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眼中起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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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心劝慰小姑娘,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又讲了好多鸡汤,告诉她不要丧气。

    暮色将至,落日余晖跟在身后,倪南在机场拖着行李箱,人头攒动,笑声哭声嘈杂,她回头一眼找寻身影。

    忽而转身再不回头往前走。

    明信片上他赠予一句话:我的倪倪纵马踏花向自由。

    作者有话说:

    谁见过人畜养凤凰?谁又能束缚月光呢?

    ——沈从文感谢在2022-08-11 02:54:36~2022-08-11 21:19: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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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烟烫手

    姥爷先收到青梅酱才接到倪南, 身子骨硬朗,提过倪南的行李箱往木楞屋去,倪南有点恍惚, 自己已经离开京城, 也同周青山分开。

    圈里吃草的牛羊叫一声, 倪南回神过来,进屋打开行李箱,把电脑和键盘拿出来放到桌上。

    整理出来的衣服季节性分类好,那条红围巾扎眼, 姥爷拿起来问。

    “你妈织的?”

    倪南摇摇头,手上动作顿了几秒,随后恢复自然,叠衣服放进衣柜里。

    “就说你妈的手艺什么时候进步了,前两年你妈不知道是看到谁织毛线衣, 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说要给我织一条, 最后送到我这里的时候,别说穿了,看都没眼看。”

    说完笑了笑, 把围巾递给倪南。

    倪南将它叠好, 塞进了最底下, 蹲在衣柜面前半天不起来。

    压箱底的东西并非不重要,往往是过于重要而不敢时时看见勾起伤心事。

    倪南深知自己本质还是个胆小鬼,故而逃避种种,衣柜门关上,她回头跟姥爷说今晚想喝奶酒。

    她刚成年那会儿来白哈巴, 姥爷给她备了奶酒, 她不能喝酒一口没沾。

    白哈巴天黑的晚, 宋文女士电话来的时候这儿还天亮,聊了几句就挂了。倪南现在自由职业,撰稿,宋文女士觉得这和无业游民没两样,讲出去也不好听,聊着起分歧,姥爷就把手机拿过去讲几句挂断了。

    奶酒真的好酸啊,酸到让人难过。

    倪南把时间安排很满,忙到没有时间去想任何人与物,整天坐在电脑面前,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灵感,有时呆坐一个下午写不出一个字。

    交稿在即,倪南也有点着急了,天亮的早,她洗漱过后在村里闲逛,白哈巴夏天不是最好看的季节,秋天才是,白桦林金黄,置身童话。

    倪南遇见一个骑马的小孩儿,他认得倪南。

    “姐姐我记得你。”

    倪南停了脚步,眉梢微抬,脑海在回忆,她在这一刻懂得周青山,原来要在记忆里搜刮一个人不容易。

    “七年前的时候你和一个很帅的哥哥给了我一把糖。”

    她忽然笑,小孩儿下马,到她面前,个头长真高,倪南还得仰头,年龄不过十七岁。

    他说后来有找过他们,没找到,倪南来的时候他都错过了,每次倪南走后两天他就来了,姥爷会给他看看照片。

    “那个哥哥来了吗?当时我答应了教他骑马,我现在可厉害啦!”他拍了拍胸膛特骄傲说道,皮肤健康黑,一笑露白齿。

    冬天白哈巴是另一番景色,遗世而独立的村庄,倪南是在河边栈桥遇到的这小孩,身旁是周青山一行人。

    不知道是跟家里闹矛盾了还是怎么,衣着单薄坐在那,当时的雪还不算厚。

    周青山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最上面,随江津砚的声音将目光转到那个小孩身上。

    “你们这儿的小孩这么牛啊,大冬天穿短袖。”

    倪南出来的时候被姥爷裹成球,一通乱穿,年小要什么美,保暖就行,她手揣在兜里,脸被风刮到有些痛。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江津砚喜欢搭讪,没等她回答就冲到小孩面前去了,摸他胳膊,问他不冷啊?这么厉害。

    鼻涕都被冻冰块了。

    周青山骂他眼瞎,怎么可能不冷。

    黑背包里头拿了一件外套出来,比较薄,总比短袖好,给小孩递过去穿,冻到话哆嗦,用当地语言讲的谢谢,都没听懂。

    但这不影响沟通。

    江津砚真能扯,倪南跟周青山就在一边听,周青山问她能听懂吗?她摇摇头,自己是汉族的,也不是常住这里。

    周青山聊天兴致不是特别高,倪南也不会找话题,手在口袋捏着布料低垂眼眸盯着薄雪,等她想到新话题想聊的时候,江津砚起身要走。

    尝试交谈失败。

    走了一段路,倪南无意回头看一眼,发现小孩还在看他们,她小声跟周青山说了,江津砚跟同行其他人聊天中。

    周青山突然拍了拍她的肩,无声说走。

    两个人离了队。

    他兜里有一袋糖,揉了揉小孩头然后给他,骑马的约定就是那时候说的。

    周青山随口答应,淳朴的小孩认真记。

    牛羊吃草,炊烟缭绕,青山重重,倪南遥望雪山,声音很轻很淡。

    “他没有来。”

    小孩子又问,他以后会来吗?

    会来吗?倪南也不知道。白哈巴白昼长,她许久看不见月亮。

    走了很长一段路,靠着一颗白桦树坐下,眼泪啪嗒啪嗒掉,刻意避开的所有记忆都洪水猛兽一般袭来,要将她困在过去,不放她自由。

    可周青山分明祝她向自由了。

    手机里的联系方式没有删,她连拉黑都不舍得,与他有关种种联系都还有保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

    她再次翻了翻江津砚的朋友圈。

    他的生活如旧,各种局,各种玩,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陆曼偶尔评论。

    陆曼笑他老大不小也知道收个心,吊着人家小女孩,江津砚回复略略略。

    真的很欠揍。

    倪南都能想到画面,一下笑了,周青山如果在旁边肯定还要说他们两个幼稚鬼,幼儿园都嫌的那种。

    那天晚上倪南很晚才睡,赶完稿子,夜晚有些凉,披了外衣坐到屋檐下,姥爷也没睡,搬了小木矮椅过来坐在旁边。

    “姥爷你怎么还没睡啊?”

    姥爷颇为头疼说:“误喝了你带来的咖啡,现在睡不着。”

    倪南没忍住笑。

    “笑吧,多笑笑,看你一天愁眉苦脸的,要你妈知道了,指定要说姥爷这里不好了。”

    宋文女士是真说过,刚来第一年,倪南不习惯,打电话哭,喊宋文女士带她回去,姥爷点旱烟在一旁,欲言又止。

    “那时候小嘛,头一次离家肯定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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