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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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宾也无妨,若是羲和公主太过骄纵难忍,走到不得已的地步,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和离他也曾经考虑过。

    可,事实难料,并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自认定性十足,也才知“坐怀不乱”不过是“因人而异”。

    他也决计没有想到,当郁禾提出和离时,那个“好”字,才出口已是后悔莫及,他也没有想到,如今,会坐在郁禾的寝殿等她,一等,就是暮色沉沉。

    期间有丫鬟进来奉茶,有一队丫鬟进来掌灯,皆是来去匆匆,谁也不愿也不敢在殿内逗留,就连埋首进来问裴聿泽要不要传膳的丫鬟,也是强撑着镇定,一得到裴聿泽拒绝的答案,人立刻就走出来房间。

    她们之所以如此,只因裴聿泽的脸色已经从原本的平静逐渐变得阴沉,在烛火的照明下,晦暗不明。

    眼看着一个朗朗昭昭的男子沉下脸来,直要将周遭都冻结成冰,实在是一件很恐惧的事,让人退避三舍。

    这一切的源头,便是她们的公主,还未归家。

    裴聿泽几乎冲动,他从来都是运筹帷幄,从未有过的冲动,要去把郁禾揪回来,当众与小阁老发生冲突,赔上裴家的声誉。

    寻思再三,他忍住了。可才过了一刻钟,他复又站起,疾走而行。

    “公主,公主回来了!”园子里丫鬟们呼之欲出的轻快太过明显了。

    郁禾先是莫名,而后美滋滋想着,真是一群忠心可爱的丫鬟,她才白日不在府中,她们见到她就如此感动,不由心情大好:“将我今日所得尽数赏给她们!”

    那群丫鬟本该惦记着要告诉公主,驸马正在房中,但一见青鸟彩鸾捧过来的一手的珍珠宝石,“忠心”的丫鬟们顿时将提醒抛诸脑后,团团围了上来,围着青鸟彩鸾挑选。

    彩鸾还不忘得意道:“这可是今日公主射箭得来的战利品哦!”

    “不奇怪,不奇怪,咱们公主本就箭术高超!”

    彩鸾故作神秘摇摇手指:“哦,今日公主的箭法凌厉,当真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英姿飒飒!”

    有人天真地问:“公主这是着了火吗?”

    这一问,细心的丫鬟顿时僵住了笑脸:“呀!忘了!”

    “忘了什么?”青鸟问。

    “驸马,驸马还在房里。”

    喧嚣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彩鸾拔步就要冲进去,被青鸟拉住,镇定朝众人道:“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我和彩鸾伺候着。”

    她们自然听命,一刻不耽误地退了。

    进到屋里的郁禾正准备喝盏茶润润喉,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沉沉响起。

    “公主心情倒是不错。”

    讽刺的意味太过浓重,郁禾惊诧之余难免被刺了一下,不高兴地皱了下眉,寻声望去,就见裴聿泽清冷雅正,坐在偏殿中,目及之处,是他乌沉寒霜的眼眸。

    郁禾被他的冰冷还是咯噔了一下,昂然道:“你管不着。”

    裴聿泽冷凝的脸,眉头微微耸动,站起身朝她走来,修长而魁伟,气势逐渐迫近。

    郁禾张皇,却不许自己怯懦,在她的地盘,她怕什么,不由停止了背脊,迎上他。

    可今晚的裴聿泽太不一样了,从前纵使他是恼怒的,也总似有一堵无形的冰墙,让他不近人情,让人望而生畏,可此时的他,隐着咄咄逼人之态,连那张太过精致俊逸的脸,都带着侵略性,在他快要走到郁禾跟前时,郁禾几乎招架不住。

    好像,他不再是那个沉稳内敛的守礼君子,而是一个掠夺者。

    郁禾张皇撇过脸去,硬着声音道:“驸马如此无礼,未得本宫准许,怎可擅自入内,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她先是用强硬的口吻,再准备用“算了”的口吻,让他退下。

    谁知裴聿泽嗓音微凉:“太宗特许,裴氏殊荣,可殿前免跪,君王之下,皆可免礼。”

    郁禾皱眉,瞪向他,当年裴氏先祖帮着太宗打天下,几度生死,立下一等军功,被赐殊荣,但只有裴氏主君和继承人才享有此殊荣,偏裴聿泽就是那该死的继承人!

    “呵,多么高贵的身份啊,驸马是要在这跟我探讨尊卑吗?”

    裴聿泽坚韧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浅的慌张,略有妥协沉声道:“今日你去了哪。”

    郁禾笑了一声:“驸马怕是忘了,我已提出和离,虽然父皇定下一年之期,但与我并无差别,我准你住在公主府,是给裴氏脸面,裴少卿,你无权干涉我去了哪。”

    她字字腔腔的冷漠,犹如生锈的刀子割进裴聿泽的心,每拉一下,又疼又涩,他眉头深锁,声音又沉又哑:“成婚一事”

    郁禾却打断了他:“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本宫不想再提,也没有兴趣,只不过成亲至今,少卿多次与段小姐来往过密,私交甚笃,我都没有能力干涉,事实证明只是自取其辱,如今,少卿又何必来管我?同样自取自辱?”

    “我与雨瓷只是”

    “少卿与段小姐怎样,我不关心,我不知道你到此有何目的,只是,明面你我还是夫妻,维持着表面的脸面,不辱皇室和裴氏,就行了,私下里,井水不犯河水。”她坚壁清野,声音里不带任何喜怒哀乐和私情,好像裴聿泽只是毫不相干的人。

    裴聿泽原本复杂起伏的情绪,如被浇了一盆冰水,死寂了下来,房中益发的黯然和凄寂,他被怼的哑口无言,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成亲的初衷的确不纯,婚后也多次因段雨瓷而,冷落了郁禾。

    现在每解释一句,在她看来,更像是狡辩。

    “少卿,请回吧。”她娉婷而立,高贵而又骄矜。

    裴聿泽眸色晦暗如墨,将手指拢起,死死攥住,掐进满是燎泡的手掌心,湿润黏糊的触感传来,企图用手心的痛抵消心底的,只是徒然,他旋即转身离去,再也不能逗留,以奔逃之势远离这个几乎挫败他所有高傲,几乎要乞求的境地。

    郁禾所有的坚强在一瞬间溃散,随即而来的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往一旁的凭几走去,刚挨近,就跌坐而下,她紧紧按着心口,将红润的下嘴唇咬出一排牙印,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

    青鸟彩鸾急走而入,蹲在她身侧,殷殷关切:“公主”

    郁禾巧然一笑:“沐浴更衣吧,今日闹了一天,出了好些汗呢,早些歇息,明日还约了宸宸逛铺子呢。”她边说着,边起身向净室走去:“听说长安街上开了好几家新的首饰铺子呢。”

    青鸟彩鸾自小跟在郁禾身边,此时竟也分不清她是真自在了,还是强颜欢笑。

    ————

    翌日,郁禾竟然没有睡懒觉,早早起床梳妆,出门时,姝色无双,与荣宸宸见面后,二人一起进了一家新开的首饰铺子,铺子叫步生莲,听说是这家做的脚链轻盈夺目,算是如今风尚的一种,很受如今京华千金的喜爱。

    两人为了自在,谁也没有昭示身份,像是一般贵族千金流连在这家两层楼的商铺里。

    门庭若市的铺子,脂粉味十足,一闻没有一丝廉价,只因这家店价值不菲,也不是普通百姓能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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