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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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还是又摆了你一道。

    是我的最后一次挣扎,也希望是对你保护。

    风过竹林,鳌拜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不对!就是哪儿不对!

    乾清宫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养狗?遛鸟逗狗这从来都不是皇上所爱好的!怎么会把太后的狗给弄来?

    瞧着顾问行的样子,对那狗动也不敢动,只有可能是看着养的人面子。那人是谁呢?

    鳌拜想到了挽月。

    作为代诏女官,连着几次都没有在勤懋殿见到。若是在西暖阁伺候笔墨,怕她听到朝臣间对话,可也巧的很,这丫头难道就不想他这个阿玛,不会偷偷在外头等等瞧他一眼?明知道大臣退朝后,有可能会去南书房或勤懋殿!

    只有一种可能,她出不来了!

    可她为什么出不来?

    他又想到了那只狗,那狗跑起来脖子上有铃铛,叮叮当当响。可它脖子上还有一样东西,是个帕子系成的结,那图案有点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鳌拜摇了摇头。

    “扎克丹!”

    “在!”

    “大爷呢?”

    “大爷他……今儿我还没见着!”

    鳌拜心一敛,坏了!他拍案而起,“还去快去找!务必让他来见我!”

    “老爷,再过几个时辰,就要随圣驾去天坛祭天了。”!

    第69章 了结

    扎克丹去找纳穆福,离开时走得匆忙,并未关好门。冬夜凛冽寒风,吹得屋中烛火直晃。

    鳌拜在太师椅坐了下来。

    他已年过半百,多年经历的风霜在他的额头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回忆起半生,自己出身将门,少年时期便跟随父辈同太宗一起纵横马背、驰骋沙场。有过低谷,险些被抄家砍头;也赢得了后半生的荣光,权倾朝野。无数的富贵、极高的威望、至高的权力、有儿有女有子孙……该有的,他都拥有了。也没什么好遗憾!

    手边的桌上放着他的那把佩刀,银制的刀鞘在灯火照耀下发出如月光般的光泽。鳌拜不由拿起刀,从刀鞘中拔出。刀身上赫然刻着一行小字:赠与满洲第一巴图鲁鳌拜。

    那些年刀光剑影,戎马倥偬的情形重又在眼前浮现。鳌拜的眼神逐渐迷离,也叹了一口气。他这一生,对得起的人很多,对不起的人也有很多。对不起纳穆福、对不起敏鸢、对不起他们俩的额娘;也对不起念秋、挽月……

    刀重又被插回到刀鞘中。

    鳌拜站起身,正好扎克丹也跑了回来。

    “老爷,夫人说大爷一大早就出去了,没回来。”

    “嗯。”他看了看手中的佩刀,将之小心翼翼地放回到书桌抽屉。转而走向西面,从墙上取下一柄长刀。

    拔刀出鞘的寒光映在鳌拜的脸上。

    那个手帕上的图案他想起来是什么了,那是各旗旗主都认的图腾。据传是当年太祖打造,有此物者,可号令各旗旗主。可不听将令,甚至可以不听皇帝令,堪比虎符。

    这东西最好是在继任的皇帝手中,否则必然引起大乱。太祖死后那信物便下落不明,当时几个贝勒一度怀疑这东西给了最宠爱的儿子多尔衮。太宗用了半生寻找,直到驾崩也没有寻见。

    信物他自然是没有机会得见,却在他玛父的书房中见到过一次画在纸上的图案。

    看来挽月是在皇帝那里见到了那个物件。

    想不到太宗和世祖都找不见东西,竟然会在他手中!

    恐怕他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那些人投。如果班布尔善要起兵造反,纳穆福也跟着他的话,他们输定了。

    还是挽月说的对,大意了!他们这些老臣全都大意了!他的确早已不是那个万事都听从太皇太后与辅政大臣的孩子,他骨子里流淌着帝王血脉,迟早会苏醒。

    大势已去了!

    纵使此时他仍旧有千万不甘,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人要么孤注一掷,如班布尔善;要么顺应大势,如苏克萨哈;要么装聋作哑,如遏必隆;要么激流勇退,如索尼。

    子时夜最深,原本摆在面前的路似乎是通天大道,不知怎么的,就走成了死路。

    “走!”鳌拜一拍桌子,起身提刀,年轻时候的哪条路不是从死人堆里踏出来的活路?纵使万丈深渊在前方,可不走才是真正死路一条。他的那穆福,他的月儿,还在等着他!

    “老爷,去哪儿!”

    “点兵!”

    “是!”扎克丹那张平日里唠唠叨叨、又啰嗦的嘴,前所未有地干脆坚定起来。

    过了三更天,鸡叫了头遍。黎明前的天比深夜还要暗,街道上空无一人,四周笼罩着浓浓的白雾。

    鬼魅暗影趁机横行,悄然地沿着街道蛰伏。

    “呃!”第一只“鬼影”还没来得及发出剩下的痛呼,就已经被人从后头一刀封喉。其他人迅速反应过来,与身后的来人展开殊死搏斗。

    黑影与黑影纠缠,霎时间,血腥味在浓雾中弥漫开。

    东方的鱼肚白逐渐泛起金光,将漫长的黎明撕开,在天边照出凤凰涅槃状的云彩。

    今日冬至,是年根前最后一个盛大的节气。

    每逢冬至,皇帝要去天坛祭天。

    五更天,天才蒙蒙亮,九门提督便提前将街道两旁清场,马车列队而来,仪仗一直从大清门秩序井然地走出。

    号角声浑厚悠远,一路响彻云霄。

    龙辇上坐着少年皇帝,两边跟随着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带刀侍卫,全都骑着高头大马。有所不同的是,今年唯有皇帝一人,太皇太后与皇后皆未跟着出巡。坊间也都听到传闻,说皇后赫舍里氏近一两年缠绵病榻,深居简出静养。只稀奇为何连太皇太后也没有出现。

    天光拨开云雾,大亮起来。

    湛蓝苍穹下的天坛巍峨矗立,像是守护王朝的长者,静静望着底下的万千子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烨顺着汉白玉的台阶一步步走上,众臣与子民叩拜。

    一声不合时宜的烟火如一支箭矢冲上天,像是哪家顽皮的孩童在这时候放了过年放的窜天猴。

    “杀!”

    不明就里的臣子惊慌惶恐地转过头去,在跟随的队伍中方才还与他们站在一处的兵将,此时全都如同变了一张脸,露出了狰狞狠厉的目光,对着他们所有人拔刀相向。

    “护驾!”曹寅和纳兰性德齐齐拔剑,与一众御林军将皇帝围在里面。

    玄烨转过身,“乱臣贼子,格杀勿论!”

    本该是庄严肃穆的祭天祭祖法场,顷刻间变为厮杀的猎场。

    “给我杀!杀了康熙,你我今日都将封王拜相!”

    “叛贼受死!”图海徒手以一挡十,生生将对方手中的长枪折断。

    “各位大人跟我走!”富察米思翰与马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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