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13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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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泽渊不是故意算计的才更加令人着恼,仅凭直觉就拿捏了旁人的精心算计,要把他拉下来可不容易。

    曲瞻漫不经心的抱着手臂,“这才最难搞啊,他似乎也没用心思,但就是堵死你的路线,你待如何?”

    穆砚心道,这曲瞻平日里与他来往不多,这会儿跑到面前说三道四,不过是要拉拢他对付裴泽渊。

    可他为何要与曲瞻联手,这种事有何好联手的。

    若不是联手,那就是曲瞻有意挑拨,曲瞻是什么人他还是略知一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可不想做那只螳螂,曲瞻也休想成为黄雀!

    很快穆砚就眼含谴责的看向曲瞻,“裴泽渊是个不错的人,你莫要继续诋毁他。”

    曲瞻目瞪口呆,穆砚是认真的吗?这么夸裴泽渊?

    等等,曲瞻微眯着眼打量穆砚,不会这两人已经提前联手对付他了吧?

    “你这是同裴泽渊兄弟情深?”

    穆砚却敏锐的发现曲瞻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劲,从前或许也讨厌裴泽渊但没到如今的程度,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不动声色的试探,“若感情之事是费尽心机就能得到的,那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求而不得了,又何必针对于他呢?”

    曲瞻的表情瞬间阴沉的可怕,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他道:“看不惯还需要理由吗?”

    随后转身离去,穆砚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曲瞻脸色难看的厉害,心道,穆砚懂什么?

    是裴泽渊顶替了他!

    自从知道裴泽渊的事后,他日思夜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比裴泽渊差在哪里?

    是人品长相还是身材?他样样不缺啊?

    为何是裴泽渊!

    闲着没事,曲瞻就从头开始回忆,经常琢磨以前的事。

    也许是某天的一场雨或是一场雨,又或者是竹笋破开土壤的细碎声音,他在某一日后知后觉的想到……

    贺云昭是喜欢过他的,一点轻轻的眼神、一个忍不住的笑……

    可能只是很浅薄的对于皮相的沉迷,可能只是年少的冲动……

    他输只输在时机,从来不在其他。

    怎么可能甘心?如何能心平气和的接受?

    夜晚繁星点点,曲瞻开了窗户,寒气铺面而来,涌动的思潮将脑海全部占据,微微的涩意让心口闷闷的堵起。

    也想过放弃,无非就是感情,他们还有更深厚的友谊,这不算什么。

    说服得了别人但说服不了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从口鼻直达体内,令人浑身一颤。

    冷是一种味道,他不愿余生都在这种冷中度过。

    日子还长,他一文臣,总比武将活的长。

    ……

    穆砚与裴泽渊的交锋很短,贺云昭其实并未注意到,她心里想着事情只是略回头扫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即使短短一个眼神,心绪翻涌不停息。

    回宫后,贺云昭便直奔太极殿去。

    进门口解开披风,在门口炭炉旁边散去寒气,才往里走去探望皇帝。

    李燧咳嗽还未好,其他症状已经好了大半,此时便披着衣裳同苗皇后下棋。

    贺云昭走近一看,还未说法就被皇帝堵了一句“观棋不语真君子。”

    她一耸肩,“好吧。”

    随后往绣凳上一坐,道:“今日去瞧了左军排练的冰戏,脚上蹬着铁齿冰鞋,身姿矫健,风驰电掣般滑过冰面,还有不少招式我就不讲了,免得父皇母后没了惊喜。”

    苗皇后笑着放下一枚棋子,“好,到时候可要仔细瞧瞧。”

    她又问外面冷不冷,叮嘱贺云昭在外面多穿一点,“兜帽可要戴好,外面冷时不觉如何,时间久了耳朵冻伤可就难受了。”

    贺云昭便玩笑着问:“母后可是有什么经验?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苗皇后啖笑不语,她只是眼神投向皇帝。

    李燧装作在思考下在哪里,实则耳朵已经竖的高高的,被皇后一点破也装不下去了。

    “唉,真是促狭,冻伤耳朵的是朕。”

    皇帝无奈坦白道:“那年冬日雪来的早,天气还暖,便与几个侍卫一同玩了会,闹的热了摘帽子。”

    “谁知道竟把耳朵冻伤了,痒了小半个月,还是嬷嬷找来了偏方才治好。”

    李燧说着说着来了兴致,回忆起脑海中印象深刻的往事,说了出来与皇后太子听。

    贺云昭是第一次听,倒是十分新奇,皇后却听过不止一次,她偶尔还能抢皇帝的话。

    李燧说道幼时念书不认真,被先帝罚了站在屋外被太阳晒,心疼的太后掉眼泪,头一次与先帝发生了冲突。

    先帝膝下有三子二女,活到成年的只有皇帝与宁安公主,太后更是把唯一的儿子看的眼珠子一样,闹起来能和先帝对打。

    李燧性格温和,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在很多事上都不能让先帝满意,别看如今能怀念的提起先帝。

    但先帝在时,他却战战兢兢的害怕,不是害怕自己被废,就是单纯害怕先帝这个父亲。

    好在先帝只有他一个儿子,想要换人也换不了。

    贺云昭听完却有不同的想法,先帝性格刚强,又有夺嫡争斗的那些年经历,敏感又多疑,若父皇不是这样的性格,父子二人才容易产生矛盾。

    但恰恰李燧不敢与先帝对着来,如果先帝踢他一脚,他就软软的走开,属实是叫先帝憋屈也说不出来。

    一想到先帝拿父皇没办法的抓狂模样,贺云昭差点没憋住笑,脸上表情古怪。

    李燧却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说的有趣,哈哈一笑,“朕还想过写一本忆往录来记载朕的经历,将来后世人看见了必然觉得十分有趣。”

    贺云昭立即鼓舞道:“父皇这个想法极好,写一本忆往录,这可是从前任何一个皇帝都没做过的事,父皇可算是皇帝里的第一人。”

    李燧却有些犹豫,“这……”

    苗皇后也觉得很有趣,她便道:“陛下写的时候记得把臣妾写的好一些,”

    李燧无奈摆手,“你们就别捉弄朕了。”

    待到傍晚十分,苗皇后已经躺好,李燧却迟迟未上床。

    他就着羊角灯柔和的灯光书案上摆好了笔墨。

    李燧手腕一抖,笔势遒劲又不失灵动,墨迹缓缓流动。

    孟冬之期,吾与妻对弈……

    他思及小昭言行,犹豫许久,在墨水干之前终于落笔:女至……

    孟冬之期,吾与妻对弈, 女至,言笑间忆往岁,吾道:尝欲著早《忆往录》。

    女赞之曰:此乃佳事,往昔帝王皆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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