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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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都不是个真正温和纯粹的人。

    就连那眸底的温柔底下也藏尽了危险与不可捉摸,是深渊,不是清溪。

    “这是朝廷密报,您为什么要来告诉我?难道就不怕准葛尔的人知道吗?”挽月的目光中似有钩子,她很想从对方的眼睛中直达心底,一探究竟。

    那眼神清冽,不似作伪,“既然决意告诉你,朕就不怕。本也想等事成之后再让你知晓。但这些天……”他表情复杂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像个终于拗不过自己倔意的孩子,先是向侧面别过去目光闪躲了躲,终究还是直视上她的眼眸。“朕见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这种滋味很难受。”

    淡淡的樱唇动了动,“有多难受?”

    “小时候,朕得过天花。浑身像一直在被火灼烧,奇痒无比如有虫噬啃咬。”他抬首望了望这一方庭院上的天,仿佛不愿回首那时的噩梦。“得过一次,朕觉得自己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可你不肯见朕,也没有只言片语,朕才知道什么是心里空落落,明明有个对朕很重要的人来过,却连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便突然走了。”

    挽月的眼睫微颤,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却很快便被掩盖住了,转而看着他的眼睛,恍若无事地轻嘲笑道:“这些话也是纳兰容若教您的?”

    玄烨眸色微凉,近在咫尺的俊脸上笼上一层清寒,凝视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与琢磨,仿佛想看透到她的心底,“你认为朕刚刚与你说的都是假话?”

    “难道您不是也一直认为,臣女与您说的都是假话?”她看进他的深邃目光中,一字一顿道:“只要臣女是一天鳌拜的女儿,您就不会完全信我。不是么?”

    藏在大裘下紧紧握拳的指甲不知不觉间嵌入进掌心,他在不易察觉地微微轻颤,有被窥探到心底秘密的惶恐,也有未被完全知晓心意的委屈与无奈。突然间,恨意骤生,他恨自己是个皇帝,就算是个平民百姓,此刻都比他更能肆无忌惮地拥她入怀;他也恨命运的戏弄,让她成为自己最大政敌的女儿,偏偏又送来身边、走进他的心里。

    再次抬眸对视后,他的眼中只剩下分辨不清的执拗与炙热浓烈。

    他稍一用力,便将她轻而易举拽入怀中。“如果都是假的,那便让它成为真的。”

    少年修长的手指微凉,身上带着寒雪的清冽气息,一下便覆上她还未来得及争辩的唇。在这一刻,他突然不后悔了自己的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什么试探、纠结、犹豫……在呼吸相对的咫尺距离间,全都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唯有更强烈的念头,想要占有她的身心、占据她生命里的每个瞬息直到两个人都年华老去!

    他的心中明明颤抖着喜悦,眼角却毫无征兆地湿润了。他收回了刚才的想法,一点也不怨恨上苍,给了他这么一个难解的局。只因牵他入局的引子,是这样的美好。哪怕将来可能坠入万丈悬崖,他也认了。

    直到一丝甜腥游离在唇齿间,一股钻心的疼将他从迷离中拽回到清醒。

    玄烨渐渐松开了禁锢纤腰的双手,感知到那股疼痛来源于自己的嘴唇。

    是她咬了他?

    他的眸中有一丝不确信,甚至是惶恐不安,只见她对视上他的眼睛,声音轻如落雪:“爱新觉罗玄烨,我要你记住,我不单单是会给你带来甜的人,我还会带来疼。也许哪一天……”她踮起脚,侧首在他耳畔轻语:“疼得让你入骨呢。”

    她后退两步,唇角带着意味难明的笑意,若无其事般地离开了品兰轩。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来来来!满上满上!”

    “你来迟了啊!”

    听雪斋中欢笑鼎沸,与天地间雪落的寂静仿佛两个世界。

    挽月登上小楼,在隔壁的桌上见到了姗姗来迟的曹寅。

    她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陈佳吟关切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再晚一些天都快黑了。我还怕你是迷路呢。”

    挽月轻轻勾了勾嘴角。

    不远处的纳兰容若与曹寅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瞧这光景,是没谈拢?

    不应该啊!容若皱眉,心里忍不住道:皇上您真笨!

    “是我那……侄女缠着你?”他试探着问道。

    挽月转过脸来,看着他,嫣然一笑,“没有,回来路上被狗撵了,有些慌不择路,耽搁了时辰。”

    被狗撵了?容若一头雾水。“我们家没养狗啊!哪儿来的狗?”

    曹寅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容若的脸色,捏着酒杯笑得露出颊边深深酒窝,“野狗呗!”话刚说完,就感觉脚上一阵钻心的痛,他忍不住跳脚,“哎呦呦!”

    “他家的门没拴好,野狗撵你,你踩我干什么?”

    已经回过味来的容若不无同情地觑了一眼曹寅,没好气道:“大概看你长得像认识那条狗吧!”

    曹寅拍了拍自己的鞋,眉头深锁,喃喃自语道:“一个个的打哑谜,欺负我来得晚,读书又少!”

    大雪覆盖京城,将每一片屋上瓦都涂抹上白色糖霜。初雪很少有下这么大,街上商铺大多关闭,即使是开着的,也只留了半扇门。

    老人儿们都说,今冬怕是要冷寒难捱了。

    一辆并不起眼的青布马车驶入胡同,悄悄停在秘书院大学士班布尔善家的后门。

    “班大人。”来人是个胖胖的圆脸,脸上稍作表情便露出谄媚笑容,仿佛一张面具摘都摘不掉。

    班布尔善神态倨傲,“吴公公啊,听说皇上打算把十三衙门裁撤掉,全部并入内务府。你这掌印也快当到头了吧!所以出来四处活动。要我说呢,你这也够本儿了。先帝顺治爷殡天,身边的太监只有一个你,一个顾问行被留了下来,其余全都死得死、守陵的守陵。怎么?还舍不得放权哪?”

    吴良辅发出阴阴的一声笑,“有过大权在手,谁还舍得放呢?奴才以为班大人比任何人都能更懂奴才此时的心思。”

    班布尔善的目中流露出狠厉,“你来到底想说什么?”

    吴良辅掩了掩口,阴柔笑道:“奴才承蒙仁宪太后娘娘恩典,得以在顺治爷殡天后仍苟活于宫中。这奴才跟随了先帝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眼睁睁看着呢,那些比奴才年纪还小那么多的后辈,一个个地翻上来,成了大总管,人前威风人后富贵,奴才心有不甘哪!如今还要将奴才一辈子的心血并入内务府,您说说,这事儿合适么?这有功之人,难道不该论功行赏、身居高位?”

    一句话扎进班布尔善的心里,虽说他压根不屑于跟吴良辅这种人打交道,连多看他一眼都恶心。但此时却没有下逐客令。

    他瞥了一眼吴良辅,不屑道:“怎么?吴公公还有招儿啊?”

    “奴才活了一辈子,都是在狐假虎威。如今这局势下,也还是一样。奴才指望班大人日后能记着奴才今日这雪中送炭,给奴才一方苟活的地界儿。”

    “你雪中送炭?”班布尔善发出嗤笑,“我堂堂一秘书院大学士,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辅国公,要你一个阉人给我送炭?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吴良辅早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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