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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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有些尴尬,男孩眼巴巴地等着被原谅,女人以为童夏身边的女孩是病人,脸上的歉意更浓了。

    童夏随手拿掉男孩头上脏东西,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姐姐没事,以后玩滑板要注意哦。”

    男孩的眼睛亮起来,点头,“好的,谢谢姐姐。”

    绿灯,女人牵着男孩走了,边走变训斥男孩。

    童夏抬脚要走,却被戴口罩的女孩拽住胳膊,女孩喊了声她的名字。

    声音有些沙哑。

    童夏眼底划过一丝错愕,盯着她的眉眼仔细看了片刻,疑惑问:“你认识我?”

    颜辞缓缓地摘掉口罩,有些不自然地弯了弯唇,“是我,颜辞”

    童夏看着眼前瘦弱、不带任何妆容的女孩,内心瞬间空了一块,她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她记忆里明媚耀眼的小公主合在一起。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是觉着玫瑰过于干枯了,需要一场及时雨。

    “颜辞。”童夏去牵她的手,眼底赤红,“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还有,灿烂的笑容和目中无人的气势呢?

    颜辞低头看了看裙摆,随后淡淡一笑,“瘦了吗?我没感觉。”

    “瘦了很多。”童夏说,“你是不是过度减肥了?”

    颜辞没回答,只是弯了弯唇。

    咖啡馆内,颜辞垂眸,捏着小勺子轻轻搅拌着咖啡,安静的不像个活着的人。

    童夏内心一阵酸楚,她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她这几年的经历,从她此刻的状态,童夏猜出了点贺淮新的状况。

    良久,颜辞抬头看童夏,眸子被头顶上的灯光点了些细碎的光,她认真道:“夏夏,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陈政泽的。”

    童夏喉咙泛起凉意,勉强笑笑,“我是回来工作的,不是回来找他的。”

    颜辞看向窗外,眼眶泛红,“我是回来找贺淮新的,但是找不到了。”

    “他在维和行动中消失了。”

    童夏内心一震,内心涌起无限悲哀,颜辞当初的恐惧,最终变成了现实。

    她不知如何安慰颜辞,久久沉默着。

    颜辞快速地擦去眼泪,又看向童夏,“你见过陈政泽了吗?”

    童夏点点头,“意外碰到了。”

    “不打算和好吗?”

    “不打算,他现在过的挺好的。”

    颜辞苦笑了下,“怎么可能呢。”

    童夏圆眼睁大了些,“什么意思?”

    “他从高空坠落时,内脏都破了,你躺在他身上,被他紧紧抱着,医生护士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从他怀里抢走,但他那会已经休克了,医生用了十多分钟,才把他抬到担架上。”

    “后来,他精神出了问题,疯了一段时间,半夜跪在玻璃渣上,看血迹流成你的名字。”

    颜辞眼神由羡慕变成凉薄,最后话里带了点狠,“童夏,陈政泽用命给你道歉,都不够吗?”

    “欠你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他吧?”颜辞的话题忽然变的犀利了起来。

    “不是。”

    童夏牙齿叼着唇边的软肉,愣神许久,抬了抬发酸的左胳膊,轻声道:“颜辞,我不欠他。”

    颜辞眼泪流下来,她掩面哭泣,再也不掩饰自己的脆弱,身体上下颤抖着,像个被人抛弃的孩童。

    童夏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手腕上的泪水。

    空气里像裹了针,借着呼吸把人扎的遍体鳞伤。

    良久,颜辞止住泪意,红肿的眼,让她看起来比刚刚有生气,她说:“童夏,你真的和贺淮新一样,我做什么都是徒劳。”

    “抱歉,我刚刚情绪有点激动,我只是。”颜辞又哽咽起来,“太想找到贺淮新那个王八蛋,亲口问一问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不顾一切的远走高飞。”

    颜辞长吐了一口子,“不过,我好像知道答案了,他会说,他不欠我的。”

    “夏夏,咖啡太苦了。”

    颜辞又哭。

    童夏鼻尖酸了又酸,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的状态和现在的颜辞相似,每天被绝望包裹着,痛不欲生。

    拉她一把的,是舒澈和严岑。

    童夏起身,走过去,坐在颜辞旁边,温柔地安抚她,“给你换一杯全糖奶茶好不好?”

    颜辞抱住童夏,小声地抽泣着,声音呜呜咽咽的,“夏夏,我好难过。”

    陈政泽来接的颜辞,到咖啡馆时,俩姑娘脸色一个比一个沉重,颜辞眼睛肿着,童夏眼角泛红,他心像是挨了一枪。

    眼前两位,是他最亲的人了,不能有任何闪失,但残酷的现实,又逼着他低头,硬生生地看着颜辞一点一点地被绝望吞噬,童夏冰冷地据他于千里之外。

    童夏余光捕捉到陈政泽,她假装没看到,她现在不能接受陈政泽因为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的事,她原本的初衷不是那样的,没敢奢侈自己能在陈政泽心里占位置,哪怕一丁点儿。

    陈政泽看到童夏这反应,胸膛瞬间卡了股火,不再往前走,定在那里,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喊了声颜辞。

    颜辞望过去,回他:“来了。”

    童夏起身给颜辞让位,颜辞摸了摸腋下的帆布包,叹了口气,“夏夏,人生只有三万多天,他心里,是有你的。”

    童夏给颜辞理了理头发,回避了她的提示,“快走吧,回去好好休息,心情不好时,可以过来找我。”

    颜辞发自内心的笑了下,“你等着吧,我天天过去骚扰你。”

    “要好好的。”童夏又抱了她一下。

    童夏假装目送颜辞,视线落在陈政泽身上,他站在风口中,风扑打着他黑色的衬衫,截出窄腰宽背的落拓身形,等颜辞走到他身边,他自然转身,往门外走。

    没给童夏一个眼神。

    商超已经关门了,童夏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心不在焉地挑选着日用品,脑海里,反复想象着,陈政泽接到贺淮新死讯消息时的痛苦,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该有多崩溃。

    妈妈走了,妹妹走了,好兄弟走了,咖啡走了,这些融入到他骨子里的东西,在没有告知的前提下,硬生生地从他那里剜走。

    她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牛奶,玻璃瓶碎了一地,牛奶顺着地板往外散。

    收银员闻声赶过来,童夏回过神,和收银员道歉并表示自己会结了这瓶牛奶,收银员笑着说没事,从里头拿了拖把要清理这处时,恰巧有人要结账,童夏便接走拖把打扫起来。

    弯腰时,裙摆往上提了提,膝盖往上一点的皮肤露出来,她皮肤白,那处零零散散的几个红疹子格外刺目。

    靠着门口抽烟的陈政泽见状皱了皱眉头,拿手机给医院发了条消息。

    童夏打扫完,抬头撞进陈政泽幽幽的目光里。

    第67章 第67章 你这辈子都欠我

    陈政泽单手抄兜,倚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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