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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70-80(第25/30页)
有些手段。
他所说的没错, 子弹和改制火铳的研制方式,如今已经不是隐秘,可防弹甲胄不是。
施元夕是将防弹甲胄的图纸交易给了谢、裴两家, 可这两者都是她私底下的交易, 并没有被摆在了明面上。
她进入朝堂后,递交上来的也是双管火铳的图纸, 而非防弹甲胄。
单从朝堂官员的角度上来看,这东西确实只有施元夕有。
魏家清楚她应当是用这个图纸进行了交易,可问题在于,这个私下交易也是不能放在明面上来的。
一则谢家极大可能不会出面帮她澄清,二则……私下与叛国的镇北侯府交易,在这个节骨眼下,可不会存在什么不知者无罪的说法。
真拿出来说,施元夕只会死得更快。
暗流汹涌的朝堂上,陈海道:“李大人以为,眼下朝上除了施元夕外,还有谁人能有这防弹甲胄?天子亲卫吗?”
李侍郎的神色当即难看到了极点。
目前为止,使用过防弹甲胄的人,只有天子亲卫。若他们继续坚持下去,此番事情势必波及宫中。
也正因如此,上首的魏太后才会这般气定神闲地坐着看他们争辩。
周御史道:“如今呈到朝上的便有犯人证词,等抓捕了裴桓父子后搜查全府,必定还能找到物证。”
那兵部的官员反应过来,当即道:“改制火铳和子弹的图纸都是由施元夕亲自绘制,她绘制图纸的方式与所有人都不同。”
有供词,且还有潜在物证,在这等局面下,为了避免施元夕给裴家父子通风报信,将她直接打入刑部天牢的处置,便是尤其合理的。
“还愣着做什么?”魏太后一声令下,便有侍卫冲进了殿上,将施元夕押解离开。
施元夕被押送出宫前,还看到了尹骸。
离得较远,她只轻抬眸,对着他摇了摇头。
尹骸沉默,却始终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视着她被押送出宫中,交由刑部的人交接。
施元夕清楚,他这般举动,是害怕魏家的人在宫中就对她直接下手。
但有李侍郎在朝上拖延的那片刻时间,宫里的天子亲卫都得到了消息,如今有十几二十来双眼睛盯着这边。
加上皇宫到底不是最好动手的地方,稍不注意就会被安上谋逆的罪名,她到底还是被转移到了刑部手中。
跟刑部押解的官兵离开时,施元夕看了眼街道。
四处都静悄悄的,有官兵戒严。
施元夕轻垂眼眸,遮下了眼中的情绪。
此刻的镇北侯府,已经被重兵包围。
京畿营的张副将在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后,方才让人强行撞开了门。
嘎吱!
厚重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大批官兵冲进了府中。
当下,整个镇北侯府内都回荡着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可入府中大肆搜荡一圈后,只抓到了些仆从,压根没看到裴济西和裴桓二人的踪影。
张副将的脸色沉了下来。
派去盯梢裴济西的暗卫说,昨天傍晚还看到了裴济西,只是他回到府中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从昨日傍晚后,镇北侯府没出现任何异动,也无人离开。
一直到了今日早晨,才有下人拿了丧幡出去挂。
京郊,京畿营将士严阵以待,把守着各个出口。
隔得不远的山脚处,裴桓穿着一身粗布麻衣,面色铁青。
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他们身边还有先帝安插的探子。
当初誉王被扳倒后,他身边的将领被遣散离开,留在裴桓身边的人手不过寥寥几人。
裴桓知道先帝一直对镇北军心有芥蒂,却怎么都没算到,先帝竟是还让人一直监视着他。
在他身边担任要职的,都是他的心腹。
这个暗探处在了外围,许多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但北越动静太大,惊动了边疆的人,此人多半是得到了消息后,顺藤摸瓜,知晓了镇北侯府一直在做的事。
随后便将消息告知了朝中。
裴桓面色阴沉,讥笑道:“先帝死了这么多年,他留下的走狗倒是忠心耿耿。”
“只可惜……”
先帝死早了,就该半死不活地留着一口气,看着他信赖的魏家,他的母族,占据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
边上的裴济西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冷声道:“军中各将领都受到了魏家监视,不能直接涌入京城。”
“五十里外有接应我们的大军,需尽快与他们汇合。”
否则以他们身边的这点人手,京里的人一旦反应过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事不宜迟,裴济西身边的副将再次将裴桓背了起来。
前边有镇北侯府的暗卫开路,裴济西走在了最后方。
他的目光落在了裴桓那条空荡荡的右腿上,神色不明。
当初先帝登基后,许多人都等着看镇北军的笑话。
后来先帝只是将镇北军打散,没有直接坑杀将领,还得了个仁厚之名。
……只有裴济西知晓,誉王一案中,裴桓失去了一整条腿,等同于废人。
而废掉这条腿的人,正是先帝。
人都已经无用了,何必再留下残暴的罪名。
他们都清楚,先帝只要活着一日,便不会有镇北侯府的好日子过。
走投无路之际,裴桓几经波折,打听到了当年跟誉王有过一段情的北越公主,在回到北越后,产下了一子。
淮康帝登基后的一段时间,边疆关系尚好,曾经还有过通婚的打算。
誉王为了讨得淮康帝欢心,便曾多次与北越公主来往。
婚事本已经敲定,可后续两国谈崩,北越使团当日便从京城离开了,此后再无来往。
那北越公主回国后,很快便嫁了人。
裴济西初听闻此事时,只觉得荒谬。
那段事情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北越公主便是和誉王有情,也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
公主所生的孩子未必会是誉王的血脉。
可裴桓却不以为然。
裴济西后边隐隐也明白了裴桓的意思,这个血脉的真与假,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北越给了裴桓一个叛国投靠的理由。
镇北军在大梁处处遭受挤压,裴桓还断了一条腿。
裴桓做梦都想反了先帝留下的这片江山。
只是苦于师出无名罢了。
出于此,在先帝登基后不久,镇北侯府就与北越牵上了线。
后来先帝驾崩,裴桓将消息传递回北越后,北越便起了起兵的心思。
有他们在京城内里应外合,此战本该毫不费力地拿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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