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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红楼]护国公主》 60-70(第17/28页)
“朕与尔等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别再浪费彼此的时间和口舌了,退下罢。日后闲着没事儿别总来朕跟前上蹿下跳,朕见不得你们轻贱女人。”
“对了……今儿你们在人家的地里扔了颗种子,随后便甩手什么都不管了,别人辛辛苦苦浇水施肥除草,费尽心血伺候庄稼长大甚至一力收成。”
“看在种子是你们的份儿上便分了你们一半,结果你们却犹嫌不足,理直气壮声称合该都是属于你们的,斥责人家不该抢夺。”
“你们自己说说,要脸吗?”
几人先是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齐刷刷臊红了脸,羞愤至极。
当然了,并非羞愧,那神情摆明是敢怒不敢言呢。
不过单若泱也没心情再跟他们辩驳,这么一说纯粹就是气不顺想讽刺罢了。
当即摆摆手,叫小印子将人“请”了出去。
眼看她面色不善,风铃适时倒了碗热茶奉上,软言宽慰道:“哪里都少不了那么几个不省事的,总归朝堂上大部分大臣都支持皇上,您又何必跟那几个老顽固计较呢?没得气着自个儿。”
单若泱却摇摇头,“今儿虽只来了这几个,却并非仅仅只有这几个罢了,便是丞相那一脉支持朕的人当中也未必个个都是出于真心,不过是丞相在里头使劲儿罢了。”
动的是男人的利益,绝大多数男人心里都不会痛快,更别提什么真心实意的支持了。
不过一来丞相这个百官之首不是说笑的,二来……一个女皇临世,连带着女子的地位权益有所上升其实也是完全可以预料的。
在不涉及底线的情况下,鲜少会有人愿意跟帝王针锋相对,闹腾到最后能有什么好呢?
除非能有本事将这个帝王推翻,否则就等着自个儿被找茬儿算账吧。
很显然,她并不是那个能轻易被推翻的无能帝王,手里的几十万大军足以令人胆寒。
思及此,她便又叫来了萧南妤,叫起草了两道圣旨。
一则封耿国忠为京营节度使,掌京城十万兵马大权。
二则封郑老将军之子郑安为辅国大将军,统领原武安侯手下二十万兵马。
当下,这两人便一跃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存在。
在文武百官感慨于新君对待心腹如此出手大方的同时,也令不少人危机感愈加浓厚。
尤其是才刚刚被撅了面子撵出门的那几个大臣,听见消息第一时间脑海中浮现的念头便是“下马威”。
那位女皇分明是在借此敲打他们——她有天下官员的任免大权,仔细自个儿的官帽子!
一盆冷水兜头哗啦啦浇了下来,顿时将他们给浇了个透心凉。
从头脑发热之中冷静下来之后,他们也可算是想起来了——恩科在即,朝堂之上必定会有不小的变动。
“难怪那些个老东西舔着张老脸无底线支持,端是奸诈!”
将包括丞相在内的一众人暗暗骂完一遍之后,他们这几个却也不约而同都选择了低头默不作声,似乎乖觉多了。
然而叫单若泱不曾想到的是,前朝暂且消停了些,后宫却又闹腾了起来。
“母后一再催着朕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自单若泱继位之后,这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回回见她,太后都还是会经不住一阵恍神,怎么看都难以从她的身上再找回当初那个可怜小公主的影子。
更至今未能想得明白——女人怎么能当皇帝呢?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胆子?
“母后?”
“嗐……自打先帝去了之后哀家便不时总有些恍惚。”太后叹了口气,勉强扯出来一个借口遮掩。
单若泱也不问真假,又问了一遍,“母后找朕可是有事?”
太后皱了皱眉,指着自己面前的餐桌,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不满,“哀家虽不是皇上的亲娘,却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国母、是皇上的嫡母,皇上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苛待哀家吧?”
“每顿拢共才不过三菜一汤,莫说与从前相较,便连普通平民百姓都不如了,这是拿哀家当叫花子是怎么着?皇上若不愿奉养哀家不如直说,待先帝出殡,哀家自请前往皇陵守着便是!”
单若泱扫了眼桌子上的膳食,云淡风轻道:“母后误会了,并非朕故意苛待于您,事实上如今朕的膳食也不过如此。”
太后愕然,一脸不信,“这怎么可能?”
“母后有所不知,国库空虚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再经不起奢靡度日,缩减宫中开支也是万般无奈之举,若不然但凡有点什么状况发生朕便该无力承担后果了,还请母后体谅。”
这话堵得太后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心心念念就是想当太后,虽过程有些曲折离奇,好歹她也算达成了心愿。
可问题是,这种日子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她所期待的太后生活是居高临下掌控后宫大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就连新君也应当尊着她敬着她、处处捧着她。
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后宫那一堆女人即将有九成要被遣送出宫,新君还是个女人,不会有后宫……她要这后宫大权有何用?整天逮着那几个老人啄着玩儿不成?
更何况,经过这些日子她也感受到了,宫里那些奴才甚至都不听她使唤,张口闭口都是皇上。
最气人的是,连这一日三餐都变得如此寒酸简朴,她还能期待些什么?
她是要当太后享福的,不是为了吃苦来的!
越想她便越气恼,咬着牙说道:“先帝在时怎么都好好的?再怎么着偌大一个大周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克扣太后口粮的地步吧?皇上若是摆弄不过来不如叫老七来帮帮你,何至于弄得堂堂皇室如此狼狈?”
一听这话,单若泱的眼神便不由闪了闪,冷声道:“按说子不言父之过,可既是母后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朕却也不得不说上两句了。”
“您非要问何至于沦落至此?可不正是因为先帝在世时作风太过奢靡所致,朕接手下来便是一份烂摊子,不抓紧想法子力挽狂澜难不成等着国库宣告破产?”
“母后的指责朕可担待不起,若您当真想为朕分忧……也别惦记七皇弟了,他正忙着养腿伤呢,不如母后直接拿个几百上千万给朕,国库充裕了朕自然不会再如此节俭,毕竟谁还不乐意过好日子呢。”
被怼了一脸的太后脸色很是难看,一时便沉默下来不曾再说话。那脸拉得老长,都能跟鞋拔子有得一拼了,摆明就是在告诉旁人——她老人家生气了,赶紧服软。
但单若泱是谁啊?可不惯她这臭毛病。
当即就站起身来,说道:“母后若无其他事情朕便先回了,还有许多政事等着处理。”
太后登时面色一变,旁边的许嬷嬷忙暗地里拉扯了她一下,边笑道:“皇上请息怒,太后娘娘并没有旁的意思,不过是……先帝冷不丁说走就走了,她这心里头还未曾缓过劲儿来呢,脾性难免焦躁了些,其实心里头待皇上仍是一如既往疼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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