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迪迦在东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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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淞一脸懵逼,不就是放了一个冰箱贴在里面吗?至于反应是这样的吗?

    她倒是不介意尹维认出来这个冰箱贴是她送的,本来以前也拍过他马屁送过黄桃罐头,人也吃了还说不赖,送类似的东西肯定不会错。

    但这个反应

    肯定是不大正常。

    难道说在东北黄桃罐头是代表真心的意思?

    杨淞后知后觉地在百度里搜,在东北送黄桃罐头是什么意思,万能的度娘告诉她,‘桃’的谐音是逃,送黄桃罐头是逃出劫难和心理安慰的意思,和真心没半毛钱关系。

    【斯密码喽】:真心是黄桃罐头?

    【斯密码喽】:没懂什么意思。

    几句话发出去,那边已经不见回复。

    【斯密码喽】:几个意思哦?

    懂了。

    死渣男群发撩骚短消息被人抓住了,尴尬到不回。

    【斯密码喽】:真心没有,只有真桃。

    连夜买站票逃。

    正当杨淞为自己的机智而点赞的时候,那边发来一张图片,冰箱贴上,黄桃罐头的牌子异常瞩目。

    宝蓝色的‘真心’二字嵌在冰箱贴上,杨淞买的时候包装的上半部分有字,正好遮住了这两个字。

    杨淞:“”

    好一个杀敌一千自损一万的招式。

    【Dehja】:挺有心的。

    【Dehja】:懂了。

    懂个der 啊??????

    只剩下杨淞呆滞在原地,感觉脸颊烧起来,热度从脸颊瞬间蔓延至耳根后方。

    可恶,要被人拿捏了。

    第47章 第 47 章 看看腹肌

    看看腹肌

    【挺有心的。】

    【懂了。】

    杨淞打开那张冰箱贴又放大看了看, 心跳似乎停了一拍,像有人在她的心房里擂鼓呐喊。

    不就是个牌子叫真心的黄桃罐头吗?

    幸好她今天拍了一天无人机图像,不认识字。

    大青楼下富丽堂皇, 杨淞对着设备看了看刚采集过的影像,显示器上的屏幕把这座用青砖早就的经典建筑压得扁平,图像不及人眼望见千分之一的生动。

    她在大青楼下的假山旁站了一会儿,这几天封馆以后馆里安静得出奇, 同组同事又各自负责不同的分区,本来就大的景点显得更空旷了。

    思索再三,杨淞就还是回去了一条消息。

    【斯密码喽】:真的吗?

    【斯密码喽】:你真的懂我什么意思吗?

    手指在屏幕上按下发送键, 还有点紧张。

    她不是不知道尹维什么意思, 只是还是觉得前几天尹维在中街不告而别以后有点气愤, 冰箱贴的事情自己也没有扳回一城。

    不出所料, 对方回了一个问号。

    【斯密码喽】:虽然你表面是开心的。

    【斯密马喽】:但是我知道你内心是破碎的、孤独的。

    【斯密马喽】:你很特别,你和我认识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Dehja】:

    【Dehja】:你终于懂了?

    【斯密码喽】:对了。

    对面不再回复。

    隔了五秒。

    【斯密码喽】:能看看腹肌吗?

    等了五分钟,对面好像被她的抽象吓退了,没有回复。

    杨淞觉得有点无聊, 切,不是直球出击吗?怎么还能玩不起呢?

    【斯密码喽】:hello还在吗?

    对面不知道为什么没理她,上午的工作已然结束,杨淞跑到项目指定的餐厅吃饭, 无聊地刷了几十分钟手机。

    不见对面回复,倒是杨伊曼给她打来了语音。

    杨伊曼很少在中午和她联系, 平日里要上课, 况且中午时她的午休时间,没有急事儿的时候一般不联系杨淞。

    “什么事?”

    杨伊曼:“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你爷爷写的那本书去哪儿了?我之前好像是放在你房间的书桌上, 最近想编撰一本乡村地理志评职称用,我想看看能不能参考下,是不是你给拿走了?”

    杨淞问:“什么职称?”

    杨伊曼:“正高级啊,现在评,顺利的话明年可以当教授了。”

    杨伊曼自从离了婚一直在地质大学里任教,当年也是经杨淞爷爷介绍后经过选拔进入地质大学任教的,在大学里一直是副教授。

    其实杨伊曼当年也能干外业,只是年纪轻轻顺风顺水又得导师提携,人又是女孩子,早早就没了那个心思。后来和杨淞的父亲离婚,爷爷又看不下去给杨伊曼介绍了这个机会。

    “那个啊,我拿去复印店了。”

    “你拿复印店去干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乱拿做什么?”杨伊曼有些激动,“我说了,这东西关系到我评职称,我前段时间想起来,可以用来做参考才拿出来的。”

    “你能不能别管我了?妈。书在”

    话还没说完,被杨伊曼打断。

    “我管你了吗?”

    一句熟悉的话就在耳畔,杨淞感觉拿着手机的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我不说,也不回家,是不是你永远也不会给我看爷爷留下的这些东西?”

    “原来你也知道你不回家?”

    “我管你了吗?你凭良心想一想,你从小到大除了我管你,还会有其他人管你爱你吗?”

    “我那时候多年轻啊,人又幼稚,还真以为一个男人可以托付终生。”

    是啊,那时候她真年轻,对着不到五岁的女儿也能说出‘你就是我生活中的累赘’这样残忍的话。

    几乎同样的话,杨淞已经听了二十多年。

    一种疲乏如溪流一般从大脑皮层传出,流经全身,她拿着手机,对面的人在说什么已经听不大清楚。

    “就这样吧,我给复印店老板打个电话,我给她转点钱让他闪送给你。”

    杨伊曼显然也气得不行,电话那头马上就挂断了。

    杨伊曼说得没错,因为这些年大多数时候,她仍是一个负责任的母亲。

    虽然杨淞在下雨时从来没有期盼过母亲送来的伞,没有期盼过一个没有课

    外班可以休息的周末,没有期盼过一个可以和父母共同庆祝的生日。但这,并不能说明杨伊曼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正因为这样,她更没办法原谅她。

    没办法原谅一个在细节处吹毛求疵,却在她需要爱时,奋力苛责她,告诉她还需要再更努力才能得到爱的母亲。

    杨伊曼二十多年前会为了爱情放下事业,也可以在爱情消逝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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