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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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情绪稳定,望着他,认真地说:“没有证据,事实上当时的我也并不清楚这件事。”

    五年前在医院病房门口第一次见到岑康宁。

    看到这小孩儿自己摸索着下床,决定鼓起勇气,一个人同这个黑暗世界做对抗的时候。

    祁钊并不觉得自己是喜欢岑康宁。

    他更多觉得那是心头泛起的一丝涟漪或许是怜悯,同情。

    其实也很合理。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岑康宁,或许都会同情他。

    护士长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否则护士长不会在百忙之中,专门抽出空来把祁钊带过来,专门给他介绍岑康宁的情况。

    再加上从小到大,祁钊没有喜欢过别人的经历,对于喜欢这种情感实际上非常陌生。

    任谁问他喜欢什么人。

    他的回答都是“爱因斯坦”“开普勒”这样的答案。

    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没办法非常准确地识别出自己当时的感情。

    所以理所当然地。

    一开始祁钊与护士长一样,认为那一瞬间的心跳悸动只是同情。

    直到后来他从医院飞走。

    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他又参加过数次援助活动。

    他去了非洲,见到了在非洲饱受疟疾肆虐的小朋友;他去过山区,遇到了从小留守,完全没接受过教育的小朋友。

    那些小朋友远比岑康宁的境遇惨得多,也值得同情的多。

    可五年前病房门口那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并没有再度发生。

    这并不意味着祁钊是一个冷血的人,对这些小孩子没有产生同情。

    事实上,祁钊尽可能的帮助了他们。

    对于他们的遭遇,祁钊也感到抱歉。

    但那是不一样的。

    后来,祁钊回忆起那天在病房门口看到岑康宁时的记忆,清晰无比地察觉到。

    不过当然,那时的祁钊虽然将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与同情怜悯完全分开了,却也并没有将它归结于其他分类。

    他仍然对这种情绪感到陌生。

    并且对于时不时闯入自己梦境的岑康宁感到困惑费解。

    时间一刻也不停地前进。

    转瞬已经快要过去五年。

    五年后,祁钊没想到终于再度见到岑康宁,是在母亲的手机相册里。

    母亲说:“这是你下一个相亲对象,我先去看看,不行就算了。”

    行动在反应之前。

    祁钊叫住母亲。

    “等等。”

    “怎么?”

    “一起去。”

    那天午后阳光明媚。

    岑康宁穿着一件蓝色的格纹衬衫外套,连帽卫衣,还有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牛仔裤。

    他看上去长大地十分顺利。

    眉眼里带着笑意,漂亮的瞳孔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严重到有失明风险的伤。

    唇角微微上扬着,嘴唇的颜色很鲜艳。

    鼻翼上那个小痣仍旧在,让人看他的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以及,笑起来的时候,左侧脸颊有一个很浅的梨涡,很甜。

    他后来也成功考上大学。

    资料显示,他就读于Q大土木工程系。

    四年的时间里拥有着漂亮的绩点。

    他曾参加过不少校园活动,在学校的相关社交媒体里热度很高,经常有人提及。

    ……总之无论如何,五年后再度出现在祁钊眼前的岑康宁,绝非一个需要被同情的形象。

    然而当岑康宁出现在视线里的那一瞬间。

    熟悉的心悸于祁钊的胸腔蔓延。

    后知后觉地,祁钊开始审视五年前那隔着一整个病房的凭空一眼。

    也同样审视自己。

    那天开始他意识到,原来那一眼从来都不是同情,更不是怜悯。

    只是动心。

    最单纯不过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动心。

    “……等等。”

    岑康宁打断了祁钊的叙述,不解道:“既然你说,那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我,那为什么后来你要说那样的话呢?”

    “哪一句?”

    祁钊问。

    岑康宁不假思索:“请问岑先生对所有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叫出老公吗?”

    时隔多日。

    岑康宁仍然可以完整地复述出这句话,足以见得这句话对他的伤害有多深。

    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因为那开玩笑的一句“老公。”

    后来两人在温泉酒店那次,说起对开玩笑的尺度问题,岑康宁又一次地确认了,祁钊并不喜欢这样。

    不是没有后悔过。

    岑康宁当然也想在喜欢的人面前留下最好的第一印象。

    后来两人因为魏书训的事情闹别扭。

    不就是因为第一印象太差吗?

    可……祁钊竟然说当时他就喜欢自己了,那被喜欢的人叫老公,难道不该开心吗?

    岑康宁对此感到十分费解。

    以至于打断祁钊的叙述证据。

    然而祁钊抿着唇,凉凉看了岑康宁一眼:“那天是你第一次见到我。”

    岑康宁:“?”

    不得不说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以后。

    岑康宁还是蛮了解祁钊的脑回路。

    就好比现在,祁钊其实并没有解释清楚自己当时的反应,可该死的,岑康宁从他的表情跟微妙的语气中就是感觉到了,原来——

    他在吃醋!

    这个人竟然在吃自己的醋。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岑康宁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就是忽然觉得从前因为这句话耿耿于怀的自己简直太傻了。

    当初他竟然真的觉得说出这句话的祁钊是对自己很不满意。

    但其实也不能怪岑康宁。

    毕竟谁又能知道,有人连自己的醋都吃呢?

    这事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不过再联想起后来这人吃醋吃到要写小程序来24小时举报网上那些乱叫老婆的网友们,似乎能做出这种吃自己醋的事情也不意外。

    可不意外归不意外。

    岑康宁还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纠正一下这位醋精。

    “钊哥……”

    岑康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先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方不那么委婉地道:“我觉得你以后说话的方式可能要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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