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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山里捡了个小福星》 50-60(第14/15页)
再给点儿,你刚还说要添两身衣服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哎呦,你!”阮老三气得咬牙,刚刚是谁清高不接银子,如今又问他要。
阮老三怕他乱花,只添了五两,“你用完再问我要,可别被城里那些油子坑了,要买什么我领你去。”
阮文耀这才点头应了。
一边往前走着,脑袋里又开始想媳妇儿。
媳妇儿在家干什么呢,好像吃媳妇儿做的饭,热死了,等这两顶轿子慢慢走,真无聊。
那边卜家大徒弟把银子分了,都是高兴得嘴都合不上。
他们大院子里出活,回去是要上供给师父,落他们手里可能不多,但也不算小数目。
自从他们跟了阮家小哥出门做事,从来都是满载而归,对他自是更加信服。
卜大徒弟这时又想起一事,跟到前面给阮文耀递了个刀鞘,“耀小哥,这是……”他顿了一下,这才改口说道,“这是卜老大给您寻的刀鞘,我挂在身上都忘记了。”
阮家父子又不是蠢的,自然猜到他顿那一下是什么意思,这刀鞘怕是卜燕子寻来的。
阮文耀自不想要,就算媳妇儿还没给他做,他也不要那人送的。
阮老三却接了过来说道:“替我谢谢你师父,这铁器啊,还得是你们家里出的最趁手。”
卜大徒弟送完又高兴退回轿边跟着。
阮文耀瞧都不瞧那刀鞘一眼。
阮老天拿过他腰上挂着的砍刀合上鞘试了试正合适,“不错,用着正好。”
阮文耀懒得看,连刀都嫌弃得想丢掉。
阮老三瞧他这样,语重心长地劝道:“儿啊,你不能这样啊,你瞧瞧你媳妇儿,明明不喜欢卜燕子,也能顺着咱家的脸面和他们应付一番,你怎么就学不到半点呢?人活这世上,遇上的人,遇上的事儿多了,哪能有了过节就老死不相往来。”
阮文耀心里气着,依旧不想听这些。
阮老三瞧他模样,改了办法说道:“再说了,打磨刀鞘可是废手的活儿,你媳妇成天不是给你做衣服,就是给你做饭,还不能让她歇口气?”
阮文耀心想,做的饭你这当爹的也吃了,哪能怪我一个人。
但他还是心疼媳妇儿,刀鞘确实不好做,那么硬的皮子让媳妇儿打磨,还不叫她软软的手得起层茧子。
他生气把砍刀接了过来,随意地挂在腰上,左右是个刀鞘摆设而已。
他这会儿也想到什么问出来,“爹,阿软没给我做刀鞘,是不是也因为不喜欢卜燕子,这刀是卜家人送的,她不喜欢才不做的?”
他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窃喜,会不会是媳妇儿吃醋了?
阮老三懒得理他,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现在只烦这狗崽子一张小白脸太招人了,他偷偷向后看了一眼,听阿软说,那轿子里两人可能是什么金陵双飞燕。若是教坊司出来的,想来就是什么艳名在外的官妓了。
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看上他家狗崽子吧。
唉,大约是他想多了,这狗崽子哪里是什么香饽饽,只怪儿媳妇把他打理得太扎眼了些。
虽然是穿得一身贵气衣服好抬价了,却也容易惹上别的麻烦。
唉,赚钱可真烦恼。
阮老三数着褡裢里丰盈的银子心烦着。
儿媳妇做的新褡裢可真好看,上面绣着的“财源广进”四个字更是得人心。
第060章 060
阿软一人在家中也没甚事可烦恼,吃喝的东西阮文耀给她备得足足的。
桌子上光是洗好的桃子就堆了满满一盒子。
才给阮文耀赶做了一身长袍,现在她有些倦了,一时不想拿针线。
正闲闲吃着桃子想着今日里能做什么的时候,她想起阮老三买回的红纸。
索性没事,她拿了笔墨出来,将红纸剪成竖条小简,又剪了些花边出来。
沾了墨,小心地写上“五谷丰登”,这个可以贴上米缸上。
又写了“鱼米满仓”,这个可以粘在地窖的门板上。
又写了“出入平安”,这个粘在院门上。
虽然不是什么节庆的日子,可是等她拿了面粉熬了浆糊,一个个贴在家里各处,这灰扑扑的家里立即喜庆起来。
砚台里还有余墨,她沾着笔想着写什么,脑袋明明还在想着,手里却在红字上写了一个喜字。
等反应过来,她的脸立即通红。
这是着了什么魔,怎么还写这个,不敢再想,她赶紧把写了双喜的红纸放到炉火里烧了。
看着喜字在火里瞬间燃成灰烬,她心里一时有些怅然,若阮文耀是个俊俏小郎君,或者……
“唉。”她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多或许。
若不是乱了纲常,这样的全心全意对她的傻人,又怎么嫁不得。
“唉。”发觉又叹了一口气,她赶紧收了心绪。
许是家里少了那人热闹,她竟一个人胡思乱想起来。
瞧到那人常睡的竹床,她拿了皮毯子过来铺着躺了一会儿。
山里悠悠的风吹得舒服,院外鸟鸣声很是有意境,她算是明白那些高山流水的风雅诗人为何喜欢住了山里。
这山里确实是个清静养生的好去处。
她已经许久不知道,病痛缠身,身心俱疲是个什么讨厌滋味。
想着想着,她渐渐进入梦乡。
悠远的梦里依稀有着檀香味,梳着两个小啾啾的丫鬟花芷端了一小盆珊瑚过来。
阿软瞧了一眼没说话,小丫鬟知道主子性子,自发地说道:“是沐家少爷送来的,说是像山里的迎客松,姑娘定会喜欢。”
阿软练着字,看了一眼那株似树一般的红珊瑚,心里如古井无波,无甚欢喜。
只是难得地出声问了一句,“他人呢?”
“被五姑娘叫去了。”花芷心有不愤说道,“明明和姑娘订的亲,她回回寻去,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阿软心中没有那么不愤,只觉得寻常,她提笔在白纸上写下,“易求无价宝, 难得有情人。”
才将写完,她那雍容华贵的母亲带了婆子丫鬟进来,不等她发现行礼,母亲的骂声已劈头盖脸下来。
“你在写些什么淫词烂句,你一个姑娘家,一天到晚尽想些什么,亏得你还是江家的嫡女,从小那么多先生教诲,却还不如五姑娘稳重。”
阿软在心里冷笑,五姑娘拉着别人的未婚夫婿诉衷肠,却原来是比她稳重呀。
她懒得争辩,不喜欢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不过写了一句诗,这事还传到父亲耳朵里,阿软什么也没做,喜获祠堂罚跪三天。
那时她只以为自己的身体是叫父母偏心惩罚拖垮的,却原来还不只这些。
许是人生病时,心情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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