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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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算是珊珊的仇人,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营救你,因为她是警察。”

    温赛飞站起来说,“等珊珊回来,这声姐夫你见我一次,就得叫一次。”

    韩弋得为他的小聪明与卑劣埋单。

    从医院回来,温赛飞提审了金世耐。

    温赛飞和马霜痕的恋爱关系曝光,理应回避,但孖蛇策划的绑架案引发一连串反应,有些细节还没落实到位。

    孖蛇留的话不止给温赛飞,还想给金世耐。这般忠心不二的举动,如果金世耐不知道,恐怕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孖蛇如果想长久留人,出于安全和舒适考虑,大有可能带马霜痕安置在自家窝点。除了水色他乡,金世耐还没交代其他窝点或毒.品上家,名下银行卡存款和置业寥寥无几。

    金世耐在看守所缓了一段时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越发强硬,连律师也撬不开他的嘴。

    温赛飞开门见山,“孖蛇有一样礼物送给你。”

    金世耐石刻般的五官出现一抹微妙的松动,但很快掩饰过去。

    温赛飞:“你是不是很欣慰他还活着。”

    金世耐的眼神明显有了些许光彩。

    温赛飞:“多亏了孖蛇,我们已经摸到你们的老巢。”

    金世耐忽然开口,满是轻蔑,“不可能,孖蛇就算自杀为我陪葬,也不可能向你们投降。”

    此后,金世耐继续缄默不语,温赛飞除了确定他真的存在一个老巢,别无他获。他不可能透露孖蛇绑架马霜痕的事实,那样只会令他更亢奋。

    回到单位,尚涛身旁的烟蒂柱插满烟屁股,不知道贡献了多少,“准备通知家属。”

    以往这句话常常在需要认尸时出现。

    温赛飞:“我去跟她小姨说。”

    过去近八年,温赛飞成了队里和马淑瑜接触最多的人,每年虽然没有好消息,但一直没传达过坏消息。

    尚涛又掐了一根烟屁股,拍拍他肩头,“等你坐到我的位置再由你出面。”

    温赛飞知道领导体谅他,如果以后想跟马霜痕过下去,现在最好不要面对她家人,免得双方越发挫败。最优解便是像之前一样,先把案子破了。

    “大队长,您说我们家珊珊失踪了,具体是怎么回事?”马淑瑜经历过胞姐遇害和婚变,承受能力比眼里只有顺风顺水的儿子的韩妈强,痛苦在眼眶打转,没有大吵大闹。

    尚涛:“小马在处置一起绑架案时不幸被绑匪带走,目前处于失联状态。”

    言佑嘉问:“是她前男友被绑架吗?”

    尚涛不动声色打量这个年轻帅哥一眼,确认当初及时屏蔽了韩家的自媒体博文,范围并没扩大。

    言佑嘉不知耿直还是读懂领导的眼神,主动解释:“我在海城大学读法学,今年研一,我听小道消息说的。”

    他可不敢供出导师的大名,就像当初不敢多跟马霜痕打听。

    尚涛说:“省厅领导非常重视这宗案子,会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小马的下落。”

    不哭不闹的中年女人反而更叫人无所适从,马淑瑜应该还没缓过神来,不敢想象再等一个结果需要多长时间,再来一个八年?

    也许从彭佩珊主动改名马霜痕、立志当刑警的那一刻,已经埋下了注定比普通人坎坷的伏笔。

    母亲没崩溃,言佑嘉也暂时能维持理智和礼貌。

    他问:“我姐好像跟一位叫小飞哥的警官关系不错,我想单独见一见他,请问今天他在吗?”

    尚涛可不能让家属再对温赛飞兴师问罪,没办法,温赛飞倒了谁还能撑住重案队,“现在专案组由省厅派驻人员接管,你所说的小飞哥已经不再负责这宗案子,如果有新进展,我会及时通知二位。”

    可惜尚涛的体贴有人不太“领情”,言佑嘉和马淑瑜出了询问室,便碰到传说中的小飞哥。

    母子俩俱是一愣,交换一个“上次不长这样啊”的眼神。

    温赛飞欠了欠身,“珊珊的事我很抱歉,我负有很大的责任。”

    尚涛:“小飞……”

    温赛飞没给任何人打断的机会,“无论花多少时间和代价,我都会把她找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淑瑜年近半百,经历半生风雨,多了几分宽和,纵使有苦难言,也不忍心给年轻人压下最后一棵稻草。

    “温警官不必太过自责,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言佑嘉到底年轻,处事不够圆滑,直接说:“我能单独跟你聊两句吗?”

    温赛飞将言佑嘉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言佑嘉悄悄打量一圈,“我只是说两句话,不用这么严肃吧。”

    搞得他像被警察训诫,从未想过第一次跟未来姐夫对话会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

    没了马霜痕作桥梁,眼前半头白发的沧桑男人好像既不是小飞哥也不是姐夫,就纯粹一个陌生人,哪个称呼都烫嘴。

    温赛飞:“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直接问。”

    言佑嘉:“我听说,当初绑匪绑了姓韩的,交易条件是用我姐去一命换一命?”

    温赛飞:“你听谁说的?”

    言佑嘉:“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作为家属对案子有知情权。”

    看着青涩而稚嫩的面孔,温赛飞有点恍惚,这俩孩子都长的像他们妈妈,简直像同一个模子分别印了两个性别。

    温赛飞:“涉及保密内容的部分,我有权利不回答。”

    言佑嘉不敢让人家为难,处好关系以后还可以多打听消息,“要不你眨眼表示是,咳嗽表示否?”

    温赛飞看也不看他,“你小道消息挺灵通,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不知道是几手消息,当然还是内部人士的比较可靠,咦——”

    言佑嘉后知后觉,温赛飞不方便正面回答,难道在暗示答案?

    他夸他来着……

    言佑嘉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咽下到了嘴边的谢谢,“我姐所谓的‘失踪’,其实是跟绑匪完成了交易?”

    温赛飞:“你的想法很大胆。”

    言佑嘉定了定情绪,“最后一个问题,我姐是一个人去处置现场,然后发生意外,还是多人在现场,只有她一个人发生意外?”

    温赛飞:“这属于两个问题。”

    言佑嘉感觉一路都是最糟糕的答案,只能往更严酷的方向猜测。

    温赛飞:“今天的谈话我希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言佑嘉叹气,“如果有进展,先联系我,我会转告给我妈。”

    一下子从专案组除名,温赛飞闲下来更难熬,尤其临近年关,大街小巷的年味越来越重,同事开始谈论休假的可能性。

    如果马霜痕还在身边,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会是如何度过?

    大概都在备勤,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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