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呼风唤雨: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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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铁甲如林。吕布跨赤兔马立于阵前,方天画戟寒光凛冽,声若雷霆:“环眼贼,可敢一战!”

    城门骤开,张飞倒竖虎须,丈八蛇矛卷起尘沙,怒喝如雷:“五姓家奴,安敢犯境!”

    吕布大怒,抬起方天画戟直指张飞:“何来五姓之说?”

    他满打满算就死了两个义父!

    “汝本姓吕,先认丁原为父;后弑丁投董,然汝又杀背董投汉。俺本以为你投了天子,便能知晓忠义,你这贼厮却死性不改,又背汉投陈。环眼贼今日便替汉室诛汝!”张飞牙尖嘴利,将吕布一顿贬低。

    吕布想要反骂,搜肠刮肚却愣是想不出一句贬低之词。

    他脸色青黑:“且吃我一戟!”

    两马相交,蛇矛与画戟轰然相撞,金铁交鸣之声响彻战场,一百回合未分胜负。

    这黑汉子倒是比当年在虎牢关的时候长进了。吕布心中轻啧一声,拿出了十分的认真应对。

    这些年吕布没过什么颠沛流离的日子,保养不错,战力依然在巅峰期。

    吕布忽露破绽,诱张飞刺空,反手一戟直逼张飞心口。张飞急仰身避过致命一击,头盔却被挑落,披头散发,大骇,连忙退回城。

    “某果然威猛不减当年。”吕布洋洋得意,挑衅在城外空地绕了数圈。张飞在城头上看得咬牙切齿,却又实在打不过吕布,只得闷声缩在城内。

    吕布趾高气扬返回军营向陈昭请功。

    吕布掀帐而入,甲胄未卸便高声嚷道:“主公!那环眼贼在布手下节节败退,某只用三分力气,已杀得他缩回城中!”

    吕玲绮在帐角小声嘀咕:“分明是打了上百回合不分胜负……”

    陈昭憋住笑,亲手为吕布斟满一杯蜜水,“军中禁酒,孤便以水代酒,为将军庆。庆功之酒,日后孤亲自为将军补上。”

    酒字入耳,吕布喉头顿时泛起酸水。他接过杯盏时偷眼去瞧,却见陈昭神色如常,心下又狐疑起来——

    难道他先前嘴唇沾着酒就犯恶心这事真跟陈昭没关系?吕布虽没找到证据,可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到了陈昭麾下就忽然遇到酒就恶心这事透着古怪,他原疑心是陈昭使了妖术,此刻见她真诚庆贺的模样,又踌躇起来。

    ……陈昭好似是真心实意想要给他办庆功酒。

    蜜水饮尽,吕布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只得悻悻归咎于自家身子不争气,再饮不得琼浆了。

    城中营帐内,张飞猛灌烈酒,酒坛砸地粉碎。

    “吕布匹夫!”他怒吼着,唤来军中校尉,“速去巡防,休教敌军夜袭!”

    张飞虽怒,却也还记得需防备敌军趁夜偷袭。

    他已去信一封求援,待到他二哥率军来救,他兄弟联手,吕布便占不得上风了。

    听到军令,大半校尉散去巡视。

    却还有两个校尉脸色青白,跪地颤声:“将军,我等鞭伤未愈,实无力巡逻……”话音未落,张飞已抄起马鞭,破空声夹杂惨叫,血痕再覆旧伤。

    “危急存亡之时,尔等竟敢搪塞我?若白帝城破,尔等皆要亡于此处!”张飞怒喝。

    张飞在吕布手下吃了败仗,又眼见城外敌军越来越多,一口怒气含而未发。

    偏偏这些人还敢如此懈怠!

    两个校尉挨了几鞭,也不敢在求饶,互相搀扶着出了营帐,帐外亲兵噤若寒蝉。

    “难道我等彻夜巡逻,他就能打过昭王了吗?”张达抱怨道。

    大敌当前,谁人心中不压着块巨石。张飞尚能借酒浇愁,一坛烈酒下肚,胸中郁气稍散。可他们呢,旧伤未愈,新伤又至,血肉横飞间,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出口。城下敌军压境,城内鞭影如雨,真是前后两头堵。

    “你我何不投昭王?”范强心思一动,鼓动同僚。

    张达思索片刻摇头:“不可,城内守卫森严,你我只是两个小小校尉,只怕连城都出不去就要被人宰了。”

    张飞只对身边人蛮横,他带兵打仗的确有本事,军中上下士卒都服气他。他们两个小校尉也没本事鼓动旁人哗变。

    “纵使去投昭王,你我这般微末之人,怕也入不得她的眼。”张达叹气一声。说到底还是他们没本事,既不英勇善战,也本事没鼓动军中哗变,麾下更无死忠之士。两个孤零零的校尉,怕是连城门都摸不到。

    范强咽了口唾沫,声音又涩又哑,用力压低声音:“你可还记得我有一远方亲戚在昭侯麾下效力?”

    “你要去投奔他?”张达思索是否可行。

    范强低声道:“他们如今正在白帝城中。”

    张达沉默了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心胆俱裂。

    大哥!你也太人狠话不多了吧!

    “该怎么做?”张达抹了把脸,认命开口。人家这等掉脑袋的事都告诉他了,此时已经容不得他不答应了。

    范强咧嘴,露出森森白牙:“我与张兄交换巡逻,我去带人巡视那厮营帐。”

    作为校尉,范强有自己的私人营帐。

    范强掀开自己营帐帘子,昏暗的油灯下,几道身影静立。他们身着益州士卒服饰,铠甲磨损,靴上沾泥,与寻常巡营兵卒无异。为首那人微微抬头,露出一张汉胡混血的脸,高颧骨,深眼窝,在益州军中并不稀奇。

    益州毗邻南蛮,又与凉州接壤,军中胡汉混血者不在少数。

    此人正是马超。

    “走。”范强死死捏着拳头,言简意赅。

    昭明大军还未抵达之前,一小队人马便已先一步抵达白帝城。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范强本事不大,却足以借着修缮城墙的契机将几人运入城中。

    几人混入巡营队列,步伐整齐,腰牌叮当,无人起疑。夜色掩护下,他们绕行数圈,逐渐靠近中军大帐。帐内灯火通明,张飞的怒喝声穿透营布:“酒呢?”

    马超转身疾步走向辎重营,摸到储酒处,随手拎起一坛,拍开泥封,酒香扑鼻。

    他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幸灾乐祸从身上摸出了一包药粉。

    哈哈哈,终于轮到他马超去给别人下迷药了。

    相信贾诩、怀疑贾诩、痛恨贾诩、成为贾诩!

    马超倒进去半包药粉,晃晃酒坛散开,刚要抬脚,又缓缓把腿收了回去。

    “此人壮似黑熊,宁可多放不能不够。”马超兴高采烈给自己找好借口,毫不客气把剩下半包药粉都倒了进去。

    很难说不是趁机发泄自己的怨气。

    马超捧着酒坛踏入中军大帐,帐内烛火摇曳,张飞身上酒气熏天。

    “将军,酒来了。”他低声道,将酒坛轻轻搁在案上。张飞一把抓过,仰头痛饮,喉结滚动间酒液顺着胡须滴落。

    起初无事,可三碗下肚,张飞忽觉手中酒碗重若千钧。“这酒……劲真大……”他嘟囔着,眼皮却不受控地往下坠,最终”咚”的一声,额头重重砸在案上。

    马超在帐外假意唤了几声“张将军”,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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