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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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找了个人少的窗口买了两份饭。

    饭吃到一半,颜辞收到老师的电话,临时有任务,她便先回去了。

    那些从陈政泽一进餐厅就盯上他的女孩们这时候蠢蠢欲动,没几分钟便来了个高挑的女孩子,大方的和陈政泽打招呼,女孩肤白貌美,眉眼清澈,脸上闪着自信,她直接问:“陈政泽,有女朋友吗?”

    这时候,周围的嘈杂声消了大半。

    陈政泽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明显对她不感兴趣。

    女孩也不觉着羞愧或丢脸,直接在陈政泽对面坐下来,“自我介绍下,我是建筑系的许肆,大一新生。”

    许肆确实和那些扭扭捏捏的女孩不同,追她的人也不少,但她对那些人没感觉,偏对陈政泽一眼钟情,她已经等了他三个月了,都快意淫上了。

    “抱歉啊,没打算找建筑系的女孩。”陈政泽收了盘子,冷漠地走了。

    他直接回了宿舍,那一下午,他都闷在宿舍里,站在宿舍阳台上,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整个人失神落魄,脸色像熬了几个大夜,差透了。

    吱吱哇哇的铁门声划破了宿舍的安静,杨嘉拎着大号的行李箱进来,按开了灯,瞧见阳台上的背影,被吓了一跳,“我去!泽哥你在啊,咋不开灯呢?”

    陈政泽侧身,扯了扯嘴角,没回应。

    杨嘉把刚从快递点取回来的行李箱展示给陈政泽看,“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了大号行李箱,明天和女朋友出去浪,这不就用上了。”

    陈政泽看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愣神许久,思绪飘到北平花园,客厅里,还有她未带走的行李箱。

    那天,她要带走行李箱,他觉着没必要,天热,带着太累。

    应该让她带走的,她那么节俭,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买个质量好点的行李箱。

    漂洋过海,一万多公里,挺远的,行李箱坏了有她受的。

    许多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他再也抑制不住冲动。

    “你手机方便我打个电话吗?”陈政泽冷不丁地冲着杨嘉来了这句。

    “这有啥不方便的。”杨嘉解锁了手机密码,把手机递给陈政泽。

    陈政泽点开拨号软件,熟稔地输入了一串数字,屏幕上显示了归属地,很遥远的地方。

    他心脏深处猛地疼了下,屏息两秒,指尖移动到绿色处,点了拨号。

    机械的拨号声一声声的重复着,陈政泽高考都没这么认真,他对这通电话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尊严。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陈政泽的胸膛才因呼吸有了些动作。

    他迟疑片刻,又拨了次号。

    这次很快被接通,熟悉的嗓音中带着些急促和慌乱,“喂,你好。”

    陈政泽嗓子滚动了下,沉声道:“是我。”

    那边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冷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出国了,还适应吗?”

    “陈政泽。”童夏喊他。

    “嗯。”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

    却等来了一句句刺骨的话。

    童夏一字一顿,声音低缓却震耳欲聋,“我不联系你,拉黑了你所有的联系方式,不是欲擒故纵的等着你来哄我。”

    “而是,我已经厌烦了这段恋爱。”

    “所以,我们分手了。”

    陈政泽下颌线绷着,牙关里挤不出一句话,隔着电话听她践踏他尊严时发出的声儿,咚咚的心跳声,轻轻的呼吸声。

    就这样,还他妈的还不想放手。

    “你别联系我了,挺没劲儿的。”

    他不挂断电话,她也不挂,一字一句地往她心窝上戳,就等着他自己识相地挂断电话。

    如她所愿,少年带着一身狼狈和颓废垂下头,深邃狭长的眸子红了一圈,大病初愈,皮肤冷白,人瘦的更利落了,脸部线条比以往更加流畅,隔着体恤能窥见肩胛骨的形状,此刻破碎感达到极致,他咬了咬牙,狠戾道:“你以后别栽我手里。”

    闻声,杨嘉回头看了眼陈政泽,他恍惚了两秒,陈政泽无论是站姿还是神情都是失落颓丧的,双手自然垂着,像是被永久的钉在了那里,阳台的光线半明半暗,杨嘉觉着,像陈政泽这种哪方面都优秀的人,不可能像他想的那样,被姑娘甩了,他觉着,是自己感觉错了。

    大洋彼岸,童夏靠墙坐着,抱着膝盖,埋头痛哭。

    刚刚那通电话响起时,她正处理被室友煮泡面烧干的锅,手还不小心被烫伤了一块,听到电话,她用凉水冲了下,匆匆跑过去接电话,电话在她赶到前挂断,她看了眼号码,国内的,内心便涌起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陈政泽。

    下一秒,手机又响起来。

    陈政泽说’是我‘的时候。

    童夏鼻尖眼睛开始酸涩。

    他问她适不适应时,她所有的情绪顷刻间爆发,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她特别想说,她过的不好,一点都不好,语言不通,环境不适应,昨天和室友熬了童夏赶课题,刚刚处理烧焦的锅,手被烫的通红。

    还有,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缅怀着他。

    但她不能说,她十分清楚,只要她说过得不好,他会立马飞过来。

    他们会再不死不休地纠缠在一起。

    那样,他会被家族抛弃,还会背负上不孝子的骂名,甚至付出远比她想象的高出数百倍的代价。

    不值得,这个世界的好姑娘多的是,总有一个心疼他体贴他的好姑娘,只是时间问题。

    就这样结束对彼此都好,那件事,在他那里,只能当做年少无知识人不善。

    所以她把电话放的很远,擦眼泪,调整呼吸,然后再拿起手机,冷冷地说狠话,抛弃他。

    童夏知道他特别没安全感,他不会要一个厌烦他的爱、把他的爱当做负担累赘的人。

    室友过来安抚童夏,抱着她,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童夏不太喜欢麻烦别人,她努力咽下悲痛,故作坚强地笑笑:“我没事。”

    室友犹豫着问:“是不接受异地恋,才推开他的吗?”

    童夏吐了口气,摇摇头,“不是。”

    室友惊讶极了,“那你宁愿难过成这样,也要说那些话?”

    童夏陷入沉默,噙满泪水的眸子渐渐失神。

    国庆节后,童夏出院,去大学报道。

    但她入校的当天晚上,就被辅导员叫到了校长办公室,辅导员没透露什么事情,只是让她先过去。

    她当时特别忐忑,因为无论从政治地位还是社会荣誉来讲,院长都只能是她在新生迎新会上才能见到的人。

    她进到校长办公室,看见和校长攀谈的陈展荣,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童夏和校长打完招呼,校长笑着点头,又看看陈展荣,问他:“这是不是你朋友的女儿?”

    陈展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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