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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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类型。

    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优秀且温柔的人在任何圈子里都一定很受欢迎。

    否则孔宇真不会为了他找上自己。

    可这样的人,却一直喜欢祁钊吗?

    不由得,岑康宁产生与孔宇真同样的好奇。

    岑康宁承认。

    其实关于安,他有更多的好奇。

    不仅好奇他喜欢祁钊哪一点,也好奇他从什么时间点开始喜欢,以后什么时间点打算结束这种喜欢。

    更好奇的是在斯坦福的那些年,他与祁钊算是朝夕相处。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又有过多少难忘的共同经历。

    继而,这样的好奇心便又引发了一轮的好奇。

    好奇他如果这么喜欢祁钊的话,那么当初刘海俐挑选相亲对象,应该首先想到安才是。

    岑康宁可还没忘记相亲当天自己“惨遭”第一学历歧视的画面。

    并且,论起可信任程度来说。

    安肯定要比自己这个陌生人要好吧。

    就连祁钊那么挑剔的性格,都评价安说:“他很好。”

    可最终,祁钊却选择了自己。

    为什么呢?

    岑康宁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忽然间,也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其实并不了解祁钊,这个每天晚上就睡在自己枕边的男人。

    他知道祁钊16岁上大学,被斯坦福破格录取。

    但他不知道16岁的祁钊在斯坦福经历过什么,才导致他后来中途回国,做到一半的课题也放弃。

    同样的,他知道祁钊早上喜欢吃西蓝花水煮牛肉喝美式咖啡。但他不清楚祁钊作为一个中国人,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契机开始这样的饮食习惯。

    他甚至不清楚祁钊喜欢的人是珍妮弗。

    虽然,珍妮弗只是一位科学家。

    但你瞧,连孔宇真都很清楚,岑康宁却说不出来。

    不由得便引发出更多的未知。

    那张英俊冷淡的面孔,是否也曾因为某个人而流露出更多火热的情绪。

    没有过感情经历。

    是真的完全没有吗?

    在祁钊过往29年的人生中,难道就连一次也没有对人动心?

    在异国他乡的斯坦福,亦或是在一个冰冷潮湿的雨夜,会不会有人曾经带着一把伞,走进祁钊的心里,然后又默默的远去?

    这个事实其实一直存在着。

    只是岑康宁从未想过去碰触。

    如今因为孔宇真的出现,因为安的出现,就好像死掉的锦鲤不可抑制地将肚皮翻滚向上,浮出水面,对于祁钊,岑康宁也不可抑制地产生出更多更复杂的心绪。

    岑康宁看着这条可怜的锦鲤。

    心想: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选择我?

    答案隐藏在一片扑朔迷离的大雾里,构成这场大雾的,是祁钊未曾与岑康宁相遇过的过往29年。

    —

    意识到自己不太了解祁钊后。

    也许是因为无聊,岑康宁曾试图仔细观察过祁教授一两天。

    在吃早餐的时候。

    观察他除了西蓝花以外更多的喜好。

    很快便有了新发现。

    原来,祁教授不止是喜欢西蓝花,他的蔬菜菜单相当丰富。周一的时候他会选择西蓝花,但周二的时候,早餐桌上的蔬菜就一定会变成羽衣甘蓝。

    而羽衣甘蓝以外。

    偶尔祁钊的早餐桌上还会出现辣椒这种岑康宁无法理解的食材。

    虽然后来岑康宁尝过一口。

    发现这种辣椒不辣,相反,它口感甘甜,很像水果。

    但岑康宁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要早上吃辣椒?”

    祁钊的回答是:“甜椒,补充维生素。”

    这是一个很祁钊的答案。

    因此岑康宁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对于蛋白质的选择,祁钊也固有一套搭配。

    红肉白肉海鲜,在不考虑预算的情况下,几乎每天的早餐桌上都有不同的肉类出现。

    这些肉类往往只经过最简单的烹调。

    有时候连盐都不撒。

    岑康宁偶尔怀疑祁钊是不是没什么味觉,怎么会喜欢吃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

    哦对了,当然,除了用餐习惯外。

    岑康宁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亲口询问祁钊本人的其他属性。

    比如——

    “祁教授,忽然想到认识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没问过你这个问题。”

    “嗯?”

    “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岑康宁开玩笑道。

    “蛋白质?DNA?”

    “人。”

    祁钊听完这个问题后,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但并没有三言两句简单地将岑康宁敷衍过去,或是很直白地告诉岑康宁,他没有喜欢的人物类型。

    相反,对于这个问题,在沉默过后祁钊很严肃地轻轻抬了抬眼镜,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能无法简单的回答你。不如这样,正好最近有一篇杂志约稿,我将以这个话题作为主题写一篇文章,届时杂志出刊我送给你。或者你愿意的话,电子版PDF我抄送给你也行。”

    岑康宁:“……”

    半晌后岑康宁盯着那张冷酷矜贵的脸忍不住道:“倒也不用这么复杂,你就说一个你最喜欢的人吧。”

    祁钊:“阿黛尔·伯德。”

    岑康宁:“?”

    “不是珍妮弗了?”

    “那是从前。”

    祁钊语速飞快:“珍妮弗所主导的CRISPR-Cas9技术虽然可以改变DNA序列,但毋庸置疑,其忽略了表观遗传层面的连锁反应层面。”

    岑康宁听得有点头疼,有种自己似乎是要长脑子的错觉。

    而眼看着祁钊还有就此继续发表进一步观点的趋势,他赶忙伸手阻止:

    “停停,我知道了,总之就是另一位生物学家是吧?”

    祁钊:“严格来讲,你怎么定义生物学家?”

    岑康宁:“……”

    后来这个话题的中断再度由“暑假作业”完成。

    恐怕Q大的老师们也不清楚,暑假作业替大四毕业生岑康宁背了这么多不该背的锅。

    但无所谓。

    这不,岑康宁对祁教授的了解又深了一点。

    他都知道祁钊现在喜欢的学者是阿黛尔·伯德了呢。

    不由得,内心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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