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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软美人穿成退婚女配后[八零]》 30-40(第2/26页)
得急连门也没关,她就在家趴着窗户往外望,想看到越春寒的身影,结果等了半天没看到越春寒不说,看到了李二柱拖拽着躺在席子上的人进了院子,身后的苏栀满脸凝重。
越甜甜疯一样的下地,正好李二柱把越春寒拖进屋,越甜甜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爸爸,我爸爸是不是不行了……你们都给他盖席子了……”
她这话一出,即使是面色还凝重着的苏栀都忍不住面露无奈,俯下身安慰她:“别瞎说甜甜,你爸爸没事的。”
李二柱欲言又止:“嫂子,我是不是应该把寒哥背去诊所,只不过现在诊所好像下班了,我直接背去大夫家里吧?”
之前李二柱看不起苏栀,对她有误解,看了苏栀拖拽越春寒的模样却对她非常敬佩,连带着对苏栀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和了好几分,甚至主动征求苏栀的意见。
苏栀摸了摸越春寒的头,对李二柱道:“太晚了就别打扰大夫休息了,二柱你能不能去帮我向诊所的人要一套针,越春寒的病,我来治。”
李二柱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愣了好几秒看到苏栀脸上的认真才知道她不是在说笑,脸上瞬间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嫂,嫂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来逗我了,寒哥都这样了……”
苏栀抬眼看他,一字一顿道:“我没开玩笑,我是在说真的,你帮我要一套针来就行,针灸用的针,我可以付钱。”
李二柱被她的话说蒙了,但是看着苏栀认真的模样,再一想之前她拖拽越春寒一路回来的模样,觉得苏栀不会害越春寒,他一咬牙一跺脚竟然真的听话了:“嫂子,我去要针,但你可千万别哄我,如果要是不行就赶紧叫我,我去送寒哥去卫生所还来得及。”
苏栀定定的看他:“你只管去要针,其余的一切事情我来顶。”
听着苏栀的话,李二柱咬咬牙转身冲出了门。
屋内越甜甜眼眶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的看着躺在草席上的越春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苏栀竭力保持冷静,安抚越甜甜让她先回屋,甜甜虽然年纪小但却很听话,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乖乖的回屋了,临走前还看了眼越春寒。
越春寒的房子分左右两间,西屋是苏栀他们一直睡着的房间,东屋则是放杂物的房间,一般留着有客人来的时候留宿住,但越春寒没什么客人,连亲人都没有,所以日渐当做杂物间使用了。
而两间屋子中间,从正门进入一进门就是两面的灶台,此刻越春寒就躺在两面灶台中间的地面上。
湿哒哒的衣服还往下淌水,破旧的草席子全是泥泞的泥水,苏栀把越春寒身上的脏衣服一点点撕开,她想要找出越春寒身上受伤的地方。
遍布的斑驳血迹已经打湿了他的裤子,连带着上身的肌肉也全是鲜红的划痕,越春寒浑身几乎都是血,苏栀没办法,找来剪子一点点的剪开他的衣服。
苏栀在心里默念,这是患者,她是医生,她不要有性别观念羞耻,一咬牙苏栀揭开了越春寒身上的衣服。
她不是第一次见越春寒身上的肌肉,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满身斑驳划痕和鲜血的模样。被剪掉衣服,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冷风打在越春寒身上,他似有触感般慢慢睁开眼,看着屋内熟悉的布景和苏栀的白皙脸庞,又很快失去意识。
苏栀真的不得不感慨剧情,原著里描述越春寒受伤昏迷竟然真的就受伤昏迷了,还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苏栀在给越春寒剪裤子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雨下的大,湿漉漉的衣物紧贴在皮肤上,某些轮廓都非常清晰,苏栀抿着唇耳根子通红,尽量忽视那很明显的东西,细白的手捏着剪子把他的裤子剪开,找来毛巾擦去表面的泥水,仔细找寻伤口。
果不其然,越春寒受伤的左腿小腿处有好几道伤口,皮肉外翻,伤口甚至已经被雨水冲泡的边缘处泛白,看着伤口很严重。
苏栀刚帮越春寒擦拭了身体换上了新的衣服,又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李二柱跑得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他手里攥着一个小包递给苏栀:“嫂,嫂子……针……”
苏栀拿过他手里的针包,表情镇定:“二柱你帮我把越春寒抬到炕上,别压到他的伤口。”
李二柱连忙应是,架着越春寒的胳膊往炕上抬,这一抬他也忍不住呲牙咧嘴,只觉越春寒这身肌肉真不是盖的,真的好沉。
苏栀上前安抚炕上玩耍的越甜甜,柔声劝她:“甜甜,你爸爸病了你也能看到,他会把病气传给你的,今天晚上姨姨把东屋收拾一下,你今天晚上先在东屋凑合一下睡觉可以吗?或者要是自己睡害怕,姨姨把你送去邻居奶奶家睡,你看怎么样。”
越甜甜看着被李二柱架着抬到炕上失去意识的越春寒,再看一眼眉头紧蹙手握针包的苏栀,知道事情似乎很严重,越甜甜不想打扰苏栀,于是点头,小脸很严肃:“甜甜是个大孩子了,自己睡觉可以的,姨姨不要担心,爸爸会好起来的。”
苏栀一怔,眼神更柔和了:“好,那姨姨给你收拾屋子,今天晚上先委屈甜甜一下。”
隔壁的屋子没有烧炕有些冷,怕越甜甜在t隔壁睡的不舒服,苏栀现去厦子抱来一些木柴烧炕,准备把炕烧的暖暖的。
李二柱见她忙来忙去赶紧接过苏栀手里的工作:“嫂子,我来烧炕吧,你歇一歇。”
李二柱或许是发现了自己以前对苏栀的偏见,察觉到苏栀和他想象中的性格不太一样,对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态度非常殷勤。
但苏栀没闲着,她把越甜甜的被褥抱去东屋铺好,又给越甜甜洗了水果整了点吃的,这才去了西屋照顾越春寒。
李二柱蹲在门口炉灶边烧柴,柴火只要引着了自己就会燃,不需要人一直看守着,所以他摆弄好了锅底的柴火就洗了把手进屋,刚一进屋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炕上越春寒的脊背处扎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苏栀手里捏着一根脸色冷静慢慢的捻动,那根针徐徐的没入越春寒的皮肤里,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的轻晃。
苏栀不仅往越春寒的脊背上扎,连他受伤的腿上也扎了很多针。
越春寒的皮肤被苏栀擦洗清理过,又被苏栀用手法揉搓按摩过,此刻那蜜色的皮肤略微发红,银针从脊背开始到小腿全扎着,李二柱只觉得看着都疼。
他忍不住开口:“嫂子,这样能行吗……我听说扎针这种事情得按穴道来,不能随便扎的,嫂子你……”
李二柱想说苏栀之前大字不识一个,又根本没学过扎针和按摩,瞎整不会给越春寒整坏了吧。
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让苏栀把针拔下来,他想说还是把越春寒带去诊所看看比较保险,人家那毕竟是真的大夫,比苏栀这种野吊子强多了,最起码有安全感。
苏栀还没等回答,屋内突然发出一阵轻咳,李二柱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后才惊异的发现咳嗽的人竟然是越春寒。
越春寒趴在炕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有了点意识,但因为身上皮肤滚烫眼皮也灼烧般发烫,所以还没等说些什么就又昏了过去。
“没关系,今天晚上我照顾他,越春寒不会有事的。”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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