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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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简单, 但落在实处却难。

    别说是问地位比自己低的人, 有多少人甚至连向自己的师长请教都深感羞耻。

    但人的羞耻是一件好事, 人与野兽的区别之一就是懂得羞耻。

    出身寒门的学子往往更加清高, 不够和光同尘,有人腹诽是这些学子什么都没有于是只能抱着自己清高的名声生活。

    贺云昭却不赞同这样的话, 她认为出身低微的文人更加清高的原因恰恰是因为他们敏而好学, 身边又没有权势加身的尊长以身教导, 那么他们所能学到的一切来自于书本。

    而书中的人物便为圣人, 圣人是因言行学识才会被奉为圣人, 他们跟着那样的人去学是再好不过的。

    世道不能适应他们的清高, 是世道的错,而非纯澈之人的错。

    当然,那些假清高的人可不在此列。

    顾文淮出身寒微,若非靠着自身天赋得到大儒赏识,他连进京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他心中当然是自傲于自己的天赋。

    只不过一进京城, 他心中潜藏的骄傲便全部被打破, 京城太大了,才华在在这里不算什么,天赋也不顶什么用。

    他心中知晓贺兄与孟兄均是温和待人的好人,但他总是忍不住在心中作比较。

    顾文淮直到到现在为止还住在官府提供给年轻官员的小院中, 那样的地方环境自然算不得好。

    小厮是舍不得雇的,只有他族里一个侄子跟着来当随从能处理些杂事,好在官府给的院子位置好, 他能走路来衙门。

    他这样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每月俸禄为三十贯钱,禄米二十四石。

    翰林院给新晋官员们每人发了十五贯钱,算作一次性的补贴。

    顾文淮一人带着一个族侄在京城生活还算富裕,但要想在京城安家可就不太容易了。

    而反观贺云昭与孟丞两人均是出身富贵,些许钱财不放在眼里。

    不仅是体现在生活水平上,还在日常相处上。

    顾文淮在家乡时也是一方才子,他与友人诗酒相和十分潇洒,但到了京城才觉出自己竟如此稚嫩。

    他本意为安慰贺云昭,他是真心认为一个节度使的死怎么也牵连不到他们翰林院。

    但他开口后听到的却是节度使那样执掌一方的大官是贺云昭师父的女婿,他当着人家面说这样的话!

    顾文淮彻底僵住了……

    他只听出孟丞轻巧接过去话,应是为拉近关系,但其余的地方他实在辨不明。

    《送东阳马生序》中写到去有学识的长者尊者处请教,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

    出身寒微的学子就要经营好自己的名声,遇到请教的机会要紧紧抓住。

    顾文淮年少时一直在师父家中听教,虽为弟子,但也不免有寄人篱下之感,尤其和其他出身富贵的师兄弟相比,总像是吃白饭的。

    一整个下午,他都看不进一页书。

    陈修撰交代给他的文书,他翻来翻去一个字都没读到心里去。

    向比自己年纪小且家境富贵的同僚请教是极羞耻的,仿若开口便是低人一等。

    顾文淮脑海中翻来覆去不断翻滚着贺云昭的面孔与话语,贺兄是真正的君子之风。

    他深吸一口气,在贺云昭的直庐前赚了几圈,看着门打开,深深一礼,“还请贺兄教我!”

    贺云昭哑然,她连忙上前扶着人起身,随即拉着进了屋子。

    “顾兄客气了,咱们为同年,本就该互相关照才是,哪有什么教不教的。”

    顾文淮摇摇头,他耳朵红成一片,他反驳道:“非也,是我进翰林院以来一直自持身份,故而踌躇不前,反倒误了时机,早该来请教,是我失礼了。”

    他生的一副温润如玉的清雅模样,双眉修长如远山,眸色清似秋水,唇色淡红,不知在外咬了多久,有浅浅的齿痕覆盖其上,耳朵红的能烫人,已是鼓起了万分的勇气。

    贺云昭惊讶了一番,顾文淮这样能诚恳进学的人在少年时期很多。

    但是一旦进入朝堂,他们都会为自己覆上一层厚厚的盔甲保护自己,仿若一旦承认了自己有不清楚的地方便是露出一道口子给敌人攻击。

    她抬手请顾文淮坐下,又亲手给他斟一杯茶来了,赞道:“云昭从前以为不耻下问只能在书中看到,没想到顾兄竟有如此勇气,着实叫人钦佩。”

    顾文淮捧着茶杯,他心里总算安稳了一些,腼腆的笑道:“是贺兄客气了,怎能说是不耻下问,你学识比我高深,我本就该来请教才是。”

    贺云昭眸子明亮,她光明正大的打量一番,心中对顾文淮的主动求教已然有了好感,这样主动的人才是能够奋发向前的人。

    相比起顾文淮,另一位探花孟丞就显得过于游刃有余,带几分不该官场新人有的油滑。

    她笑道:“顾兄再捧我,那我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有什么不明之处咱们多多讨讨论就是,也不必说什么教不教,我或许还有不少问题要请教顾兄呢。”

    顾文淮肩膀一松,知道此事成了一半,他道:“其实我有一事不明,今日院中许多人都很紧张,萧指挥使之死的确是件事,可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呢?”

    贺云昭轻轻一笑,她抬眼道:“顾兄,普通人可以不必在意这些,因为影响到来之时,会波及到他们的那些躲也躲不了,可这里是翰林院。”

    “若是认为一件事与咱们没有干系,那么就会渐渐迟钝,到了最后便真没什么干系了。”

    萧临是冀州节度使,他掌冀州军权,死的不明不白,此为一件大案!

    从萧临的身份出发,冀州是平原地带,连接着晋州东部、豫州北部以及鲁州部分地区,地处黄河下游,西接太行山,是连接中原地区与北方的重要枢纽。

    贺云昭伸出一只手,她掌心向上指给顾文淮看,“看,掌心便是咱们大晋,而其他五个手指全部都是外族,呈半包围状。”

    地理位置不是沙盘游戏,两方对垒你占北面我占南面,实际上京城离草原很近。

    冀州作为军事要地,能够执掌一方的节度使自然是经过一番慎重考量。

    萧临此人屡立战功能力卓绝,甚至年纪还轻呢,不过四十出头。

    先帝年间曾经改革,消减了节度使的权柄,地方文官能够极大的限制节度使,以达到安稳地方的目的。

    首先萧临在冀州是权力顶点的两个人之一,但他本人脾气还不错,被当地文官隐隐压了一些。

    到底是谁要杀他这个节度使呢?

    “外族入侵搅乱冀州,还是当地发生了什么军变政变,当地的官员还忠诚于大晋吗?亦或是京城人动的手,那么是为何动手,是腾出位置给自己人,还是萧临掌握什么把柄不得不除?”贺云昭挑眉道。

    她不紧不慢的提出五六种假设,听的顾文淮冷汗直冒,在此之前他竟从未想过还有这些可能。

    贺云昭看着顾文淮瞳孔震荡,她心道还有一种可能,萧临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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