呵斥,连带着满室的欢声笑语。
而在这种外人难以融进去的氛围下,只有温宴初一人注意到了解停云独自离去的落寞身影。
第86章 认可“他们夫妻俩的感情,或许比想象……
温宴初此次回温府养伤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想躲也躲不掉,更何况眼下这种形式,回温府养伤的确最为稳妥。
她重生后本就是要让温家远离所有的危险与苦难,如今她三哥甚至给她带回了皇上的口谕,若是她再一意孤行留在解家,岂不是摆明了她要跟解家站在同一条线上,好像要与他们生死与共了一样。
温宴初可不想引出这等不必要的误会来。
纵使要生死与共,那也跟解家其他人没什么关系,那是她与解停云之间的事情。
想到这些,温宴初才有些神情恍惚,她闭了闭眼,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心里竟然已经如此偏向解停云。
那么见到解停云黯然离去的背影时,她那一刻是什么心情?
温宴初有些形容不上来,像是心脏被人用手紧紧攥住了一样,让她逐渐喘不过气,可又挣不开,唯有戛然而止的笑意,以及僵在脸上的神情才能体现出她那一刻的心境。
像是被人兜头淋了一盆水,浑身刺骨的寒,就连至亲在耳边的呼唤也没能及时拉回她的思绪。
直到谢云秀碰了碰她。
“宴宴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抬头,见到的就是母亲这张目露担忧的脸。
温宴初微微恍神,目光下意识在屋中转了一圈,这才意识到,眼下她的屋里,全都是她的亲人,来自血脉至亲的关怀,她从小到大从未缺失过,哪怕严厉如温郢,但温宴初也能从他身上体会到如山般的父爱。
可这些,解停云多半没有。
结合她前世今生的记忆,解晟铭与孙雅竹对哪一个孩子似乎都讳莫如深,看不出来自父母的疼爱,只有对于身上价值的估量,这种感觉,在解停云的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不论解停云说什么、做什么,在他们的眼里似乎都是错的,更不要提解停云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伤痕,有些早已落了疤,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夜里,温宴初不止一次抬手抚上那些地方,一一感受着他曾经遭遇过的一切。
温宴初不知那些伤痕出自谁手,又是为何留下的,她也从来都没有提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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