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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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要气笑了——

    来这一趟抓个奸,

    一抓抓到了两个贱货!

    与此同时。

    屋子里的人似乎听见外面的动静。

    裴朝朝带点微喘的声音响起来——

    “谁在外面?”

    第80章 他亲她一下 就被扇了一耳光

    谁在外面?

    白辞听见裴朝朝问这话, 下意识把轮椅往前挪了点——

    他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很轻地滑动轮椅, 到了前面的门侧边。

    这是一个视觉死角,呆在这个位置, 就算一会裴朝朝听不见回音, 打开门查看, 抑或是打开窗查看,都无法看见他, 只能看见一扇镂空的花窗。他将轮椅滑到这位置,又调整了下角度,让自己被那面花窗遮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最初是来抓奸的。

    结果只是听见她问了句话,

    他就下意识怕被她厌烦,自己先躲藏起来了。

    这显得他才像是被抓奸的那个人!

    白辞差点被自己气笑了, 本身就压着的火气又烧得旺盛了点, 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憋得慌。但没办法, 他不敢惹裴朝朝厌烦, 怕被她抛弃, 所以哪怕平日里是个高高在上的刻薄脾气,这时候也还是继续憋着火气,没有继续去抓什么奸。

    他停在原地,攥着轮椅扶手,盯着裴朝朝的房门看。

    他看了半晌,觉得自己来这里还是有点太冲动了。

    他是要抓奸, 但要抓的是白策这个骚狐狸精。

    他是很生气,但是是气白策这个浪货没脸没皮地勾引她,他也不是不生她的气,气她给了白策这贱货勾引她的机会,但追根究底,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本身就冷心冷情,谁给她利用她就多施舍谁一点目光,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这个性格,这怪不了她。追根究底,都是白策这个贱人的错,她能上钩,还不是因为白策这个贱人懂得利用自己的价值,从她那里换得垂青了!

    白辞目光变得阴沉,

    他想了想,准备先行离开。

    既然这不是她的错,都是白策这个浪/货勾引她,那他处白策,也不应该在她面前,扰了她的兴致脏了她的眼睛!

    他推动轮椅,准备从旁边的回廊绕路离开。

    然而刚往前一点,就又看见薄夜。

    薄夜还是透明的形态,因为刚才施的咒术,所以白辞仍旧能看见他。

    白辞这时候抬眼,就正和他对上视线,

    薄夜的眼睛有点发红,但视线还算是平静,毕竟他这个人一如既往的都很安静平和。然而眼下,这份平静里却压着一点儿难以察觉的阴冷,那点阴冷总让人联想到阴暗潮湿处潜伏着的毒蛇,看不见它,却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他站在这儿,俯瞰白辞,微笑问:“白长老,这就走了吗?”

    他在和白辞说话,但却没有声音,因为眼下,是白辞通过咒术才能看见他,所以他说话时,声音是直接浮现在白辞脑海中的:“朝朝和你弟弟还单独在房间里,白长老不管吗?”

    白辞眼皮跳了下,几乎要气笑了。

    他觉得薄夜这是想激他进去,把裴朝朝和白策分开,把他当枪使。

    他没回应,面上维持着贵公子的骄矜,语气轻飘飘地反问:“应该我问太清道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未婚妻房间外面?”

    未婚妻这词落在耳中。

    薄夜视线里的阴冷感更重了,语气仍旧慢条斯:“朝朝是我很亲近的小辈,我来看看她。”

    他说:“但并不曾听她和我说,她和白长老订亲了。”

    他这语气,显得他和裴朝朝多熟稔多亲密一样。

    但他也确实占了裴朝朝师尊的身份。

    白辞不悦地想。

    但当初结师徒印时裴朝朝选了我,是薄夜这个贱人强行和她结印,抢走了师尊这层身份。

    白辞沉默地看了薄夜一会,半晌,喉间溢出一声笑:

    “你没听说我和她订亲,这很正常。毕竟就算你曾是她的师尊,关系亲近,但这名头不也是从我这抢的吗?你亲近她,她心里真正亲近的人却是我。更何况在重明境外你捅了她一剑,不管她现在是否好好活着,但你一个行凶者,还有什么资格顶着她师尊的名头,要知道她的私事?”

    白辞很突然地就直接把话给挑明了,毫不掩饰,字字句句和刀刃一样,直接往薄夜的痛处戳。

    薄夜笑意淡了点,浮于表面的温和摇摇欲坠。

    白辞看着他:“不过也多亏你。”

    薄夜身上的阴冷气变重了:“嗯?”

    白辞虚伪地笑:“如果不是你抢走她师尊的名头,我还没机会和她成亲。毕竟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长辈和小辈的关系,若产生男女之情,可是天下之大不韪。”

    这话一落。

    薄夜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

    这个素日平和的男人看起来有点疯魔了,像是要发作,四周骤然狂风大作!

    白辞身体羸弱,往后退了点。

    他手中掐诀,好像也随时要出手。

    然而就在这时,

    旁边的房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下一秒,裴朝朝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发梢还有点潮湿,没有穿鞋,赤着脚。

    脚步轻轻的,走路时只发出一点点声响来。

    然而就是这一点声响,却好像休止符一样,让外面肆虐的狂风和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停了一些。

    她走到回廊上,于是什么视觉死角都失去了作用,一转头,就能毫无阻隔地看见白辞。

    白辞就和她对上视线。

    他下意识把掐诀的手松开,视线往下,落在她光裸的脚上——

    她脚上有一点红痕,像是被人一下一下舔/吻出来的。

    白辞掐了下指尖,眼皮跳了几下,强迫自己别去想白策这个贱人和她在一起时的细节。

    他安静了一会,很快又稍微滑动了下轮椅,到她面前。

    随后他弯下身,捧起她的脚,用衣袖帮她擦干净脚底,轻描淡写说:“地上冷,怎么忘了穿鞋?”

    裴朝朝没回答:“原来是你在外面。”

    白辞动作顿了下:“……”

    裴朝朝又问:“来干什么?”

    白辞抬眼,看见她微笑着。

    她笑意有点懒散,应该是早就知道他在外面,也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但她向来恶劣,即使知道,也仍然坏心地又要问一遍,看着他难受。

    白辞捏着她脚踝的力道紧了紧,心里有点酸涩。

    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弯着脊梁,捧着她的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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