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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荒野求生,开局奖励游乐园》 160-170(第12/20页)
“本次火车脱轨事故的原因来自一头巨大的未知爬虫冲出淮岭深山,不幸与正在高速行驶的Y0712列车对撞,致使一部分车厢直接脱离轨道,导致了本次重大伤亡事故……”
画面随之转换到了远处已经被处理遮掩起来的巨大虫身上,因为被覆盖了蓝色的塑胶袋而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足够让人注意到它的体型有多么不可思议。
尽管官方新闻并没有直接释放出怪物的尸体画面,但相关的照片早就在网上传开了,许多从事故中幸存下来的乘客都拍摄到了那只怪物的真实样貌。
总决赛安排在一周后,整个Restart的行程紧锣密鼓,对学员来说,压力和负担积攒到了极点。
但这不包括贺连洲。
贺小少爷在殷屿的公寓里赖了几天后,便跑回了自家别墅里,毫无压力地向这一世溺爱有加的父母撒娇耍赖偷懒。
“鸣鸣瘦了,一定是训练得很辛苦,回家就好好休息,别整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演了,乖。”贺母摸着贺小少爷软茸茸的小卷发,慈爱地说道。
于是,贺连洲心安理得地躺在家里做了一条咸鱼。
鲍启文咬着小手帕,不敢闯到贺家把贺小少爷拉起来排练节目,只好每天微信轰炸。
贺连洲把鲍启文的十个鸡妈妈小号拉黑后,又收到了一条来自长发公主的消息。
长发公主.:排练了没!!准备好什么才艺表演了???不准躺床上!!!小肚子要出来了!要掉粉的!!!
贺连洲躺在床头靠垫上,收到这条消息一个激灵,从靠垫上坐直起来。
殷屿???
贺连洲仔细看了看和殷屿无异的头像,又看了看消息栏上方的昵称显示,最后在“长发公主”四个字后,发现了一个微小的“.”。
贺连洲嘴角一抽,他竟不知道鲍启文把他的小号打入内部,如此隐秘。
看在鲍启文如此兢兢业业的份上,贺连洲勉为其难地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起了,排了,就差全场为我起立鼓掌尖叫。
鲍启文忧心忡忡地看着手机上弹出的最新消息,就贺连洲前几回的表现来看,基本是能站着绝不挪步,挪步也必定是懒洋洋地走两下就停下。
他更担心几天后的总决赛舞台上,到了贺连洲的单人solo环节,贺小少爷一个人撑不起Restart总决赛的舞台,然后全场一片嘘声,贺小少爷的自尊心得碎成一片一片。
鲍启文转头吩咐自己的助理:“请一排水军到现场,别的不用做,只要在贺小少爷表演结束后尖叫鼓掌起立就够了。对了,安排他们坐得分散点,别水军得太明显。”
“哦!”
“咱们团队的人也去现场观摩一下,记得……”鲍启文想了想又说道。
“在小少爷结束后起立尖叫鼓掌。”助理已经学会了抢答。
鲍启文欣慰地点了点头,为了贺小少爷的自尊心,他操心了太多。
而在贺家别墅里的贺小少爷,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他找人给自己做了一个梨形的乐器,大约有成年人一只手那么大小,上端有吹口,侧壁开有音孔。
贺连洲拿到定制出来的埙后,放在手里把玩了一阵。
埙最早用在祭祀活动里,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渐渐就成了宫廷雅乐里的重要成员。
上辈子他很少在别人面前吹埙,倒不是有什么原因,只是没什么机会,后来有一回皇帝听见,赞他吹得妙极,听君一曲,心旷神怡。
贺连洲也不管这是不是皇帝当时为了吹捧他这个国师撒的谎,反正他觉得自己确实吹得比宫廷里那些请来的声乐老师好太多。
这一次总决赛的舞台上,既然要单人solo秀出自己的风格,贺连洲索性把埙带回舞台上来。
贺连洲手上的这只埙,用的是紫砂陶,通体红漆,描绘金龙和云纹,古朴中又带着大气富丽,不像是乐器,倒像是精致的工艺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贺连洲低头熟悉着手里的埙,忍不住笑,他向管家要了定制的埙,却没想到对方给他带来的是那么一只外表骚气的小东西。
管家爷爷面上正经又古板,恭恭敬敬地温声说:“少爷要的乐器,必须得符合少爷的身份和气质,寻常埙有失体面。”
贺连洲的大哥贺浔川看见这么一只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最后皱眉不悦地问:“这上面的金龙怎么只有金粉?太寒碜了,哪里配得上我们鸣鸣?”
贺连洲把埙抢回来,朝贺浔川扮鬼脸:“大哥,戏过了。”
贺浔川闻言收回表情,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一笑而过:“真的?但是,真的不用我让人重新做一个?”
“我以为我是有底蕴的富二代公子爷,不是什么暴发户。”贺连洲矜持地微扬下巴。
边上贺父点头附和:“没错,川川,你该多看点时尚审美杂志,陶冶一下自己。”
贺浔川摸摸下巴,他记得自己上个月刚登上了杂志评选的六月封面精品男人,他的审美有问题么?必须没有。
贺浔川顶着一脖子的金项链,翘着大长腿,往贺连洲的肩膀上一靠:“鸣鸣,哥哥想听你吹这个小东西。”
贺连洲偏头看了眼一米八七大高个的兄长,居然向自己撒娇?太过分了。
但是贺连洲心软,一边撇嘴,一边把埙凑到了嘴边:“就吹一小段啊。”
贺浔川微睁大眼睛,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会被答应下来,他立马点头:“好啊好啊。”
然后悄悄打开了录音。
贺连洲半垂下眼睫,轻吸了口气,气流缓缓从唇中泻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充满力量的骨感和通透。
紫砂陶埙的音域宽广,音色空灵沧桑,贺浔川并不知道贺连洲吹奏的是什么曲子,可他却觉得心里陡然空落起来,好像自己丢掉了什么东西。
他坐直起来,看向自家弟弟。
青年修长的脖颈弯出一道优雅好看的弧度,那双总是闪着调侃玩笑神采的眼睛半遮下来,让贺浔川看不清对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贺浔川想,他听见的曲声,感受到的感受,是不是就是贺连洲此时此刻的感受?
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直到曲声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他才敛去所有表情,关了录音,换上大大咧咧的惊喜,猛地勾住贺连洲的肩膀:“好听啊!鸣鸣什么时候会的?我做大哥的居然不知道。”
“……大学里的兴趣社团,随便学了学。”贺连洲稍稍僵了僵,临时找了个借口搪塞道,然后又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有天赋,学得快。”
贺浔川笑起来,非常贺连洲的解释。
他没有多深究,只是揉了一把贺连洲软软的小卷发,应和道:“我们鸣鸣是天才,学什么都快。”
贺连洲难得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赞扬。
贺父贺母温和地弯着眼眉,看眼前打闹着的兄弟俩,什么也没说。
贺连洲在家里练了两天的埙,后来实在受不了每回他一吹起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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