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悖论: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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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然,我们清者自清。”

    “但我不是啊。”

    说话的时候,偷偷斜眼看他表情。

    谢洵之难得眉尾一挑:“不是什么?”

    “鉴于我有不良前科,我怕自己又被人诱惑,所以决定还是跟叔叔保持一些该有的距离。”

    说话的时候,声音略微有些哀怨。

    “所以我想,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

    “更何况,我都已经答应爷爷了。”

    谢洵之低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我答应他又不做到的事情,还少么?”

    阳奉阴违,东窗事发又睁着眼睛狡辩,到最后是他替遮掩。

    这种事情,两人配合起来,早有默契。

    早年宋墨然信佛,清明给宋予年和裴蓉上香时,都要抄经。

    周予然嘴上答应,但等真抄经的时候又坐不住。

    临到边了,宋墨然要检查。

    花了点钱找外边的人,但到底字迹不一样,一眼就被人发现。

    宋墨然要追究的时候,是他温声替解围,说最近临别的字帖,字迹有变化,也是人之常情。

    宋墨然这才将信将疑,放了一马。

    旧事重提。

    被问得噎了一下。

    “我现在想做个好孩子了,不行么?”

    搬家于看来,并不是退出主战场,而是又一次博大小的以退为进。

    谢洵之轻扫一眼,说:“真的?”

    甜品勺在开心果布丁的表面绕着边缘,一圈一圈,像刮Gelato一样刮着。

    只是玩,却不吃。

    “我就是觉得,叔叔可能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再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免得以后让婶婶误会,对吧?”

    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他,仔细解读他脸上每一个可能的微表情。

    反驳。

    给我三秒钟的时间反驳。

    从十倒数到一,见他仍旧垂着眼帘,似在出神,不知想些什么。

    周予然故作镇定地咬了口面包,一边咀嚼一边等他反应。

    少女的唇瓣柔软,是淡淡的樱粉色。

    显然是吃饱了外面的东西,所以现在每咬一口甜品,都在各种花式拖延时间。

    嘴上粘了面包屑。

    他起身,很自然地伸出手。

    似乎也在这一刻,感受到唇角上沾染的痒意,柔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唇角旁边刮。

    湿热的舌尖和饱满粗粝的指尖意外轻触。

    的舌头本能地躲了回去,可谢洵之微潮的指尖,却仍然轻轻地摁在嘴角上。

    他站在身前,垂眸看着。

    “根本没有这种人,为什么会误会?”

    带着布丁甜香的面包被咀嚼到后牙床,刚刚咽下面包。

    还来不及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牙床上钻心的疼忽然让打了个冷颤,“哎呦”了一声。

    谢洵之微怔:“怎么了?”

    周予然捧着脸,眼眶先一步红了,哆哆嗦嗦地倒抽气,说自己牙疼。

    “好像是我的智齿。”

    “让我看看。”

    谢洵之再次很自然地捏起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弯着地探入的口腔里。

    贴着湿滑的内壁摩挲。

    “是这颗?”

    含含糊糊说不是。

    “这颗?”

    “也不是。”

    快要痛处泪花。

    再往里,抵到喉管会想吐。

    他修长的手指指节很硬,需要在口腔内屈指,才能完整逡巡。

    “这颗?”

    “唔。”

    应声时,的声音都在发抖。

    少女的口腔内温热湿滑。

    涎在唇角的口液似乎还有布丁的香气。

    谢洵之一边用手指检查的牙齿,一边低声问:“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牙疼吗?”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口腔里,他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检查的牙齿。

    周予然嘤嘤呜呜说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牙痛,让根本来不及考虑其他,却只听到他微微压沉的声音。

    “都是外面的东西不好。”  034

    球场边缘寂寂无声,原本还意兴阑珊的众人此时此刻已经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谢洵之这声毫无诚意的道歉,等同于在告诉所有人“我就是故意的”。

    聂宏仍旧捂着小腿呻吟,骨裂的疼痛刺激神经,他连一个多的字也说不出来。

    谢洵之拿推杆轻轻敲了敲聂宏握在小腿上的手背,关切地问他:“伤得严重吗?”

    冰冷的挥杆抵上小腿的瞬间,钻心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

    聂宏陡然拔高的惨叫声听得不少人都感同身受地皱眉缩脖,看向谢洵之的眼中又多了几分不可思议的惊惧。

    从未有人见过他这一面,恶劣冷酷,毫无同理心,跟他多待一分钟,都会害怕到头皮发麻。

    有人反应快,结结巴巴地说跟宋先生没关系,是他们自己不小心误闯了果岭,聂宏不过小伤,只要就医及时,休养两天就能好。

    但所有人都清楚,骨头被打断,不躺个半年根本好不了。

    只是附和的声音依旧接二连三。

    一帮纨绔子弟,跟聂宏纯粹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关系,根本谈不上交心,此刻,已经无人在意聂宏伤势,每个人想的,都是如何在谢洵之眼皮子底下开溜,免得被他记住名字,成为第二个无辜的受害者。

    借着给聂宏找救护的由头,一群人三言两语就做了鸟兽散。

    寂静的果岭边缘,很快就只剩下痛到呻吟的聂宏和一言不发却居高临下的谢洵之。

    谢洵之似是纡尊降贵地蹲下身,温和地问聂宏,能不能听到他说话。

    聂宏生怕他再用冰冷的球杆直抵他痛处,拼命点头。

    他就算再笨,这时候也知道谢洵之这“不小心”打过来的球是什么意思。

    他跟他平日里根本没什么交集,就算路过照面,按谢洵之的身份,也懒得多看他一眼,能让对方下这种狠手教训他,无非就是自己这张贱嘴惹的祸。

    聂宏痛哭流涕,一边认错一边求饶:“宋哥,不,宋叔,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有的没的让您老人家不高兴。”

    谣言其实影响不到他。

    他知道他跟予然之间清清白白。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影响到他。

    清者自清。

    只是那些煞有其事的捕风捉影,的确令他的小侄女忧心忡忡,年纪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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