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真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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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 一次是你甩了他, 第一次他有勇气站起来是因为你一直在他身边, 精神依托很重要, 第二次他被压弯的背始终没有站直,作为朋友挺心疼他的, 有人在挣扎中成长,有人在成长中挣扎,他没得选,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请求你在原地等,只是你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过尽千帆两人都还没变,我觉得是件珍贵也很值得敬佩的事情。”

    相比路崇宁的犹犹豫豫,孟相帆更喜欢打直球,虽然他表白过的两个女孩子都以分手告终,但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很美好,不爱了和平分手,各自精彩,所以在他眼里,真诚为上。

    梁喜扔掉木棍,说:“你知道当年我跟路崇宁表白几次他才答应我吗??”

    “你跟他表白?几次啊?”

    梁喜伸手,“三次。”

    孟相帆瞪大眼睛,感觉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这次该换他了吧。”

    梁喜说话时看着前面路崇宁的方向,他的手从车窗伸出来,懒散地垂向地面,爱人的细微动作总充满吸引力,比如此时此刻,梁喜不知道一只手而已有什么可看的,还是不自禁被吸引过去。

    “我记得高中那会儿小宁跟我说过,梁叔管他叫“儿子”,因为他

    爸妈都没了,所以梁叔把他当自己的孩子,还说要把他填户口本上,但他没同意,我觉得是因为你。”

    “我爸只跟我说手续不好办,没说路崇宁不同意。”

    “他寄人篱下,如果再和你早恋,万一被梁叔知道,他怎么在你家继续待下去啊。”

    梁喜从未细细想过这些,那个相对单纯的年纪,想法也简单,她以为路崇宁不和她好只是因为不喜欢,或许中间某个过程他突然心动了,所以才答应和梁喜在一起。

    很多事情经不住回头,更经不住细想,梁喜在这个夏季的某一天,普通的一个晚上忽然彻悟,路崇宁曾经真切地喜欢过她,过去五年,两人隔着遥远海岸,任何微小的乱想都能压死那段短暂相恋,梁喜觉得她可能缺少一些坚定吧,因为她的脑子里至今缺少一个画面,路崇宁亲口说喜欢她的画面。

    如果曾经拥有,是不是每一次的乱想最终都会被那个画面覆盖,她也不会在一句无心的话语或者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中患得患失

    车里,信航递给路崇宁一盒烟,“同事给的黑兰州,尝尝。”

    路崇宁接过拆开,食指在烟盒一侧敲了两下,一根烟冒头,他低头咬出来,点燃吸了一口,给出评价,“嗯,够劲。”

    信航笑笑,“这盒新的,你拿回去抽吧,我那还有。”

    路崇宁没客气,收着了。

    “马有原他妹疯言疯语,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我拿到的那个手机号,查了一下机主,你猜是谁?”

    一听信航这么问,路崇宁预感不太好,“谁?”

    “吴青。”

    “和梁叔认识的吴青是同一个人吗?”

    “是。”

    路崇宁感觉他们那些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形成只有一个缺口的圈,而这个缺口则是梁辰义留下的信,路崇宁顺着里面的内容撕开,不知道最后会看到什么,也许竹篮打水,也许超乎想象

    “我会抽空继续跟进吴青这条线,你在单位也侧面打听一下,不过宁可什么打听不到也别让吴青发现,都是老狐狸,贼着呢。”

    “知道。”

    信航向窗外弹弹烟灰,问:“你去广州忙啥了?”

    “老板带我见世面。”

    “咋见的?”

    路崇宁苦笑一下,抽了口烟,说:“陪老板打高尔夫,抽雪茄,见一些大老板谈生意。”

    还见了女人,路崇宁不想说,怕传到梁喜耳朵里,虽然他拒绝了一个又一个。

    “看来你老板真打算培养你当接班人呐。”

    “是吧。”

    “你还那想法吗?”

    路崇宁点点头,“我要不起。”

    无法承受的份量,到头来只会反噬,他从自己父亲身上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教训。

    烟抽完,路崇宁说:“相帆这两天麻烦你了。”

    “说啥屁话,跟我还客气。”

    “行,我走了,回头打电话。”

    “走吧。”

    路崇宁下车把孟相帆叫过来,换他上车,路崇宁则带梁喜去找自己的车。

    梁喜放眼一望,“停哪了?我有点忘了。”

    “我也忘了。”

    “”她刹住脚,给左边开过来的车让路。

    路崇宁先到对面,发现梁喜没跟上,转身又回来接她。

    “钥匙呢?”

    “你包里。”

    梁喜翻包掏出来,什么时候放的?

    车钥匙是最原始的状态,什么装饰也没挂,看起来光秃秃的,梁喜塞给路崇宁,两人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

    上车刚系好安全带,路崇宁把后座的礼品袋拿过来递给梁喜。

    “什么?”

    她从里面掏出一个布袋,打开发现是包。

    “和老板在商场买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感觉适合你。”

    包的牌子梁喜知道,便宜的也得几千。

    “生日礼物。”

    “还有好久呢。”梁喜心里高兴,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再别买这么贵的东西,我那个帆布包挺好的。”

    “我自己没什么花销,不给你花还能给谁。”

    话语里带着一丝潇洒,说完路崇宁启车开走。

    梁喜仔细把包塞回布袋,整理的时候在盒子底部看到一张卡片,她拿出来看,上面写着:生日快乐,我的喜喜。

    我的?

    我的!

    梁喜抿抿嘴唇,压制翘起的嘴角,把卡片悄悄放回去

    自从梁喜通过老王答应去参加学习交流会之后许京平的花送得越来越频繁,平均两三天一束,直接送到工作室,每次送的花都是红玫瑰,热烈惹眼,而且送花的老板也是同一个。

    在持续两周之后梁喜终于忍不住问送花大哥,“许先生在你们那包月了吗?我让他别送了怎么还送?”

    大哥比较冷酷,笑也不笑,说:“没包月,包年了,他转了我一年的花钱。”

    “”

    梁喜还没说什么,工作室其他两位姐姐听了跟佩姐面面相觑,最后将羡慕的目光投向她,佩姐问:“你和小许处上了?”

    “没有。”

    同样的问题梁喜答过好几遍,可佩姐还是不厌其烦地问,尤其在她和周靖哲闹不愉快之后,好像听到梁喜说“没有”就能得到某种慰藉一般。

    确实,人的幸福感很多时候要从比较中获得,这也是自我安慰的力量吧

    自从那天梁喜撞见,她再没见过佩姐和周靖哲私下有什么交集,佩姐整日闷闷不乐,周靖哲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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