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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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元夕见他变了神色, 回身来看。

    看到了徐京何时,她亦是一顿。

    这也真是巧了, 这番话,她本来是打算让徐京何的耳目传到了他的耳中去的,没想到却被他自己给撞上了。

    被‘心上人’撞破了这等事, 施元夕脸上也瞧不出什么变化来, 甚至还平心静气地道:“见过徐司业。”

    徐京何一双眼眸忽明忽暗,瞧不出来半分情绪。

    施元夕抬眸, 用那直勾勾的一双眸盯着他瞧。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言明那位心上人是谁,可到了徐京何的面前后,是半点不遮掩自己的野心,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摆在了明面上。

    ……甚至当着从前定过婚的未婚夫也是如此。

    这般大胆,叫顶上的暗卫都看呆了。

    “谢师宴仍在继续,徐司业怎么出来了?”三人中,最难以忍受的人,竟然成了裴济西。

    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抬步上前,遮挡住了徐京何大半的视线:“我和元夕还有些话要说,还请徐司业先行回避。”

    徐京何终是抬眼看了他下,淡声道:“说什么?劝国子监甲四级的学子为妾?”

    裴济西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徐京何却不再看他,只对他身后的人道:“还不走,是打算留着与人为妾?”

    施元夕闻言,笑眯眯地从水榭里走了出来,冲着徐京何作揖,一本正经地道:“学生谢司业教诲。”

    徐京何抬眸扫了她一眼,拾步往厅内走。

    施元夕直接无视了身后的人,走至徐京何身侧,刚走没两步,就听徐京何道:“郑大人今日也来了谢师宴。”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

    旁边的施元夕心里却门儿清,她那番话翩翩君子心上人的话,这个人不知信了几分,如今还在拿话试探她。

    她面上坦荡,闻言便道:“郑大人德高望重,此番又是晋升考试的主考官,认真算起来,也是学生的半个恩师了,学生理应去拜见才是。”

    徐京何顿住脚步,拿眼看她。

    就见她双眸明亮透彻,神色坦然,对她曾打听过主考官的事,半点不避讳。

    见他停住脚步,她还神色自若地问他:“司业可是有话想要问元夕。”

    他们二人只说了不过两三句话,她的称呼便从学生到了元夕。

    分明人站得很远,话语间倒满是亲昵。

    徐京何冷眼看她。

    信口胡诌,张嘴就来。

    满京城里,都不知能有多少她的心上人。

    他当下再没有多言,拂袖往厅内走去。

    施元夕眼看着他走进去了,便停住了脚步,等了片刻后,才神色如常地迈进了待客厅的大门。

    徐京何再次端起了茶盏,看着她进来,目光落在了边上的郑奇明身上。

    郑奇明这些年已经是半隐退的状态,朝中之人很少有能够请到他的。

    但他跟国子监的邱学正是多年的好友,今日谢师宴邱学正也在,郑奇明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了。

    施元夕刚进来没多久,就被邱学正叫了过去。

    邱学正喝了点酒,那张圆胖的脸上通红,人瞧着倒还算得上清醒,开口道:“这位是翰林大学士郑大人。”

    施元夕顺势向郑奇明见礼。

    郑奇明今年已年近七十,身材偏瘦,头发已花白,却衣冠整洁,精神极佳。

    静坐时,背脊挺得很直,眉眼间带着些许冷沉,瞧着不近人情。

    他虽是这次最后判定施元夕晋升甲四的人,可对施元夕的态度并不热络。

    只轻扫了几眼,点了点头,便略过了去。

    身侧的邱学正清楚他的性子,郑奇明年轻时便是个暴脾气,如今人老了,脾性更加古怪,整个国子监内,别说是施元夕了,怕是连周淮扬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邱学正便也没有勉强。

    他今日高兴,又接连喝了几杯,便再也支撑不住,伏在了面前的圆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郑奇明见状皱眉,也不愿意继续在这边多待,便让人搀扶住了邱学正,离开了厅中。

    徐京何就在一旁看着,从头到尾,郑奇明和施元夕都没有什么正面交流。

    他神色不变,只曲起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叩了两下。

    那边,郑奇明出了盛江楼后,看着邱学正被搀扶上了马车,嘱咐邱府下人好生照看后,便上了旁边的一顶青色小轿中。

    郑奇明的宅邸离这边不远,来时坐的就是这顶轿子。

    他刚踏入其中,就听见前边的人说:“郑大人。”

    郑奇明轻应了声。

    给他抬轿的年轻人,名叫阿拓,是施元夕手底下的人。

    今日随同所有的下人一起,侯在了盛江楼外。

    宴席开始后没多久,阿拓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消息是他父亲传来的,今日给施元夕驾马车的人,正是阿拓的父亲清叔。

    施元夕入席后,让乐书去拿了三次东西,都是些孤本和她所写的策论之流,拿来和国子监的学子正常交流。

    但实际上,却是让乐书把消息传给了清叔。

    让清叔带给了阿拓。

    此刻,阿拓一边抬着轿子,一边回忆着施元夕传递来的消息,轻声道:“主子想问您,可知道永昌伯都贪墨了些什么?”

    郑奇明微蹙眉:“大理寺只对外说是贪墨,具体罪状还暂未公开,呈交给陛下的折子上应当有写明。”

    只是他如今在翰林院中,已被架空了大 半,想要接触到了这等机密奏折,只怕不是件易事。

    阿拓压低了嗓音,继续道:“……主子让小的告知您,永昌伯一案,只怕还有后续。您若是有机会的话,可否查探一下永昌伯此前与京中各处的关系。”

    郑奇明闻言,沉吟片刻。

    魏家没有彻底当权时,他手中还是有些权力的,身在翰林院中,经手的都是朝中奏折或者是皇帝的亲笔,自然知晓的事情更多些。

    但他对这个永昌伯确实没太多的印象,想了许久后,方才开口道:“永昌伯与朝中各勋贵走得近一些,和目前朝中主要的几方势力,倒是没什么牵扯。”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微妙地停顿了片刻,随后沉声道:“……前几年里,他有段时间天天往皇上的跟前递折子,反复提及了户部侍郎空缺的事。”

    郑奇明提及此事,手中都渗出了汗来:“当时提及此事的人诸多,随后先帝便钦点了一人为侍郎,此人……便是魏青行。”

    魏青行。

    所以永昌伯背后的人,竟然也是魏家。

    郑奇明之所以对这封折子有印象,是因为当天的折子呈上去后,先帝发了极大的火。

    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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