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苏而不自知: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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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跳,就想把他扔在一边。然而身子一晃,有些发软,紧接着他突然又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床榻就在两人身后,秦麟没走两步就掀开帐子,把裴初放在了床上。

    “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

    裴初手臂向后半撑住身形,一手搭在膝盖,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他,红帐掀起又落下,秦麟一身靛蓝色的对襟滚紫边,一向是个端正又沉稳模样,墨色的抹额下,眉如远山,目若星辰。

    只是这会儿睫羽微颤,眼中思绪有些混沌。他好像分不清现在是哪个时间点,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沉,他想要退开,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靠近眼前的人。

    他纠结踟蹰的跪坐在床边,一手抚向裴初的额头,一手抚向自己的。

    “无争,我好像也生病了。”

    红帐外灯火朦胧,忽明忽暗。

    秦麟坐在床边拧紧了眉,他的手从自己额头上移向了自己的心口,指尖轻点,告诉裴初:“这里,总是闷闷的,一见你就闷,看你和别人在一起,会疼。”

    裴初搭在膝盖上的手掌微颤,眉头紧蹙,听着他的话一时间有些晃神。

    秦麟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覆盖在他额头的手落下,带着剑茧的拇指抚开了他眉心蹙起的折痕,掌心不自知的捧住了那张清俊的脸庞,低头埋在了裴初的肩颈上。

    “无争,我能好么?”

    裴初被他问得脑子有些发懵,唇角动了动,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秦麟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只能听见他带着热气的在裴初颈侧呢喃:“无争,我好热。”

    突如其来的温热触及到裴初的脖颈,裴初脊背一僵,喉头微哽,是秦麟吻住了他的喉结,带着不自觉的舔坻与浅吮,秦麟搂住裴初的腰,越来越多的想要靠近裴初的身边。

    裴初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揪着秦麟的衣领就想将他甩开,然而两人的姿势实在别扭,裴初脖子一疼就知道被他咬破了皮,但到底是将他甩在了床上的靠墙边。

    只是他刚想脱身,又被秦麟拉了回来,秦麟自幼习武,身手不弱,又在战场上厮杀过,两人从前有过几番切磋,却没想到今天在这张不大不小的床榻间交起手来。

    床梁晃动,红帷飘拂,两人身形不断纠缠,几个回合后,终是裴初按着秦麟的手腕将他压制住。他跪坐在秦麟身上,弯着腰低着头,汗水大滴大滴的从他脸上划落,脑子因为暖情酒的效果同样有些混沌,然而一张脸面色苍白。

    他的青衫与之前秦麟的外衣都在打斗间被掀到地上,而仅着的一件中衣上,可以看见他腰间开始弥漫起来的血迹。之前就提过,今天出任务时裴初受了点伤,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他才来到这里休养。

    这会儿一连番动作,裴初的伤口再次裂开,然而疼痛倒是让他从暖情酒的效果中保持住了清醒,他垂着头,手掌制住秦麟的手腕,声音哑得出奇,垂眸问他。

    “秦止戈,你清醒点没有。”

    秦麟好像闻见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安静了下来,一双眸子并不见如何清醒,默不作声的看着裴初,似暗夜注视着星辰,又像是深池倒映着雪松。

    裴初沉默的与他对视,凌乱的发丝从肩头垂落,他好像陷落进什么回忆里,目光有瞬间的失焦,但最后他只是用手刀敲晕了秦麟。

    暖情酒的药劲还没过,他跌跌撞撞的落了地,出了里间,整个身子都泡进了溫池里。

    ***

    秦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昏昏沉沉别样的旖旎,梦里的红缦如同一片欲望的红海,他如一片浮萍般挣扎在海浪里的,时而涌起时而跌落。

    他格外渴望的想要占有某个人,当他吻住他时,那张脸变成了林无争。

    秦麟猛地从梦中睁开眼,他呼吸急促,不敢置信的翻身而起。

    天已经蒙蒙亮,曦微的晨光透过雕刻精美的镂窗散落进室内,他身处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体像散了架一般的无力酸痛。

    而周围更是一片狼藉,床褥是凌乱的,一向着装严整的他身上衣衫不整,连抹额也扔在了一边,秦麟面色僵硬,死死的盯着床铺间那一片突兀的血迹。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模糊不清,思绪回笼才想起昨天他裴初困在室内,喝了一壶暖情酒

    他脑子一钝,目光一瞥,又瞥见了地上那两件交叠在一起的外衣。好像是荒唐的梦境照进现实,秦麟匆忙的掀开被子想要去找道裴初确认些是什么,抬眼一看就望见了那个水池边的人影。

    水池边的竹帘被放了下来,但影影绰绰还是能看见一个人影好似有些疲惫的靠在水池里,他仰着脑袋枕在水池的木阶上,似是听见秦麟醒来动静,微微偏头,接着才慢悠悠的动了起来。

    他翻了一个身去拿池边早就准备的干巾和衣服,氤氲的水汽里,池水哗哗响动,涟漪四起,身子撑起来时,隐约可见他结实的手臂,弧线漂亮的肩膀和胸膛,细腻的肌肤一晃而过,秦麟仓惶的撇开了眼,气息微乱。

    等到裴初穿戴整齐,掀开竹帘走出来时,他头发还在滴水。一张脸很是苍白,眉眼倦意深浓,很明显一夜都未安眠,而他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块明显得让人思绪蹁跹的咬痕,秦麟注意到他弯腰出来时闷哼了一声,走路时略有些迟钝。

    秦麟张了张嘴,联想起床上的那一块血迹,听说第一次如果不注意分寸的会受伤

    他昨晚记忆昏沉,显然不记得昨天裴初在和他打架的时候撕裂了伤口,加上这一早上的冲击和昨晚意识断片之前裴初说的‘暖情酒’,他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真做了混账事。

    他心跳快了快,然后被愧疚填满,“对不起,我”

    秦麟捲起手掌揉皱了被单,嗫诺着嘴角羞愧的道歉,裴初没他想的那么多,毕竟他自己知道并没有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这会儿看见秦麟起床了也只是声线暗哑打断他,“既然醒了便赶快收拾好,待会儿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人来。”

    裴初以为他着一声‘对不起’,只是单纯的在为昨晚的莽撞道歉,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是秦麟。

    昨晚本就是有人想给他下套,虽然广阳侯家的小公子已经被送了回去,但秦麟在这里要是被人发现也同样是百口莫辩。

    更何况两人都是朝廷命官,身份立场更是特殊,再被人发现以前,还趁早离开为好。这么想着裴初从桌上拿起一根筷子,走到门边,将筷子伸进门枢开始捣鼓起来。

    秦麟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也知道他顾虑,但所有懵懂无知的感情好像在这一刻终于明晰了起来,他想,他该对裴初负责的,他也愿意对裴初负责。

    他想护他一生一世,想与他白头到老。

    忠诚固执的人在心里暗暗下了什么决意,抬头时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门枢终于被捅开。

    裴初是让秦麟先走的,本以为不会遇到什么人,他从后面出来的时候,还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找出这次的幕后黑手算账,结果他刚踏出房门,还没走出走廊,就被一只手拽到了角落里。

    裴初算是在昨晚吃够了教训,在被人拉住的第一时间就擒住那人的手臂,将他反压在了墙角,他这会儿心情显然不太好,声线阴沉,垂眸质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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